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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至少這一次可以避免一些無謂的犧牲。
雲雀恭彌身上的傷有大半是在逃出密魯菲奧雷在並盛的基地之後復發的。他躺在醫療室的床上任憑醫生護士詢問擺弄,除了表示肯定和否定的單字之外什麼也不說。隨後趕來的夏馬爾接到手下求助的表情只好聳聳肩丟過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低頭又翻起雲雀的體檢報告。這小子身上的傷都是需要靜養才能痊癒的,但是不說澤田綱吉是否能頂住長老們的壓力讓雲雀休息,就是從雲雀自身這邊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說實話他挺佩服這小子的堅忍,但是這種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守護者身上多少都具備的品質實在是太讓他頭疼了。
連日的摧殘讓雲雀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降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步,這樣一來恢復速度本身就會減緩,二來也給他用藥的時候也需要更加謹慎。而且這小子的心理壓力估計已經大到要出問題了,否則也不會這麼難纏。是,他的確是完全遵照醫囑,但是那個沉默不語氣壓低到能壓碎磚頭的恐怖勁兒還不如之前那小子想盡辦法不進醫療室的時候好對付呢。
按理來說他並不是那樣會因為什麼事就放棄希望的人,只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他能做的只有治癒身體的傷痛。撫平內心的創傷什麼的,他做不來,也不想做。
晚上十九點,彭格列的會議室燈火通明。
這間會議室並不是慣常用的那一個,在場的不少人都是頭一次進入這屋子。實際上這間屋子自從九代繼位後只在搖籃事件時動用過一次,那時九代下達幹部召集令並最後做出肅清叛黨的決定。
“各位,我們今天的重點很明確。我們要反擊。”
在座的眾位幹部有的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有的若有所思,而那位剛剛二十歲的年輕首領並不因此動搖,接著說道“雖然這並不是一個完美的時機,但是再等待下去也於事無補。”
“在說明計劃之前我想你們需要看一些東西。”
投影上出現了密魯菲奧雷的資料——
從百年前人體實驗的風氣興起開始幾乎所有最後因此而敗落的家族都逐步併入了這個“新興”的家族。比如六道骸曾經“隸屬”過的艾斯托拉涅歐。
雲雀對於那些照片和資料並不感興趣。他只是靜靜地盯著眼前發光的螢幕,不像他的同事那樣對於那些駭人的慘景反應強烈。
投影上的內容告一段落,開始出現的是他交回的報告。
澤田綱吉趁著幹部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投影上的時候,偷了個空仔細觀察他的雲守。遠遠說不上好——但是在醫療室待過一個下午之後稍稍減少了憔悴。他有些愧疚,說到底雲雀自從加入彭格列之後就沒遇上什麼好事,而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也沒辦法放棄這名大將。
現在螢幕上出現的是拉爾和可樂尼洛的報告。73射線的效果讓一群人都白了臉,不過他們已經與確認存活的三位阿爾科巴雷諾取得了聯絡。持有大空屬性奶嘴的阿爾科巴雷諾下落不明。
其他關於密魯菲奧雷的情報一一出現在螢幕上,時間過得很快,雲雀並沒有參與到七嘴八舌的討論中去,用沉默把外界的一切隔絕。
其他幾位尚且打過交道的幹部注意到這種不同尋常的沉默,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
雲雀恭彌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入江正一的話有多少是真的並不能確信。但是他有種感覺,從彭格列把他帶出牢那一刻,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被算計過的那樣。儘管所有的選擇都是他自己做出的,但那都是在“環境”的支配下。他覺得自己好象是在蜘蛛的網中迷路了,無論沿著蛛絲如何行走,最終都會到達那個所謂的終點。根本不用思考,將他引導到這一步的……沒人能像六道骸那樣,對他有如此的影響力。
他知道六道骸還是“自由身”的時候,曾經毀滅了幾個家族。那些家族的遺孤大概都像他們一樣,試驗品、殺手、又或者出賣肉體。他曾經問過六道骸是否真的忍心,六道骸慘然的表情到現在他也還記得。是他真的不願意相信那個其實很溫柔的傢伙會——他不想在第二次得到光明之後再一次失去,就像第一次一樣。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會議室之後,雲雀恭彌對把他留下來的澤田綱吉說道:“六道骸的妹妹,現在應該在密魯菲奧雷手上。我傳回的資料有很多是她幫忙的。”
澤田綱吉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很奇妙,總有那些讓人始料未及的衝擊。
“我的問題我會自己搞掂,不勞費心。那麼——”告辭兩個字被澤田綱吉遞給他的照片打斷。
“確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