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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抽空掃了眼正慢慢向他們兩人圍過來的敵人,綱眼帶不屑的道“老鼠的話,一瞬間就可以解決掉了……如果獄寺君沒受傷的話,吶?”
獄寺被他閃著星光的崇拜眼神安撫了,抬高下巴輕嗤一聲“即使受傷要解決這些傢伙也是綽綽有餘的,來得正好,就一次全部炸掉吧。”
不過,顯然敵人並不這麼認為,一個眼角帶疤的傢伙靈活的把玩著手槍,率先向他們靠了過來。“看來你完全沒了解到目前的狀況呢,算了,這一次不會再失手了,就在這裡把你解決掉,獄寺隼人。”
“等到了地獄就會明白了吧。”其他殺手附和的笑道,本來目標只是獄寺隼人,不過多殺一個無名的小鬼也沒差吧。
眉頭因對方的吵鬧而微微擰起,綱困難的將視線從獄寺身上移開,看向正慢慢圍過來的眾殺手,“啊咧?我沒說過嗎,你們……好弱呦。”
“哈啊?這小鬼是怎麼回事,還沒睡醒嗎?”
溫和無害的笑容在綱的唇角慢慢漾開,“什麼嘛,前輩難得好心的警告,要心懷感激的聆聽才對啊。”
“差不多該送你們上路了,拜拜啦小鬼,要恨就恨把你牽連進來的彭格列家族吧!”一把把冰冷的槍械瞄準了沒有退路的兩人,扣動了板機。
“切!”獄寺一邊將綱撲倒躲過攻擊,一邊將手中的炸藥丟向敵人。“給我覺悟吧,這次就是最後了。”
炸藥準確的落到敵人的中心引爆,響起一片震耳欲聾的暴破聲,待一切平息後,一個滿身塵土的狼狽身影搖晃著從暴炸廢墟中爬了起來,正是剛剛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刀疤男,他看向除了自己外全部被撂倒的同夥,眼角的疤痕因扭曲而越顯猙獰,“可惡,獄寺隼人是這麼強的人嗎?”糟糕,他可沒有孤軍奮戰的習慣,這樣的情況逃跑比較好吧。抬頭看向敵方,在搜尋到那兩人身影時,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恢復了平靜,因為他恰巧看到那個讓他感到恐懼的獄寺隼人,竟然被那個棕發小鬼從背後用力敲昏了。
綱收回敲昏獄寺的左手,順便接住他虛軟下來和身體扶到一邊躺好。這才有空揉了揉自己有些麻木的手腕,暗叫不妙,剛剛是不是有些過於用力了呢?
小心翼翼的伸手撩開獄寺因戰鬥而微微散亂的銀髮,為手下發質光滑的觸感微微失神,手感真好,銀色的呢,閃閃發光,這種看起來就很冰冷的顏色按理說應該不適合獄寺君才對,但為什麼此刻會覺得手裡的觸感很溫暖呢?
在綱失神的片刻,敵人已經再次將槍口瞄準了綱的額頭,露出殘忍的笑意。“內訌嗎?算了,這樣到是簡單多了,如果沒有颶風炸彈隼人的話,殺死你這樣的小鬼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真是幸運啊。”
聞言,棕色的眼眸這才滿含不屑的瞥向唯一還能站立的敵人,“是嘛,原來你們這裡和我那兒不同,把下下籤稱做……幸運嗎?”淡色雙唇勾勒出鬼畜的笑容“喂,是你吧。”
似對被槍直指要害的危險毫無所覺,綱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獄寺君身上的傷,是你乾的吧。”
“是又怎麼樣?你要替同伴報仇嗎?”子彈利落的上膛,食指扣在扳機上,只要動一動,就可以輕取對方的性命。
“同伴?”棕眸中的陰暗退去,頓時變得星光閃閃,一臉開心“你還真是用了一個招人喜歡的詞語呢。”
“是嗎?那你就這樣心滿意足的去死吧。”男人冷笑的準備扣下扳機,卻發現在一瞬間失去了狙擊的目標,幾乎同時手槍被一道力量撞飛出去,看著彷彿瞬移到自己身旁的棕發少年,男人吃驚的倒退了兩步,“什麼時候……不可能!”
唇邊依然掛著那抹無害的純潔笑容,只是那笑容太過一成不變反而顯得虛幻,讓人有了不真實感。“同伴這個詞我好喜歡,原諒你了哦,老鼠!”抬腿踢向敵人的腹部,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男人高大的身體如斷線的紙鳶般倒飛了出去“今天的你果然是幸運的呢。”
被掃飛出去的男人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怪……怪物……”那樣的速度,那樣的力度,根本不是一個少年應該有的。再顧不得狙擊任務,拖著重傷的身體,連滾帶爬的逃掉了。
“多麼無禮的傢伙。”綱邊抱怨,邊看向旁邊彷彿憑空出現的嬰兒,棕眸委屈的眨出兩汪淚光尋求贊同,“對吧?”
穿著正統黑手黨西裝的嬰兒拉低帽簷,擋住了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操著清脆的稚氣嗓音道,“沢田綱吉,和傳說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有嗎?你不覺得我最近事事不順,已經變得足夠可憐了嗎?”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