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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黑子更瞭解火神。
除去了一起度過的年年月月以外,在過去的三年裡面,黑子依舊是默默的陪著火神經歷大大小小的跌宕起伏,哪怕是傷痛,黑子也是親身經歷過。
這世界上不存在感同身受這個詞,在你未經歷過相同的事情之前。
黑子深諳這個道理,所以哪怕是類似自殘的行為,他也願意陪著火神一起的經歷。
這樣,也許就可以縮短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可以對火神到底在想些什麼更加了解。
所以,黑子是最瞭解火神的人。
沒有之一。
“我不要當他的哥哥,我要當他身邊的人。哥哥這個詞語把我和他的距離隔得那麼開,明明我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人,為什麼到最後他選擇的是你
不是我?”Allen捂著耳朵拼命的搖著頭,彷彿想要把黑子說的話拋之於腦後。
“如果你愛他,就不會自私的傷害他身邊的所有人。”黑子直直的看著已經有些瘋狂的Allen,清冷簡潔的語句如同利刃般割開了Allen心臟深處最黑暗的一面。
“就是因為我愛他,所以我才要把那些噁心的人趕離他身邊。”Allen彷彿找到了什麼理由,堅定的抬起了頭。
“愛成為了你掩蓋你的過錯的最好藉口。”黑子頓了頓。
“你這並不是愛,這只是佔有慾在作祟。”
“講求償還的愛,終究會讓被愛的那人感覺到不值得被愛。”
黑子語氣放得很輕,但是字字鏗鏘,清晰的傳遞著自己內心的最真實的感受。
愛就是要為他擋下一切的黑暗,不求回報。
“你懂什麼?你這個得到大我的心的人,現在卻在嘲諷我。”Allen慢慢的逼近黑子。
“為什麼你明明是個騙子,大我還那麼堅定的愛著你?”
“你根本不值得,你配不上大我。”
“所以你必須要死,必須要死。”Allen如同困獸般的咆哮著,在密閉的空間中迴盪,黑子隱約覺得鼓膜有陣發疼,但他還是直直的看著慢慢向著自己走來的Allen。
如同索命的修羅,過長的劉海遮住了半邊的灰色眼睛,另一邊完全沒有了焦距,只是完全憑著自己的意識在行動,緊握的雙拳和仍然在不斷滴血的傷口顯得整個人都處在一個崩潰的狀態。
黑子試著扭動身體想要掙開鐐銬,畢竟在這種失去理智的人面前講任何東西都是多餘的,但是鐐銬卻緊緊地禁錮住了自己,手腕上早已蹭得脫了皮,鮮血已經沾染上了灰色的鐐銬,帶著絕望的色彩。
“不用試著逃跑,你逃不掉的。”Allen走到了黑子旁邊,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細長的金屬針,放入酒精中,拿出,然後在手術燈的照耀下散發著冰冷的光輝。
黑子看著那個細長的針慢慢的靠近自己,咬住了下唇,雙手握成了拳,更加用力的掙扎,但是隻不過徒勞的增加自己身上的痛苦。
“這麼快讓你死了的話,我可是會很困擾的呢。”Allen笑了笑,舌尖繞著唇劃了一圈。
“呼吸困難卻不能死去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就和溺水的人一般。我的痛苦絕對比溺水的人要痛,看著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的感受,你也要試試。”Allen撩起了黑子的襯衣,露出了潔白的腹部,然後舉起右手握著的針,直直的刺
向黑子的腹部。
“不能把肺葉完全戳壞,不然死了就不好了。”Allen猙獰的笑意硬生生的映入了眼幕,下針的位置密集準確,彷彿演練過千萬次。
洶湧而來的疼痛讓黑子咬得下唇出了血,意識開始遊離,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手掌開始一收一張,身體巨大的不舒適感讓黑子幾欲陷入昏迷。
一陣冷水潑來,黑子被迫恢復了一些意識。
腹部的疼痛在水的沾染下以幾何規則增長,血液似乎已經止住了,畢竟傷口並沒有很大,卻是密密麻麻的一堆針孔,在白皙的腹部顯得那麼殘忍。
黑子不得不用嘴巴來輔助變得有些困難的呼吸。
“很辛苦吧?沒關係,待會會讓你不那麼辛苦的。”Allen用一副好人的樣子看著黑子。
黑子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疼痛把自己的語言能力都剝奪了。
'火神君。'
'火神君。'
'火神君。'
黑子在心中不斷的念著火神的名字,試圖用這個方式支援自己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