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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是,先生?」
「不不不,庫洛姆很溫順的——」
雲雀為他的用詞皺起眉頭。
「可能是解開了封印然後情緒不太穩定吧……」高大的俄國男人走出陰影「能發現我,你很敏銳,雲雀先生」。
他賭了一把,「馬上就要投入使用這可不行呢,是不是,季格納耶維奇先生。」
「哦?你已經知道了……?」
「是的——在剛才的試探中。」雲雀保持一張俊臉面無表情,「髑髏小姐顯然認為我還不能被信任。」
「哈哈,庫洛姆只是……有些敏感罷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如果她冒犯了你那麼我向你道歉,先生。」
「不用,不過我很感興趣一點——她,與六道骸,是兄妹?」
「啊……」猝不及防的問題使季格納耶維奇——這宅第的主人,神色複雜地看向雲雀,「這……」
「不,不用告訴我。」看來他似乎沒有聽見對話的前半部分……也就是說他是發現了庫洛姆不見了才過來的……他不信任她,而且她的確是死鳳梨的妹妹。
「謝謝你的理解。」
「我們應該相互扶助。」
「正是。先生。」季格納耶維奇扯出一抹假笑,「不打擾您的休息了。告辭。」
「恕我身體不便,不送。」
整天裝模作樣真的很累,雲雀沒辦法理解——一邊在心裡(也許)有著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動一邊不動聲色地周旋於各色人物之間——的這種興趣。不是說他做不到,實際上他可以做得滴水不漏,只是那實在令人很煩悶。他嚮往自由,比任何人都向往。原來壓抑著本能的恐懼不見了,這份渴望愈加肆無忌憚地在他身體裡隨著血液奔流。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雲雀——被禁錮就會死去的鳥兒。也許他早就該嘗試逃脫了。
給了他姓氏的男人大概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兒子從來沒有、以後大概也不會,有,這樣為了自己姓氏的語義而自豪的時候了。
寧靜
「我要得到全部的7^3。」白蘭·傑索,這樣說。以一種輕描淡寫能夠到讓人以為那是玩笑的語氣。
聽到他這樣說的幾個人絲毫沒有動搖,答道「如您所願,白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