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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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野宗純如是,間桐髒硯如是,愛麗斯菲爾和久宇舞彌如是,索拉如是,遠坂葵、凜和櫻如是,麥肯錫夫婦如是,言峰璃正如是……
實際上參與者超過二十以上的這場亂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動,而參戰者為了處於有利地位更是千方百計地向其餘人隱瞞己方的情報,即使再高明的佈局者也很難佈置出囊括所有人的局。
如此一來,局勢總是因為每個人的言行或者動作發生微妙的改變,而最終走向誰也不知道的微妙局面之中。
而這一次,將局面導向未知的,則是被認為已經退出了棋盤之上的前棋手。
——言峰綺禮,在Assassin被確認徹底淘汰之後,就不再有人關注他,不,或許是除了Saber陣營的那兩位女士和衛宮切嗣之外。
然而即使是將之認為最危險者的Saber組三人也沒有料到,這個人竟然會成為左右最終局勢的最大因素。
這一天傍晚,高野宗純代表間桐家去見了Rider組,提出聯盟的建議。
這一天深夜,愛麗斯菲爾和久宇舞彌遵循遠坂的邀請,與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會面,最終達成了暫時聯手的約定,以將後者驅逐出冬木市作為交換條件。
不過這四個陣營互相之間的兩個聯盟約定,最終都沒有得到履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言峰綺禮的行動。
深夜遠坂和艾因茲貝倫的見面之後,這一天的第三場會面終於發生了。
其中一方是遠坂時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而另一方則是被通告離開冬木市的言峰綺禮。
……然後,五個小時之後,就在第二天的晨光透亮之前,虛偽的神父使用對方的贈別禮物,洞穿了恩師的心臟。
當然,此時所有關注這個棋盤的棋手們都不知道這一點,無論是衛宮切嗣、間桐髒硯、高野宗純,還是原本最應該瞭解言峰綺禮的遠坂時臣。
時臣對綺禮驕傲而淡薄的信賴最終釀成了苦果,明明靈體化的英靈就在自己身邊,遠坂的魔術師卻在將僅存的女兒託付給劊子手之後,被親手送出的AZOTH劍殺死。
到死為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為了糊塗鬼的遠坂時臣,在這個聖盃戰已經度過了六分之五時間的地方倒下。
這時的高野宗純則在煩惱,因為難得從間桐髒硯那裡得到了活動費,不好好使用金錢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在苦思了半天應該帶什麼手信回去之後,在夕陽的餘光之中,宗純踏上了歸途。
***
…47:39:59
“呼啊……”
床邊的鬧鐘直指九點,看外面的天色,應該不是晚上九點。
這數日以來,男孩的生物鐘紊亂到讓人可以崩潰的地步,昨天也是到了下午才堪堪起床,這麼正常的起床時間真是絕無僅有。
所以當他走到餐廳的時候,會遇到同樣在吃早餐的櫻也就並不是很奇怪的事了。
“早上好啊,櫻。”
修養極佳的女孩似乎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樣的狀況,在猶豫了一下後才說道:“……早安,宗純君。”
雖然不知道這具身體的具體出生時間,不過單就年齡來說,兩人應該算是旗鼓相當,這樣被平輩稱呼的機會,到達這個世界之後就幾乎沒有了。
宗純在一副擺好的碗碟之前坐下,至今為止他仍舊沒見到過這所宅邸之中任何一個僕人,不過面前的食物像是早有預料到他會出現一般擺著,就連熱度也是剛好。
不過他倒是沒有立刻開吃。
“昨天送你的髮帶你不喜歡嗎?我覺得藍色也很適合你呢。”宗純看著那條紅色的髮帶,說道。
“不是的……我只是習慣了。”櫻停下了動作,有些遲緩地回答道。
“只是因為習慣嗎?我還以為是很重要的髮帶呢,因為櫻這麼寶貝的樣子……是誰送的呢?”宗純壞心眼地問,他從昨天就發現了,櫻無意識地避開了他碰觸發帶的動作。
年幼的女孩還沒有學會如何去拒絕別人,只是看著女孩臉上的平靜被打破,漸漸有一絲惶恐和慌亂,他就會覺得十分滿意。
櫻無意識地伸手碰觸那根紅色的髮帶,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半晌,才回答道:“……是誰送的?櫻不記得了。”
小小的紫發女孩皺著臉苦苦思索的表情足以證明,她所說的並非託詞,高野宗純也就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