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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毯子,進屋後卻發現他仍舊坐在案前,不禁張口道:“灼少爺,您不歇息歇息?”
灼雪樓聽到白福的聲音,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隨即比劃了一個手勢,白福立馬會意。
“五爺才走,怎麼可能又回來?”他將毯子放在榻上,又從櫃子裡取出一件披風來為他披上,動作嫻熟的不比伺候白玉堂差多少。
灼雪樓仍舊在笑,他笑的時候露出滿口白牙來,任憑誰看到他的這個笑容都會想要與他多親近幾分。
白福看著他,忍不住嘆口氣。這個灼少爺和自家五爺是故交,生的又和五爺一樣俊俏,只不過五爺家境好,又有四個疼他寵他的結拜兄弟,而這位灼少爺卻天生眼盲又有啞症,平日裡除了五爺就只有一個嗜酒如命的江湖人同他走的近。
說起來這個灼少爺也實在神奇的很,平日裡大門不出的他,卻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得以知曉天下之事,甚至比那些整日在外的人訊息還要靈通,江湖中很多人稱他為萬事通,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其實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千面耳”。
白福還沉浸在自己的胡亂思想中,房屋的門果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白福收起心思,下意識朝門口看去,卻在見到來人後不得不佩服灼雪樓的聽力。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貓和耗子就能會師了嚶嚶嚶QAQ
第一百零三回乞丐窩三人聚首問情報再生波折
一個時辰前;白玉堂才從碎桐軒與灼雪樓分手;想不到這麼快他就又去而復返。他與灼雪樓認識已久;知道他平日飯後會有小憩的習慣,原本到了門口還在猶豫,擔心自己會打擾他休息,然而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卻見對方正穿戴整齊、端坐於桌案前對著自己笑。
面對著那雙深邃黑眸和晃眼的白牙;白玉堂一時間竟愣在原地;甚至忘記了自己回來的目的。
感受到自門外流竄進來的小股賊風;白福忍不住出聲道:“五爺;灼少爺身子弱;禁不住風吹……”
白玉堂瞪他一眼,徑自進屋關了門。
灼雪樓聽著白玉堂衣袂與空氣的摩擦聲響,知道他已經在桌前坐下了,於是他也裹著披風站起來。
白福見狀連忙走過去打算扶他一把,卻被他抬手製止,繼而邁著穩健的步子,準確無誤的在白玉堂對面坐下。
白玉堂揮揮手,讓白福先出去,隨後翻過桌上的杯子,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推到灼雪樓的面前。
灼雪樓右手兩指併攏,在桌面上輕敲擊兩下。
白玉堂淺啜一口,開口道:“不是說過,我們之間不必言謝。”
灼雪樓清淺一笑,隨即用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幾下。
白玉堂點點頭,道:“我回來的確是想再讓你幫我查一件事。”
灼雪樓忖度片刻,忽然以手蘸取茶杯中的水,在桌面上寫下“機關”二字。
白玉堂看著那兩個字,突然笑了,他將茶杯放下,道:“我曾聽聞異族有一種可以讀取他人心內所想之術,你之前突然失去音信,是不是就跑去學那詭秘異術去了。”
灼雪樓卻掩嘴無聲的笑起來,他笑的時候,兩隻眼睛全都彎起來,好似空中的明月。他笑了一會,忽然又在桌面上寫到:我方才剛好得到一件訊息,正和你要問的事有關。
白玉堂卻疑惑的“哦”了一聲,並道:“我不過才離開一個時辰,你就已然有訊息了?我倒是好奇,你這訊息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
灼雪樓寫到:我不過是有很多朋友,若你同我朋友一樣多,也同樣可以知曉八方之事。
白玉堂揉揉額角道:“朋友多,麻煩也多。我寧願只認識一個擁有很多朋友的朋友,這樣豈不更便捷?”
灼雪樓卻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寫到:白兄究竟是怕麻煩,還是擔心自家的花皮貓多想,在下就不知道了。
白玉堂不自在的撇撇嘴,灼雪樓雙眼若能看的見,此刻一定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一幅這輩子恐怕都不見得能出現三回的表情。
然而灼雪樓是白玉堂的朋友,作為好友,他必須要懂得進退,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因此他在對方還未提出之前便已然識趣的變了話題。
他自袖兜中摸出一張紙來遞給白玉堂,然後在桌上寫到:按照紙上的地址去找一個人,他會告訴你想知道的。
白玉堂接過那張紙,道了聲謝,轉眼便已破窗而出、沒了蹤影。
另一邊廂,冷宮羽跟著展昭一路打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荒廢的破民宅。他二人站在那個掉了半扇門的民宅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