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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離她可以和哥哥重逢又接近了一步。
只要她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彭格列本部。
澤田綱吉自從簽發了那份召回雲守的命令之後一直感到非常不安。倒不是說他對召回雲守這件事有什麼疑慮,但是六道骸擅自的營救行動讓他有些惱火。儘管雲雀得以逃脫,但六道骸的特殊體質讓他無法離開那個研究基地——入江正一傳回來的報告上寫得非常清楚。
現在他需要重新安排計劃——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是格外想念里包恩,他的導師。儘管他在這裡並不能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我想得到的東西現在的你都可以想到”——里包恩),但是……
他絕對無法忘卻失去的痛苦。
他接受了密魯菲奧雷的談判要求,儘管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要爭取時間,為了讓家族做好全面戰爭的準備,彭格列在這場爭端中儘管並未動搖根本,但是他可以看到彭格列的家徽搖搖欲墜。
兩條陸上線路,一個港口……經濟損失是巨大的,再加上之前失去的基地數目……澤田綱吉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協議書上的簽字,幾乎要落下淚來。
他終究是不能得到雙全之法……手指痙攣似的握緊成拳,他幾乎不能剋制自己撕掉協議的衝動。也許對三年前的他來說成為彭格列家主並不情願,但是他現在卻不能放下他曾起誓要守護的東西。
他發誓,他要守護這一切。澤田綱吉揉揉眼睛,拿出密魯菲奧雷的情報。
這個新興的家族肆無忌憚地攪動了黨界的平衡,就像他們根本不在乎與整個黨界為敵一樣。而他們的勢力是意想不到的龐大,難以想象是蟄伏了多少年才得以形成。那些被黨界抹殺的家族,不論是因為違反協定或是進行違禁實驗,殘部似乎都併入了密魯菲奧雷。
——又或者那些被抹殺的不過只是誘餌。澤田綱吉覺得似乎有一張龐大的網逐漸顯出了形狀。
現在是收網的時候了,他幾乎能聽到白蘭·傑索這樣說。
等待
第三十七.
六道骸之前負責調查關於密魯菲奧雷的違禁實驗的情報。結果發現得到的情報都是那些早已被抹去的家族的餘部,這曾經讓他非常疑惑。雖然說是巧合有些牽強,但是這種在相當長的時間跨度裡並沒有什麼規律性的事件的確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是自從踏進這個基地,在入江正一陪同之下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主要構造之後,六道骸就陷入深深的錯愕之中。無法理解的部分都串聯起來,構成了一個龐大而可怕的計劃。他不得不承認白蘭的才能,他的確做了件大事,儘管可怕,但仍然是大事。
若不是現在的境況,換做早幾年,他大概會很有興趣和白蘭合作,摧毀黑手黨的世界。不論白蘭是因為無聊還是什麼,六道骸絕對無法淡忘他的仇恨。然而正是這樣,他才驀然驚覺,自己對於黑手黨的恨意已經不知不覺地淡化了。也許是因為彭格列的確是個好人,也許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差不多可以歸因於密魯菲奧雷這個家族的野心從而轉化了仇恨物件……也可能是因為他遇到了值得他用全部去珍惜的那個人,美好的感情總能讓人褪去戾氣,儘管他不可能就此放下仇恨。
六道骸仰天躺在床上,暗自盤算著逃跑的計劃。他知道這個基地對特殊能力者的作用,但是他六道骸的字典裡沒有坐以待斃這個詞。
雲雀恭彌回到彭格列大宅自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轟動。儘管之前的對立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碰了面還是難免尷尬。再加上雲雀一直是那副平淡無波的表情,倒是唬得沒有人不長眼地挑釁惹事。山本和獄寺反倒是放下心來,他們知道雲雀並不是不在乎當時的事,但他不會因此心生罅隙。過了這麼久生分一點也平常,更何況當時做得那麼絕。幾人稍稍談了幾句,就讓雲雀做個檢查之後去休息。
雲雀一聲不吭地任夏馬爾擺弄,面無表情地更像是發呆。澤田綱吉難得有大塊空閒,就陪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儘管這麼長時間大宅裡的事情變化不多,該提防的卻一樣不少。
澤田綱吉知道他心裡難過。自己喜歡的人為救自己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任誰也不能還有笑臉。
“恭彌,你別急。骸他目前沒事。”澤田綱吉猶豫了一下,覺得要是不告訴雲雀,大概他的雲守吃過午飯後就會上工。夏馬爾的臉色不太好,不知是因為給男人看了病還是雲雀的身體狀況實在不佳。
“我知道他沒事。”雲雀連頭也沒偏一下,“所以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