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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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羽揉腿的手一僵,霍然站起:“大爺的!你說誰是大姐!”
青年愣了一秒,脫口:“就那麼一說……”
展昭瞟了眼正翻白眼的冷宮羽,給她個眼神,示意她坐下,然後接著問地上的人:“你叫什麼?”
“蔣三生。”青年老實回答。
展昭輕點頭,又指了指地上橫躺著的兩個昏迷的人,問:“他們又叫什麼?”
蔣三生:“……不知道。”
展昭疑惑:“你不知道?”
蔣三生:“我沒看到臉……”
展昭摸摸鼻子,將白玉堂的寒月從他身上拿開,“你起來看看。”
蔣三生卻仍舊趴在地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未動半分。
展昭低頭看他:“???”
蔣三生哆哆嗦嗦道:“動了腿就沒了。”
展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心中暗道,這人是傻子麼?
白玉堂走過來,將自己的刀從展昭手裡接過來。然後用刀鞘點了點蔣三生的肩膀,“想保住舌頭就問什麼答什麼。”想了想,又補充道:“一切都聽他的。”說罷,扛著刀到一旁歇息去了,他覺得自己自中毒後,體力實在不支。
展昭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點擔心,不知他會不會因為此次的胡鬧而加重身體的負擔。
他還沒想完,蔣三生已經看清了那幾人的面貌,並對他道:“一個是言穆,一個是季南,他二人都是魏壇主麾下的。”
展昭收回目光,在地上二人身上掃了一眼,又道:“關於祭壇和儀式的事情,將你知道的全部說予我們。”
蔣三生移了移眼珠,猶豫:“這個嘛……”
一旁,白玉堂靠坐在一段石階上,閉著眼假寐,他雙手揣在胸前,右腳不經意挪動半分,身側的寒月被他的腳碰到,“吧嗒”一聲倒在地上。
蔣三生被嚇得一個激靈,整個人神經質的差點蹦起來,他哭喪著臉,向展昭拜了幾拜:“我說!我什麼都說!”
***
揚州城的驛館內,公孫策一頁一頁的翻動著手邊的書籍,滿面愁容,他書桌上的厚厚一沓紙張已經被他書寫的只剩下了薄薄幾張。
他又看了一會,隨即放下書,疲累的用手按了按額角。
房門外,包興站在門前,規矩的敲了三聲,“公孫先生。”
公孫策聽出了包興的聲音,連忙起身開啟門,他在看到了門外的人後,立馬躬身施了一禮:“學生不知大人前來,大人請進。”他閃開身,讓門外的包拯和包興進來。
包拯看了公孫一眼,點頭,然後邁步進屋。他撩袍跨步在桌前坐下,包興立馬上前來斟了兩杯茶。
包拯似乎接過包興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對公孫道:“先生為何不坐?”
公孫淺淺一笑:“學生站著即可。”
包拯放下茶杯,面上表情緩了緩,“先生不必多禮,本府只是心內不安,想過來與先生說說話。”他輕微偏了偏頭,對包興道:“你先下去吧。”
包興抬眼覷了公孫一眼,應聲:“是。”便施禮退下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包拯和公孫策兩個人,公孫也不矯情,他再次施了一禮,然後便在包拯的面前坐下,他看著包拯的臉,問他:“大人可是有心事?”
包拯知道公孫策心思縝密,便也不瞞他,“本府已將此行之事寫摺子呈報給了聖上。”
公孫理解的點頭,“大人是在擔心侯爺?”
包拯蹙眉應道:“本府雖從展護衛那裡得知清平侯並非侯爺,可心中仍舊有許多疑問想不通。”
公孫策:“清平侯的身份的確值得懷疑,展護衛猜測,他要麼是別人易容假扮的,要麼就是被敵人控制了神經。”
包拯又問:“先生以為呢?”
公孫搖搖頭,“學生現下還無法定論,不過學生倒更希望那是別人假扮的,至少那樣,侯爺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包拯贊同:“先生所言極是,事情的真相,應該就快揭開了吧。”
公孫哂了哂,“待展護衛和白少俠他們將良友和管虎帶回,應該就能知曉了。”
說到這,包拯忽然展顏:“白少俠果真是追去了?他身上的傷毒可還要緊?”
公孫策也笑開了:“學生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予了白少俠,相信他應是不會令我們失望。他身上的毒素,學生業已用銀針使其暫封,不過也只能堅持一小段時間,希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