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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連消沉一下的時間都不給我嗎?」
理智告訴他應該叫護衛,但是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了——箭步掏出枕頭下的手套,藉著窗簾隱蔽起來。庭院裡那人卻沒有動作,只是站著,黑色的兜帽遮住了面孔,但是從僅露出來的下巴看,這大概是個剛毅的人吧。
心如擂鼓,在這格外寂靜的早晨,綱吉對自己的命運有的種無奈的認知。真是可悲的血統啊。
不過綱吉難得的熱血被值夜的護衛打斷了——他們要是再不出現,我絕對會炒了他們。
被一群人衝上去包圍了的目標卻不緊不慢的放倒了警衛們,然後從從容容的離開了——在第二波警衛還沒來得及到達位置之前。
——這人是誰啊?!
不,什麼時候彭哥里大宅的護衛淪落到跟警察同等水平了?
「這個人……應該是聖殿的人。我見過她一次。」雲雀仔細地看了三遍錄影,說。
「她?」六道骸指了指那利落的體術和線條堅毅的下巴,「女人?」
「高層中唯一的女性。」
「看起來不像啊……」綱吉習慣性的撓頭,現在基地裡守護者就只剩雲雀、骸和藍波——山本獄寺和了平分別去鞏固防禦順便到各個據點視察,剩下的人則作為負責人接手了對加百羅涅的調查。雖然被安排了外出的任務,但獄寺明顯很不放心把他的十代目留給兩個「敵友不明的」傢伙。
藍波則是還在訓練中,暫時——大概三五年內,他是不會有機會出什麼任務的。
「幻術師。」言簡意賅。
「哦。」這就全明白了,除了「那她這是來做什麼啊……」來了什麼都不做很不正常,派女性而且還是個幻術師來做斥侯(姑且算是)更不正常。
「KUFUFUFU~」可以理解為看見同類的興奮嗎?「閉路電視解析度不高,也許是她悄悄做了什麼手腳我們漏看了。當然,幻術師的話……」
「嗯……不太像……我在窗邊看著啊……不,既然是幻術師……」澤田綱吉思考了一下,「巴吉爾,瓦利安第三小隊。」巴吉爾領命去瓦利安的地盤傳旨。
「希望不大。」六道骸斷言。
「不要輕敵。」雲雀提醒,「這女人非常厲害。」F
「怎麼說?」
「她的排名在我之上。能力不明。」
「山本。」獄寺狠狠吸了口煙,「你說他們兩個……」
「六道骸和雲雀恭彌?」
「嗯。」
「……應該沒有問題。」山本翻看著手裡的這個據點的紀錄,「我覺得。」
「為什麼?!」難道不是很可疑嗎?
「之前我也覺得他們很可疑。給你看這個。」山本掏出PDA,指給獄寺看,「這個是當時從加百羅涅的廢墟里找到的紀錄。能夠完全解密的只有這一個——是雲雀自己說的密碼。」
「雲雀的資料?」獄寺越看越心驚,「那小子……怎麼會?」
「他是自願給出的密碼……而且我們這群人裡就算算上阿綱,除了六道骸也許沒人贏得了雲雀。如果是他,那天晚上就……」
「……也許是做戲?」獄寺口氣猶豫,「會嗎?」
「沒必要啊。彭哥列的資料他已經有許可權檢視了,保密級別更高的只有阿綱可以看到。」
「我還是覺得很可疑。」
「靜觀其變吧。阿綱很相信他。」
「十代目人太善良。他給人第二次機會不是頭一次了。」比如我自己。
「我寧可是我們想太多了。」
「啊。」
決意
「請幫我……請您結束它吧……這該死的命運。」單膝跪地的男人雖然膽怯於面前之人讓人噁心的微笑,但還是鼓起勇氣把話說完。
「那麼你呢?」嗤笑一聲,「我可不打算做白工啊。」
「任何……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只要……只要……」
「呵,有趣。」金髮的男人捻起一撮頭髮,「那就用你的命來抵償吧。」
「大人……」
「呵,你放心。你的命我還留著有用。至少現在是的。」
「是。」我不後悔和惡魔定下契約。
「恭彌?」
「嗯?」雲雀頭也沒抬,扶了扶鼻樑上的細框眼鏡,飛快的瀏覽著從螢幕上跳動的資料。
「就算是那眼鏡可以防輻射什麼的,但是你也歇歇啊。」六道骸摘下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