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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七輕輕的嘆氣,他本來就不善於處理這些東西,思考這些人際關係,不如讓他去和大虛砍個痛快。
……
“說了這麼長時間,也需要來實際練習下了,書法最需勤耕不輟,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堅持下去,最終會有所成就。”
景七站起身,從後門靜靜出去,打算在久違的真央到處走走,卻看見藍染站在他面前,“這才不久,景七就撐不了了嗎?”
“說什麼風涼話呢,藍染。”景七抓了抓短髮,略有些不好意思。
“你急躁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藍染的眼中有點點笑意,深邃的棕色眼眸隱藏在鏡片下。
“接下來是你的鬼道課,說起來景七你經常與鬼道長在一起研究什麼?”
“你是說近藤?”景七與他一起研究的倒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兩人許久不見,畢竟是同班的舊同學,又都熱愛鬼道,所以就經常一起研究一些高階鬼道。
“他不是鬼道長哦,只是一個普通的鬼道眾而已。”與景七相比,近藤更喜歡高階治療鬼道。
“是嗎?”
“以近藤的實力當然可以做鬼道長,也曾經被推舉過,不過他拒絕了,幾十年沒見,脾氣有些古怪了。”景七飛快的掃了一眼藍染,看見藍染的神情,不由的愉快起來。
“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我又不是聖人,怎麼會知曉萬事。”藍染展開眉眼,輕輕笑起來,笑容中卻帶著淡定。
“可惜了,如果不是還有事,一定會去看看景七教課的樣子。”藍染站在一株白色夾竹桃旁,櫻花凋謝,正是夾竹桃盛開之時,清風拂過,空中盈滿花香。
“既然這麼忙,幹嘛還來特別授課?”景七眨了眨眼,有些不想錯過眼前的景色。或許藍染與花朵這樣的東西絕不般配,只要把他的眼鏡拿下,就會輕易看見一雙犀利中斂著冷淡的眼睛,然而此時的藍染更像個謙和的君子,景七似乎聽見某種聲音,讓他不禁想要靠近些。
“授課也算是我一個早有的心願了。”
“……藍染,如果你沒有做出那種事,或許我會相信這種理由。”景七抿唇,沒把心中的話說出去,雖然他知道,就算說了藍染也不會生氣。
“藍染,早些回五番隊吧。”景七斂下眼瞼。
“明天是藤原隊長的生日,恐怕你要忙到晚上了。”藍染微眯了眼睛。
“好好休息,過幾天一起喝酒,明天我大概去不了了。”
……
藍染看著景七逐漸遠去,嘴角的微笑漸漸淡去,東仙要不能理解他這種放任的態度,銀倒是樂於在一旁看笑話。誰能知道重要的不是壓迫的手段,而是看似毫不起眼的助力,就這樣靜待,也是一種樂趣。
藍染接住一片落葉,而後鬆開,落葉入水中,靜靜展開一片漣漪。
“宇多田丸。”
“到!”
“秋山朝日奈。”
“到。”
景七著意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一頭整齊利落的長髮,下巴微抬,眼神明靜。景七想著這倒是個少見的胚子,對於一個尚在真央的女孩來說,靈壓已經很不錯。
“我是特別任教柳原景七,請大家多多指教。”
這裡是真央後方一片廣闊的學生訓練用地,在殺氣石做成的圍牆內,放置著十幾個標牌,供學生練習鬼道用。
“大家已經是五回生,想必已經學習到了七十級以上的鬼道,只是練習不多。”
“鬼道在兩千年前由靈王大人創造,由靜靈庭中鬼道眾加以改造利用,細化出縛道破道,和治療鬼道,當然後者極其少見,除了四番隊卯之花隊長,靜靈庭中少有人精通,在普通的詠唱外,還有一種特別的詠唱——雙重詠唱。”
一組和二組的學生分成幾排站立在臺下,訓練場中鴉雀無聲。
景七笑了笑,“大家可以放鬆些,我可不是藍染隊長那樣古板的人。”
學生中漸漸有些私下討論的聲音,突然一個男孩問道,“雙重詠唱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雙重詠唱也分一一式和三二式,他和普通詠唱的區別就在於可以發出組合鬼道,其威力是普通鬼道的數倍,當然,雙重鬼道不僅僅只是把詠唱詞疊加,它的音調,手勢都與普通鬼道不同。”
景七稍稍停頓了下,他在研究鬼道的過程中,可以說越深入問題就越多,探究鬼道的根源,就必然要質疑靈王的存在。
他隱約覺的,任由這些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