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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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令狐沖抬起頭來,並沒有劉師弟想象中的或怒火沖天或失望沮喪一般的情緒。他的面上很平靜,自被罰上思過崖以來,不,是自從福州城外的一抱以來,他的心從未如此平靜過,總是在白姑娘與小師妹之間徘徊。他的理智,師父對他這二十年來的教誨告訴他,應當放棄白姑娘,但是一做出這個決定,他心痛如絞,只覺得生無可戀;但是放棄小師妹,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更是無法面對師父師孃及小師妹,他令狐沖,既然已經承諾了小師妹後半生,就是死,也不會食言。所以,現在,聽到劉師弟說,小師妹與林師弟已然定情,而林師弟的性情和師父差不多,以後他們定然會向師傅師孃一般,舉案齊眉,相知相守。所以,此時的令狐沖反而鬆了一口氣——這樣,不用他做選擇了,小師妹已經替他做了選擇。
所以,現在一身輕鬆地令狐沖抬起頭來,看向來人,這廝像老農一般,肩上一根扁擔,扁擔兩頭綁著一個大酒罈子,脖子上則是掛著一個大大的包裹,包裹鼓鼓囊囊的垂在胸前,看上去可笑極了,只是他自己恍若未覺,空閒的一隻手揮舞著招呼令狐沖,“令狐兄弟,我老田看你來了!”此人,正是田伯光。
“田兄,你不在溫柔鄉里待著,怎麼想到來我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不得不說,令狐沖也是好奇的,他雖和田伯光是不打不相識,但到底是用計贏了他,勝得毫不光彩,甚至到最後還讓他拜入一個小尼姑門下,他不記恨自己就已經是心胸寬廣了,怎麼會特意來探望自己。
聽到令狐沖的調侃,田伯光也有些尷尬,但是先前在衡山的時候,聽老叔說自己似乎無意間得罪了教主,這不,老叔給他出了一個招,讓他和令狐沖打好關係,以後說不定教主就放過自己了。雖說他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教主能不能放過自己與令狐沖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向來對老叔的話深信不疑,再加上他對令狐沖的印象不錯,沒有那股子號稱名門正派之人的眼睛張天上的德行,所以,他也就痛痛快快來了。只是這話不能說給令狐沖聽,忒掉面子了。所以,他說,“聽我老叔說你被你師父關押在這裡,想來這鬼地方沒酒又沒肉,我前兩天又實在是沒事幹,就想起你來了。所以,這不,我給你帶來了!”說著,還拍拍兩個大酒缸和胸前的包裹,“烤雞,烤兔外加二十年的女兒紅,怎麼樣,夠兄弟吧!”
看到酒,令狐沖早就兩眼放光了,此時管他田伯光是來做什麼的,先喝兩口酒再說,在這思過崖的大半年,可憋死他了。雖說六猴兒有時也會捎來一壺酒,但是門規所在,他也不能天天送。有了這兩大缸,就是再關他半年,他也不怕了!
令狐沖迫不及待的從田伯光身上扒拉出碗筷,就拍開酒缸上的封泥,舀出一碗來。田伯光也不在意,反倒是很喜歡令狐沖這種不做作的姿態,自顧自解開胸前的包裹,撕下一隻雞腿啃了起來。艾瑪,扛了這麼多東西上來,累死老子了!
崖下,東方與風清揚仍在對峙。
東方有些氣急,書上不是說風清揚是對華山派失望之極,才自動隱居的嗎!他不是應該對華山派不管不問的嗎?他怎麼對老子的敵意這麼大?“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刨了你祖墳,你怎麼盡盯著我?崖上不是有一個臭名昭著的田伯光嗎?你怎麼不盯著他,難不成我比他的名聲還臭!”東方的心理幾乎要咆哮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肉嗎?要肉嗎??要肉嗎???
再相見
崖上令狐沖與田伯光自在的喝酒吃肉;而在崖上的一處大樹邊,東方與風清揚正在對峙。
東方轉轉眼珠;如果此時偷襲風清揚的話,說不定就將他永遠留在這裡了。東方笑了,笑的魅惑;此時他雖然不能動用內力,但是稍稍用一下,拼著內傷;如果殺了風清揚的話;還是值得的。一抬手;毫無預兆的;一根繡花針快如閃電的正正向風清揚的眉心襲去。
“好惡毒的心思,”風清揚一驚;反應迅速的側身,更是在地上狼狽的滾了兩圈,“果然不愧是魔教妖人!”風清揚還未立定身形,就在地上撿起一根細長的樹枝,一招破箭式直奔東方而去。東方也不含糊,彎身扭腰,手持一根銀針,亦飛身而起迎了上去。木針交擊,卻發出雙劍撞擊之聲,只聽得“叮叮噹噹”幾聲,兩人乍然分開。
“小友內力高深,老夫佩服!”風清揚左手摸了摸花白的鬍子,掩飾住在袖中不斷顫抖的右手:眼前之人,內力之強,內力之精純,真是超乎人想象。沒想到老夫隱居這崖下三十年,世間居然會出現如此絕豔之人。風清揚暗自思量,倒是不知此人是何人。
東方默默嚥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