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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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估計我也幫不上什麼忙,頂多也就替你趕趕車哈哈!”他憨笑兩聲,卻見展昭滿臉心事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問他:“白玉堂的傷,沒什麼事吧?”
再度聽人提及白玉堂,展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就坐直了身子,待他坐好,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太過敏感了。
他掩飾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答道:“展某出來時,聽先生說他還未醒來,具體的……展某也不得而知。”他說著這話,眼睛不自然的盯著自己的鞋尖。
其實他在臨出發前,曾偷偷去白玉堂的房間看過他,那時候他還處在昏迷當中。他見他雖昏睡著,可眉間仍然緊皺,也不知道他在夢中見到了什麼,或許是很痛苦吧,畢竟是為了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
展昭看不得他這樣痛苦的模樣,便伸過手去,用手指按在他的眉間,替他揉開那個礙眼的“川”字,想不到白玉堂卻忽然著了魔一樣的拉住他的手不放,嘴裡還一遍一遍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他聽著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不斷被喊出,心思又回想到了那日在迷陣中,白玉堂臨倒下時在他耳邊說過的話。
他說,喜歡你。
白玉堂喜歡他?
他當時聽完,震驚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虧他還一直傻傻的以為白玉堂那個“不該喜歡上”的心上人是他大嫂。
展昭闔上雙眼,手又不自覺的抬起捏了捏鼻樑。他覺得一切事情都似乎在奔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他又想到那日在侯府院內,他與白玉堂之間的那段驢唇不對馬嘴的搞笑對話。他實在是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意思完全理解錯誤的情況下和白玉堂交談那麼久,難怪那時候覺得他的表現怪怪的,原來根本就是自己笨。
他還記得白玉堂那時候曾經問過他的意思。
自己的意思麼……自己對白玉堂,究竟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呢?
展昭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胸腔立馬被空氣所填滿。他將手輕輕覆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著自己胸腔內的那份熾熱和有力的心跳。
對白玉堂,他也是喜歡的吧。
至少,他離不開,放不下。或許,他對他,早已在二人都未曾察覺之時便已然形成了某種依賴。這種依賴,就像是一條看不見的鎖鏈,將他們兩個緊緊相連,誰也無法逃離,誰也不能放開。
他現在可以清晰的瞭解自己的內心,也可以清楚的不能再清楚,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說出來,自己對白玉堂的那種情感是喜歡,是依賴,是無法放開。
只是,即便他二人對彼此都有此意,但奈何天意弄人,使得他二人同為男子。
這種在社會上不被承認、不被看好、甚至會遭到無盡排擠、謾罵,引起非議的事情,就算他可以無條件的全部接受,但白玉堂呢?
白玉堂一生風流不羈,高傲自滿,恐怕從來都受不了有人背後議論他,如果他真的這麼頭腦一發熱,義無反顧的決定和自己在一起了,將來若真的遭受到萬人辱罵,他又是否能夠承擔得起?
而且,就算他可以承擔,他也是不忍如此的。他不希望看到那耗子過上表面無所謂,內心痛苦掙扎的日子,他更不希望那種日子是由自己帶給他的。
展昭甩甩頭,第三次用手捏上鼻樑。他緩緩睜開雙目,然而眼前看到的卻是被放大的丁兆蕙的臉,他心中一驚,立馬偏頭往後閃去。
“你、你……”他瞪著兩隻亮晶晶的貓兒眼,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來。
丁兆蕙見他回魂,連忙將頭縮了回去。他樂呵的對展昭道:“展大哥,我叫你半天了,還以為你睡著了,剛想把你弄到裡面去,當心著涼。”
展昭撫著胸口順了好一會的氣,“展某方才在想事情,不知兆蕙兄弟喚展某何事?”
丁兆蕙一邊操控著手中的韁繩,一邊偏頭對展昭道:“我想,我們應該快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片大片的內心掙扎嚶嚶嚶QAQ兒子們快點掙扎,掙扎完了就能在一起了
話說,我今天渣這章的時候,我母上給我切了幾片黃瓜讓我敷臉,然後我挑了兩片細長條的貼在眼睛下邊,就是眼袋那位置,想緩解一下眼睛疲勞,然後寫著寫著,我突然感覺左眼下邊的越來越薄,都快要和我的臉融為一體了,然後我就喊著飛奔到母上面前,擺了一個特別酷的POSE,對她說:我要變身黃瓜精啦啦啦啦!最後被母上徹底鄙視加無視了_(:з」∠)_
PS,我的文案什麼時候恢復啊啊啊啊啊!!!
第六十回兵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