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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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扯了扯早已僵硬的唇角,他勉強笑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說什麼呢。”竺琊軼笑道:“咱們是一家人,說什麼抱歉不抱歉的話。”
“也對”彎彎唇角,梁越心情也隨著竺琊軼的一句話變的很好了。
梁越是竺琊軼父親竺寒昭的親傳弟子,自小養在竺寒昭的身邊,曾親眼見證了自家師傅拐帶師孃,也曾幫外出遊歷的竺寒昭夫婦帶大竺琊軼,所以梁越與竺琊軼一家人,雖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親如一家人。
順手將手指搭在梁越的脈象上,竺琊軼細細分辨了一下,不禁皺了皺英挺的眉,道:“師兄,你的脈象怎麼會變得如此紊亂?不過所幸毒素被師兄逼至雙手,並未擴散,只需想法子逼出身體便好。”
“軼兒不必擔心,好歹我也是出身杏林的弟子,自然是明白自身的狀況。”笑了笑,梁越對於自己師弟對自己的關心自然是感到十分窩心,於是道。竺琊軼的父親是杏林弟子,自幼便習醫術,梁越作為他的親傳弟子自然一脈相承,而竺琊軼為了當初解開啞毒以及疏通經脈重新練武也廢寢忘食的學習過醫術,因此在方才和梁越的接觸之間,他便輕而易舉的知曉梁越居然被人下了如此狠毒的屍毒。
見梁越的心情變的不錯,竺琊軼這才認真的開口談正事道:“師兄,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還有,曉卿、小覘他們四個人呢?怎麼沒見到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遍,不過存稿快沒了
☆、哀哀白骨化黃土
“曉卿他們……”
聽到竺琊軼提及的那幾個名字,梁越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上頓時變得十分僵硬。
察覺到梁越的這一現象,竺琊軼心中立即便“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能讓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師兄露出這般僵硬神色,曉卿他們恐怕較之梁越現在半毒之身的情況只差不好,而且極大有可能已經變成如同他們先前在外邊所遇到的毒人一般喪失神智。
隨即他正色道:“師兄不必顧忌什麼,直接告訴我便可。”
“……軼兒……”
輕輕喚了一聲竺琊軼的小名,梁越的神色愈發無奈了起來。
或許在別人眼中竺琊軼現在這般神色可謂稱得上是冷靜,不然若是誰聽說自己的手下會變成毒人都會是一副被打擊到不行的樣子,但是作為竺琊軼的師兄,從小看他成長起來的哥哥,梁越卻清楚的知道竺琊軼現在一定是焦心異常,不然一向看起來玩世不恭,就連行軍間也嬉笑怒罵的他絕對不會露出這般的正色。
臉上不在乎,不代表心裡不在乎~
“師兄~”
見梁越這般遲疑,竺琊軼皺了皺眉頭,再次開口催促梁越,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遲疑,讓梁越既想要無力的想要開口瞞過去,但是卻又怕拖拖拉拉瞞下去反而不好,因此嘗試了幾次,梁越始終都張不開口。
看著師兄弟兩個人這樣對持著,在一旁看著的李倓內心也是翻天覆地的。
雖然從天狼建設發展到今天,天狼上至蔣逸軍下到每一個士兵都沒有人能親耳聽到竺琊軼的親口承認,但是作為一個將竺琊軼一舉一動都放在心尖上的人,李倓卻清楚的知道竺琊軼的心思,那就是竺琊軼以是一名大唐將士為榮,他以是天狼的一員為耀,他更以與天狼的狼崽兒們並肩戰鬥為榮耀。
在他心中,天狼的每一個都是一直他的驕傲。
所以,當他聽到洛道發生的事就立刻派人著手接替他手中的事務,然後帶著自己不眠不休立即趕往這裡。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梁越是竺琊軼的師兄,更是因為在這裡陷入困境的是他的兄弟,是天狼的兄弟。
蹲下身子,李倓看著梁越,認真的勸說道:“梁軍醫,你是知道琊軼的性子,萬望盡實告知。”
深深的看了看眼前認真的兩個人,特別是一臉關切看著竺琊軼的李倓,梁越無奈的重重嘆息了一口氣,才終於下定決心,打算告訴竺琊軼實話,道:“既然軼兒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就跟我來。”
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梁越舉步來到一處像是剛翻過土的地方蹲了下來,隨即他伸手就地挖了起來,許是好奇梁越的動作,在山洞內的幾個人都圍了過來。
而隨著梁越的動作,一捧一捧的土被他小心的放在了一旁,那些被埋在土中的東西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天狼一貫的墨黑色軍服被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塊,如同竺琊軼一樣的玄鐵天狼軍牌也被放置於軍服之上。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