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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Saber突然覺得有點生氣。

雖然不明白高野藤是怎麼回事,而他手掌的傷也確實已經癒合了,但就算如此,對方幫高野宗純擋了一擊、因此而受傷也是事實,看得出來,高野宗純說“沒有受傷”並不是為了在士郎面前掩飾什麼,而是他真的是如此想的,難道這個人認為只要自己沒有事就不算受傷嗎?

但是高野藤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證明他根本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這又讓Saber有點洩氣:算了,連本人都覺得不算什麼的話,她又有什麼可氣的呢?

“啊,對了——”士郎突然出聲,跑到倒在地上的女性身邊將她扶起。

宗純走進了一點才能看到,這位昏迷的女性脖子上有一道傷口,而且臉色十分萎靡,他瞬間就想到了之前從巴澤特那裡得知的吸血事件……看這樣子被吸走的可不僅僅只是血而已。

“Saber,我們現在就去教會。還來得及,那傢伙應該能救她。”

“——唔,等等,我問一下,你要帶她去冬木教會?”宗純一把拉住了他。

不明白宗純為什麼制止自己,但滿心焦急計程車郎還是回答道:“是?言峰神父對治癒魔術很在行。”

宗純並沒有立即放開他,而是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得士郎滿腦袋問號,然後突然一把放開了他,從褲兜裡拿出攜帶電話開始撥號。

“……喂喂,冬木急救中心嗎?這裡是深山町五丁目的街邊公園,有女性脖子受傷昏迷在這裡……嗯,好的,五分鐘之後到嗎?謝謝。”

結束通話急救電話,高野宗純拍了拍衛宮士郎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衛宮,我以為遇到傷患應該送到醫院比較好?”

40第九章

實際上士郎在宗純打電話的時候就差不多反應過來了。

然後他就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鑽進去。

或許是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實在太超現實了;聖盃、Master、Servant,他還在昨天死掉又活過來兩次……沒有Saber幫助的話也許是三次……不不;如果那個時候就死掉也就不會有第三次遇到伊莉雅和Berserker的死亡了;所以應該還是兩次?

總而言之,他的思緒完全被聖盃戰爭填滿了,以至於什麼社會常識全部都忘光光了。

雖然高野宗純沒有像平時那樣諷刺而是委婉地提醒了他;士郎反而覺得這樣比諷刺還要讓他無地自容……呃;說不定他是故意這麼做的,以對方平常的作風來說是很可能的;看看他對自己那憐憫的目光——

站在醫院的大廳中,衛宮士郎用力搖了搖頭,試圖將灰色的思緒搖出去;應該不是吧?也許高野同學真的只是好心不想刺傷自己的自尊心而已……應該吧。

“喂,你還傻在這裡幹嘛?不回去嗎?”

衛宮士郎抬起頭,才看到高野宗純從急診室裡推開門走了出來,高野藤還是如往常那樣跟在他身後,倒是Saber,因為實在太顯眼了,士郎好說歹說才讓她先回家去,聽到宗純的話,他連忙應了一聲,“——是!”

宗純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也難怪,因為這一突發事件,現在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午夜零點。

“那個……高野同學,我們就這樣把人丟在這裡沒關係嗎?”走出了醫院,士郎還是一步一回頭,終於忍不住說道。

“不然怎麼樣?難道你還要留在這裡看護她嗎?”宗純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沒關係啦,我已經聯絡了協會,他們會處理這件事的。”

士郎卻露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連腳步都停了下來,“協會?你說的是魔術協會嗎?”

“沒錯啊,怎麼了?”宗純回過頭,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位昏迷的女性是因為受到聖盃戰爭的參戰者襲擊而受傷,為了好好隱瞞魔術的存在,協會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反正他們已經幫各地的魔術師擦過無數次屁股了,估計都擦出經驗來了。

雖然是非協會管束的外道魔術師,但為了避免一心成為魔術師的養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直接暴露在殘酷的魔術師世界之中,衛宮切嗣向士郎灌輸了不少有關魔術的編外知識,除了有關聖盃的部分被刻意隱去之外,協會對於死徒、吸血種的忌諱之類都有好好講述清楚。

對於魔術協會,從未接觸過計程車郎沒有絲毫直觀概念,但不管怎麼說,既然是魔術師的官方組織,起碼龐大的機構構成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突然從相處了近一年的同學口中聽到協會的名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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