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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業自己雖然可以堅持,但如果能不委屈自己,當然更樂意,便將段譽交給了二人,起身前往自己剛剛經過的一條小河走去。
不多時,幾人便來到這小河邊,這條河應該是山上的山泉流下來而形成的,只有一米寬,不到半米深,河水清澈透底,讓人看著十分喜愛,風、包兩人見公子沒事,自然去打獵烤制食物。
段譽忙不迭的梳洗起來,只恨沒有多長几隻手,好能快點完成洗漱。終於段譽覺的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一樣,才直起身,卻看見了令他渾身燥熱的一幕。
原來小河下游,慕容復只穿一條短褲站在河水中,長長的黑髮已經散開,飄散在水中,白皙的肌膚上沾了水珠而更加晶瑩剔透,勁瘦的腰身,因為沾了涼水而挺立的兩點嫣紅無一不撩撥著段譽的神經。
段譽雖然出身皇族,但母親刀白鳳長年不在府中,父親又不會管他男女之事,自幼只和高僧學習佛法,所以段譽對於那事上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如今見了慕容復裸露的肌膚,只覺的口乾舌燥,尤其小腹中一股熱流彙集到了那平時秘不示人的地方,使得它變的堅硬腫脹。
段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隱隱覺的這樣是不對的,於是將身體往水下埋了埋,並伸手去摸那裡,想看看自己是怎麼了,但沒想到手指所觸之處,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此處,上天入地也不能形容其暢快,於是便不由自主的開始手指遊動起來,接著,好像不過癮一般,另一隻手也加入了隊伍,弄的自己渾身舒暢不已。
不過段譽卻沒有忘記慕容復就在下游處,所以動作也不敢太大,也不敢出聲,但這樣更是熬人,只覺的全身的血液都到了那裡,看著慕容復的腰身,想起剛才他抱著自己的場景,只覺的眼前白光一晃,好像又看見了那夜他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還有對自己的笑,而自己好像飛上了雲端一樣快樂。
一陣激動過後,段譽終於平靜下來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難受,卻也能忍受了。然後他往自己身下望去,只見一股股白色被河水拉成了絲線,順著緩慢的河水像下流去,而順著河水,就能看到自己敬仰的人站在那裡,想到自己的東西會沾到慕容復的身上,段譽又是欣喜,又是慚愧,欣喜的是他沾到了自己的東西,有了自己的氣味,自己好像佔有了他一般,而愧疚的是自己竟然對他產生了這種想法,好像褻瀆了他一般,這讓段譽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慕容復根本沒注意段譽,開始見他在那裡忙著清洗,自己又沒有看男人洗澡的習慣,而這裡應該沒什麼危險,便選了個離段譽不遠不近的地方清洗,而段譽那邊的水聲以及慕容復腦中的思緒使的他根本不知道段譽做了什麼,只當他在洗澡,可是,一會兒那邊的水聲停了下來,慕容復才看向段譽那裡。
只見段譽尚未長成的身材帶著些少年的青澀,而隨著自己望過去,竟然如同受驚的兔子般跳離水面,跑到岸上穿起了衣服。慕容復不知道他慌張什麼,他那副身材有什麼怕看的,也暗暗得意,自己可是比這個白斬雞一樣的小白臉強多了,並惡意的想到,上一世雖然他最後追到了表妹,恐怕也不能讓表妹滿足吧。
除了腦中不斷回味以及矛盾的段譽外,中間一路無事,天黑之前終於到達了山頂,然而慕容復卻根本沒見到段延慶,甚至連其他三大惡人都沒有見到,只見到一兩個不知道那個門派的弟子,一打聽才知道葉二孃搶了神農幫幫主的兒子,神農幫與無量劍派合力圍攻,這三大惡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估計已經下山去了,這讓慕容復有些失望。
“要不是某人一路上狀況不斷,害的我家公子差點喪命,恐怕現在就不會白來一趟了。”風波惡簡直討厭段譽至極,一有功夫就要嘲諷段譽兩句。
“非也,非也,不是狀況不斷,根本就是個惹禍精。”包不同馬上說道。
段譽也十分委屈,但卻不敢說什麼,只拿眼覷著慕容復。慕容復雖然失望,但也不會為這點小事波動,便揮手示意二人不要說了,轉身就要下山。
“公子,公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這邊慕容復他們剛要下山,就從另一邊傳來人聲,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幾個男人帶著一個戴著面紗的紅衣女人從另一邊上的山來,而那個紅衣女人正是被曼陀羅山莊的婦人抓走的木婉清,而那幾個男人為首之人手拿一隻玉簫,行動之間可見其功夫不低。
段譽見那姑娘沒事自然十分高興,但一見這幾個男人,卻什麼高興都沒有了,苦了一張臉就要往慕容復身後躲去。
慕容復當然認得這正是段正淳的家將朱丹臣等人,也知道他們肯定來找段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