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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
“你們在這種時候來找我,還真是相當的微妙呢,怎麼,發現指環爭奪戰的結果與計算出的未來不符,亂了手腳嗎?”綱側身倚牆而立,笑得沒心沒肺。“還是說,發現派來的人一無所獲,終於決定正面談談了呢。”
“澤田綱吉,希望你明白,我等是造訪你人生的‘思考’。”
“噗,真沒想到,我也有面對這一幕的一天。”他一直以為這是專屬於白蘭的“不幸”呢。“不過,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棕眸輕蔑的眯起,“如果連我要思考什麼,都需要你們這種傢伙出來指手劃腳,那我還思考做什麼?”很繞口的一句話,他卻說得順溜無比,得意洋洋。
“你怎麼想,是你的自由。我等絕不會干涉你,如你所願,那麼就當我等是造訪你人生的商人好了。”
“也就是說……交易嗎?”棕眸凌厲的直視著面前的女子。
沒有否認,切爾貝羅接著道,“你的所作所為確實皆出乎我等的預料,但有一點,你應該明白,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啊咧?是這樣嗎?”無聲的嘆了口氣,他還以為切爾貝羅是足夠聰明的組織呢,看來也不過如此,低詁了他,將是切爾貝羅最後的敗筆。
“我等截獲了彭格列對你身體的檢查報告,你目前的身體狀況,應該不用我等提醒你才對。”
身體狀況嗎?“嘛,也許不太樂觀吧,但是,除掉一兩隻老鼠還是不在話下的。”綱顯然沒有什麼耐心陪著她們談天說地,隨著他殺意漸起,周圍的空氣不斷的扭曲了起來,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了空間,四周出現了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縫隙。
切爾貝羅看到了從未見過的純潔笑容,沒有人能笑得那麼幹淨,乾淨的讓人可以直視那種無法言喻的殘忍,空間的扭曲帶走了所有空氣,瞬間便被窒息的感覺所籠罩,她們臣服於對未知的力量的恐懼,再不敢拐彎抹角,焦急的說出來意“澤田綱吉君!我們可以合作,我等保證……不會……再幹涉彭格列的任何事情……瑪雷指環……也……也交給你保管……”
窒息的感覺來得太快,一句話說到最後已經斷斷續續,輕不可聞。
然而,隨著她的話音結束,空間一瞬恢復了正常,彷彿剛剛那世界末日的景象只是個幻覺而已,切爾貝羅虛弱的倒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死裡逃生。
“原來你們是這麼通情打理的人啊。”清秀的臉上漾開純良輕快的笑容,什麼啊,嚇他一跳,不是很聰明嗎,這個切爾貝羅。
綱不知何時移動到她們的面前,在她們呆若木雞的狀態下握住了兩人仍在顫抖的手,熱情的上下晃了兩下。“合作愉快,切爾貝羅桑~!”
看著眼前格外耀眼的笑臉,切爾貝羅卻瑟縮了一下,才將瑪雷指環放到綱手上,顯然她們仍沒從剛剛的恐懼中走出來。
而綱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也沒有意思再多做停留,他現在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候呢。
“澤田綱吉……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如果說切爾貝羅是可以看透未來的“頭腦”,那麼澤田綱吉看透的就是他自己的未來,不,不只是看透,確切的說,他是在根據自己的需要不斷的計劃著未來,而未來也因為他的計劃在不斷的改變著。
那位大人說過,澤田綱吉的一切都不在可以預測的範圍之內,是這個時空裡唯一不受任何規則約束的意外。
如果一開始就按照那位大人的意思將瑪雷指環交給澤田綱吉,不要自作主張就好了,那樣,就不用經歷剛剛的一切了。
沒走幾步就看到站在轉角的白蘭,看樣子他似乎在那看了不止一會了。
白蘭見綱看向自己,笑眯眯的道,“我還以為你會殺了她們呢。”
“我本來是想殺了她們的啊。”
“誒?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想殺人的時候可以笑得那麼純良嗎?
聳了聳肩,綱轉了轉手中裝著瑪雷指環的盒子,“不過,我突然發現,已經沒有必要了。”
看到那盒子時,白蘭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好奇的打量起綱手裡的東西,“你拿的什麼,我怎麼覺得……”
綱聞言忙將盒子藏到身後,警告的看著白蘭道,“別打這個的主意,我千辛萬苦弄來這個可不是給你的。”
還真敢說,什麼千辛萬苦,分明是人家送的。白蘭在心中腹誹道。
綱不想再讓白蘭把注意力放到指環上,忙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