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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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在師傅那裡受點苦,其他時間基本上是沒受過什麼苦頭,今天居然要在這裡淋雹子,不要啊————!“那個,令狐兄弟,你看我也不是你們華山派的弟子,也不是來這裡受罰的,我先到山洞裡避一避,等雹子停了再出來陪你啊——!”
話音未落,便被令狐沖抓住了胳膊,“田兄,你。。。。。。”
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兩道黑影便衝了過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兩人均嚇了一跳,只見兩人都恨恨的盯著對方,彷彿對方是自己的仇敵,不殺對方誓不甘心。待看清地上的人是誰時,令狐沖愣住了,他們一人是自己心儀之人,縱使對方全不知情,縱使這段戀情將毫無希望,但他甘之如飴;另一人是自己門派的前輩,上的華山這麼多天來,全是這位前輩開導講解,教導自己做人的道理,更是將華山派的秘辛一一道與自己知曉,如此恩情,與自己的師父無異。若是他們在場任意一人,他絕對會二話不說,對著將他們傷成這樣的人拔劍相向。只是此時,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得吶吶的開口,“白姑娘,風前輩,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迷茫
只見一左一右倒在崖頂的兩人;形象悽慘極了。
倒在左側的風清揚風老先生一身的青色袍服已經成了洞洞裝,看起來比街上的九袋長老都新潮時尚;花白的頭髮鬍子沾上了塵土與細碎的草屑,唇角隱隱流出一絲鮮血,仍是猶自冷哼;“魔教妖人,果然全都是暗箭傷人之人!”
東方的形象也好不到那裡去,此時紅色的衣袍有些地方已經破碎;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裡衣;頭上的玉冠被打破了一個角;再貫不住頭髮;黑色的頭髮如瀑布般的披散下來,本來白玉似的的臉龐;因為體內散發出的寒氣,隱隱的透出青白,纖細白皙的手指撐在地上,卻微微顫抖。事實上,東方此時體內的狀況遠遠比表面上看到的嚴重,由於過多動用內力,此時體內氣血逆流,內腑隱隱有凍結的跡象,之所以表面看起來若無其事,其實內裡血液早已有凍結的跡象,再加上東方一向要面子,就是死撐,也不會讓人看出來的。此時聽到風清揚的話,亦冷哼出聲,“風老先生也不遑多讓,偷襲的本事也讓在下嘆為驚止!”
此時的令狐沖及田伯光才反應過來,田伯光是看到掉落在他腳邊的玉冠,冠身上有陰刻的日月神教的標誌,在教中,能夠隨身帶著這種標誌物的人,除了教主,就是教主特別親近之人,才得以被賞賜這種東西。眼前之人鐵定不會是教主,教主那句威壓整個江湖的名號不是白叫的,更何況剛才令狐兄弟脫口而出的一句“白姑娘”,這人肯定是東方教主親近之人,此時不巴結跟待何時。思及此處,田伯光從腰間拔出雙刀,一下擋在東方前面,“屬下田伯光見過上使,上使放心,屬下立刻就去結果了那個老頭!”話音未落,兩道刀光便如迅雷般的直衝倒在地上的風清揚的頭顱而去,看樣子是要一招送他上黃泉。
令狐沖只來得及喊上一聲“住手,田兄!”田伯光便伴著漫天的血花以比去時更迅疾的速度,慘叫的跌了回來。當然,中間還有風清揚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老夫現在雖然無力再戰,但也不是你一個小輩能夠欺辱的!”話音帶著劇烈的咳嗽,顯然傷的不輕。
“白姑娘,”令狐沖扶起倒在地上的東方,攙扶他坐在了一邊唯一干淨的石凳上,看著他無力的伏在石桌之上,趕緊解開身上的衣服,搭在東方身上,一來是怕這寒冷的天氣凍壞了他,另一方面卻是令狐沖的私心了,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東方如此模樣,即使僅僅劃壞了外衣,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肌膚,但是令狐沖仍是心中彆扭。“白姑娘,你先坐在這裡歇一歇。”此時令狐沖萬分後悔,如果當時沒有發現山洞內的那條秘道,今天就可以帶著白姑娘及田兄進入山洞休息了。
接著去扶起風清揚,也將他安置在石凳上,東方與風清揚兩人離得如此之近,卻沒有力氣動手,真是讓人扼腕。“白姑娘,風前輩,你們都是令狐沖親近之人,你們先消消氣,有話咱們慢慢說!”
說罷,又去尋找被打得吐血的田伯光,田伯光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比東方兩人還要可憐,鮮血一路噴灑,就是此時也不斷的嘔出血來。衣衫在地上翻滾之下沾上了不少泥灰及血跡,雖然爬不起來,但眼神透出一股懊惱的情緒。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知他甚深的令狐沖明顯的知道他此時的心思:早知道就不挑這一天來華山了,我悔啊!!!!
令狐沖想象著,田伯光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痛心疾首的高呼,禁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田伯光剛剛還壓著令狐沖,一付重傷瀕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