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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回來,錯過了也不能彌補。他這邊一愁眉苦臉,那幾個就猜到他在想什麼。獄寺當即感動的大喊十代目我永遠追隨你,另兩個則分別表示無所謂。
根本沒有正常生活過的人倒也覺得無所謂,他們覺得自己活著,所以還不錯。那時候於他們來說哪怕多活一天也是好的。他們的快樂從來不是來源於玩樂,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錯過的失落感。
但那是以什麼為代價的呢?
無數疼痛堆積起來,身體上,精神上的傷口一層層結痂。
這麼一想似乎挺慘,可是年輕的時候遭的罪便是老了之後的資本。當然一般人也似乎不可能有慘成那樣兒的。而比起他們,多數一般人卻活得足夠長久。
說回來幾個人攔車到了遊樂園,好在里包恩趕他們出門也早,他們到了的時候也就九點半過,遊樂園剛開門不久。第一波的買票人潮湧走了,他們混進仍舊人潮洶湧的第二波散開來買票——順便摸清情況。幾個人誰都沒注意到,散開其實是因為職業病的緣故。
習慣已經根深蒂固,成為本能了。
剛剛進門就發生了爭執;山本要去鬼屋,藍波要去玩跳樓機,了平極限地要去玩射擊。
結果還是老好人澤田綱吉發話從左邊傳著一個個來。
有幻術就是方便得要死,幾個人就那麼不動聲色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插了隊——澤田綱吉本來有點內疚,但是無奈架不住藍波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一副你不答應就哭給你看的架勢。小鬼還念他說平時都沒時間出來這次就玩一次玩夠本。
風太的排名在他腦海裡敲打著他,他苦笑著鬆了口同意去插隊,看著幾個人高興又繃著不表現出來的樣子,想著估計他一輩子也改不了這毛病了。
第一個專案是跳樓機——當初綱吉說從左邊一個個轉著來的時候就是為了堵上蘭波的嘴——省得小鬼念他一整天。
等到他們坐上跳樓機又繫好安全帶的時候,工作人員給了他們一人一個水球。
「這是幹什麼的?」了平兩個指頭拈著水球玩,隨口說道。
「……似乎是看誰的不會爆?」難得給了平搭腔的獄寺介面,「這個似乎有獎品。」
「哦哦是嗎?」山本武聞言笑起來,「獎品是什麼?」
「藍波大人要獎品!」還算是小孩子的藍波對一切「獎品」抱有極大熱忱,尤其當它難得來自於遊樂園的時候。
澤田綱吉微笑著看他們笑鬧,同時也注意到了六道骸和雲雀恭彌的沉默,「骸,恭彌……我知道這對於你們會有些困難,但我們需要的真的只是休息——所以放鬆一點好嗎?」
「不要介意我們。」六道骸把玩著手裡的水球,用近乎欣賞的語氣說著「這麼漂亮的小東西,好好享受,當然。」
「呃……骸,你們真的不必擔心,他們不會在這裡找麻煩的——這麼多人不是嗎,不,不要說我太天真,恭彌。」年輕的首領制止了即將出口的諷刺,他轉向喧囂的人群,「沒有人會在這裡做下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的……你看到了,人們快樂,寧靜——發自內心的。即使是最瘋狂的人也不會如此。況且我們七個人——足夠了。」
「不,這不是說服我參與到你們愚蠢的遊戲中去的理由……」被綁在機器上根本行動不了吧!
而且被制住會讓他感覺到恐懼。以及……
「得了,承認你只是害羞吧!」澤田綱吉非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他早就不再在這兩個人面前掩飾什麼了,「這是假期,恭彌!」
被直白點出來的原因頓時讓雲雀恭彌沉下臉,卻也沒說什麼,但是眉宇間的確輕鬆了些許。
「親愛的彭哥列,我說的不用在意我們的情緒是因為我們從不習慣這樣——沒有危機感的時刻。你總要讓我們適應的。」六道骸給他倆的沉默提供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用為我們是否能得到樂趣而擔心。」
「那你們保證……不要再去留意什麼「危險訊號」,好好放鬆。」
跳樓機開始緩緩上升,機器啟動的那一剎那雲雀恭彌發現他們三人的談話確實導致了其他幾人擔憂的關注。他對於這種關心十分感動,不論如何,他這方面的經歷少之又少。他心裡一緊,手上下意識地用力捏緊,可憐的小水球就這樣濺了他一身水。
這個意外讓雲雀恭彌難得露出了些微鬱悶的表情,但無疑也給其他人增添了不少樂趣。
機器上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六道骸往下看了一眼,頓時頭暈目眩地縮了回來。山本武見狀嘲笑道「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