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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網球部,可以有很多退部的人,也就是那種只是為了有個“社團是網球部”的炫耀資本。但他們不行,他們的社團原本就不大,學校也還不夠重視,人數限定了只能招那麼幾個,假若招進十個,走了三個,對他們工作的開展都是極為不利的。
“由介,這次招進來第二輪面試的人有十五個,估計太多了,還是去掉幾個吧。”羽仁佑一推開門,動作嫻熟地翻翻透明資料夾細心保護的資料,嬉笑著,完全看不出在預備新部員面前的嚴肅和不近人情,帶了些漫不經心,“這些人裡,有幾個是純粹來混社團的,只是天賦還算看得過去,要不就把他們劃掉吧。”
羽仁佑一的所作所為,讓人完全想象不出他竟然會和大部分預備役新社員同一年級,不論是在處理事件上的果決,不近人情,還是一眼看穿本質的犀利。以前倒真被他嘻嘻哈哈的假象騙倒了。由介點頭同意現任左膀右臂的建議,不可抑制地突然冒出這個想法——誰能想到,那個一心一意為了能踏上聲優道路的陽光熱血少年,在前任社長離開之後,竟然會有這種這種曾經完全不暴露人前的性格呢?
“若不是淺井君選你當接班人,我一定會從新社長那裡用實力把社長的位置搶下來。”他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由於晚到學校的緣故,事件已經完全平息,就立刻衝到由介面前,向他表示祝賀,並作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比如小澤洋,我在場的話,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一頓。”那時候的由介只是一笑置之,在他看來,與他同年級的佑一,或許有過人的天賦,但和三年級的學長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而現在,他知道,他的同僚當初誇張地揮舞拳頭說的那些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或許真的不是胡亂誇下海口,大概……真的有所依仗也說不定。
“對了,幫我去拿美術作業怎麼樣?我可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個老頭子。”羽仁佑一突然三步並作兩步,神神秘秘地湊到他面前,刻意壓低聲音,營造出緊張的氛圍,然後雙手合十,忽然將臉上的神秘轉變成懇求的神色,雙眼充滿希冀地看著由介,“你知道,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老頭子,每次還要被老頭子拖住,天曉得我一點都不想和老頭子說話。”
和由介不同,羽仁佑一同樣討厭美術,但即使是隨便應付一下,也總能拿到中等偏上的分數,用老師的話說,就是有過人的天賦,還特意將他定為美術課代表,以便於時不時敲打敲打他,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某天突然發現繪畫的魅力。這也就間接造成了每次去拿美術作業時的悲劇。
“那——”由介一眯眼,慢悠悠地開口。
“放心!美術作業我來,確定社員資格我定!求你了!”
“好,成交!”一口應下,向完全沒反應過來這麼快應承下來的佑一眨眨眼,起身就走,順便比劃桌上散亂成一堆的紙頁,“這些都是預備役的資料,既然你負責的話,這些東西也歸你整理了,我幫你去拿作業了。”邊說著,邊無視對方目瞪口呆的神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邁出大步開啟門,將瞬間爆發出來的鬼哭狼嚎遠遠地拋在身後——笑話,他才不會良心發現幫冤大頭做事呢!
換上有禮的笑容,向老師說明來意後,由介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一疊厚厚的圖紙,費勁注意地形,以防止被橫空出現的東西絆倒,在這種地形時刻變化的地圖裡,已經打完了BOSS,卻因為放鬆警惕,死在了半路上突然出現的陷阱裡導致要讀檔重來什麼的,才是最糟糕的呢。也正因如此,由介沒想到打完了大BOSS,竟然還會從天而降,重新整理“小BOSS”。
“由介君,很久不見了。”少年笑得眉眼彎彎,和自己才用的逼退小澤的那個,三分相似,卻附帶了讓對方士氣削弱的DEBUFF狀態。
“幸村君好。”由介佯裝沒有聽見心底的咆哮,淡定地點頭致意,回以微笑。為什麼他會有種剛開始著手追求妹子,就被兄長大人抓包的心虛感!他還沒有準備好啊!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是正式提出追求後,才會有兄長大人前來把關的嗎?這種如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被完全撞破了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啊!突擊檢查太猝不及防了有木有!
“對了,還沒有祝賀由介君成為廣播社的社長,由介君很努力啊。”
“……”繼續僵硬著臉,擺出微笑的樣子,連線話都呈現出渾渾噩噩的狀態。他可以把這個理解為兄長大人的稱讚嗎?可是他還沒有表白,他的心跡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那奈緒不是也知道了?一想到幸村知道前因後果的可能性,由介條件反射性地腦補出下面一句話。
只是,現在再讓他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