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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站在旁邊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實在很想知道結果,但是公孫卻十分沉得住氣的一言不發,待他一路診斷下來,最後用銀針刺下又拔出時,三人均屏氣向銀針的針頭看去。
結果自然如他們預料那般,針頭出現了黑色。
果然是中毒!
不過雖然結果已經得出,公孫卻盯著那枚銀針,依舊眉頭不展。
“先……咳,可是有問題?”展昭差一點就叫出了先生。
公孫沒回頭,只是看著那枚銀針搖頭。
過了許久,公孫策才將銀針收回,“夫人的身子可有不同常人之處?”他問榻上的人。
聽到對方的問話,吳良娘不自覺的微微抬了下眼皮,“老身自幼體寒,曾經有大夫說過,我這是天生寒體。”
公孫聽罷點頭,喃喃道:“這就對了,大概正是因為你的體寒救了你一命。你身上的這種毒,雖不是烈性毒藥,卻也不至於推遲這麼久才漸漸發作。”
吳良娘聽了又再次垂下眼,臉上並未出現其他神色,似乎對自己的情況很清楚。
“大娘,您可是知道自己中了毒?”展昭敏銳的察覺出了她的波瀾不驚。若不是早就知道,這未免也太淡定了。
誰知,她卻淡然一笑,應道:“知道與否,又有何關。”
三人聽著她的話,面面相覷——看樣子,她確實知道些什麼。
第二十八回吳母遙想從前事三人悚然驚秘聞
吳母聽聞自己中毒,卻表現出來的過分鎮定出賣了她的內心。
公孫策下意識的又向她枕邊的那本佛經瞟了瞟,心裡猜測,她所隱瞞的事情定然是一些不能令她隨隨便便心安的事情,不然她也不至於每日與佛經為伴,以此來淨化自身的罪孽了。
“夫人,恕在下直言,在下方才為夫人把脈,發現在你體內除卻有毒素,還有一股子鬱郁的濁氣,想來應是與夫人每日的抑鬱心情有關,不知夫人心有何樣的苦悶,不妨說出來,也好解了心結。”公孫策試圖引導對方說出隱瞞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默契的在心中讚歎公孫的智謀。
吳母眼睛依舊低垂著,她唇角細微的動了一下,似是想說卻又不敢說的糾結模樣。
展昭看她的樣子有點著急,連忙向前跨了一步,“大娘,你深受毒害,這定然不是你自己所為的,是何人害你?”
吳母眼睛動了動,卻還是不肯抬起,“幾位,並非老身不肯說,只是事情太過嚴重,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你們,還是請回吧。”
白玉堂一直站著聽,至此,他也有些站不住,於是也向前走了一步,問她:“夫人隱瞞,是想為那夥人包庇罪行?”
展昭側目看白玉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細想想,好像他曾說過六環山上曾經發生過整個工廠的人都患病死了的事。他這樣說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再詐她?
榻上的吳母聽了白玉堂的話,這才翻起眼皮來看了他一眼,不過他面上表情清冷淡然,她也看不出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老身不懂你的意思。”這意思是說她還是拒絕回答。
白玉堂看看展昭,撇撇嘴,示意自己沒成功。
展昭撓撓頭,忖了忖,又道:“大娘,你若是因為顧忌官府勢力,那大可放心。”他頓了頓,眼睛瞄了公孫策一眼,“你面前這位大夫便是開封府包大人身邊的主簿。”
公孫本來還在靜靜地聽著,不料聽到展昭輕易的就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不禁幽怨的偏頭瞥他一眼。
展昭連忙摸著鼻子,望天。
吳母聽到展昭這麼一說,臉色變了變,緩緩抬頭向公孫看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我不信。”
展昭暗喜,聽她說的是“我不信”而不是“我不說”,這看來就有戲!他連忙竄上去,拽拽公孫的袖子,小聲道:“先生,快亮腰牌!”
公孫策卻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袖子從展昭的手裡撤出來,“學生並未隨身帶著腰牌,展護衛,不如亮你的啊。”
展昭聽公孫策故意將“展護衛”加了重音,不禁翻了個白眼,心內腹誹著,老狐狸!這絕對是報復!
吳母茫然的看著他倆大眼瞪小眼,忍不住問:“你們……真的是開封府的?”開封府的主簿她雖不是十分了解,不過開封府內有個御前四品帶刀的展護衛她確是聽過的。
展昭和公孫策聽罷同時扭頭,齊聲說道:“騙你有肉吃啊!”
白玉堂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