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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起來,他道:“就算我不該,此事也與你無關。”
神秘男人像是威脅地說道:“確實不該。”
雲圖立即搖著頭反駁道:“這你不說了算。”
神秘男人見他如此堅決,抬了抬眉頭,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個筆記本,他道:“如果你執意要搬入,呃……”他翻了翻記錄,“貝克街221B,在下願意定期提供一筆可觀的費用,以解除你的燃眉之急。”
“Why?”
神秘男人理所當然地道:“顯然你生活不太寬裕。”
雲圖面無表情地道:“有條件嗎?”
神秘男人審視著他的表情,他道:“情報。無非分請求,不會讓你感到為難。只需告知他的近況即可。”
“Why?”
神秘男人咬著舌尖一字一句地道:“鄙人一直惦念著他。”
雲圖顯然不太相信,嘲諷地道:“您的心腸真好。”
神秘男人又低下頭看他的雨傘,他道:“但是惦念之情中也有一些尚未提及的隱情。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他舉起了傘尖,“錯綜複雜。”
這時,又一條福爾摩斯的簡訊來了。“不方便,亦請速回,福。”
雲圖不由笑了,他對神秘男人拒絕道:“No。”
神秘男人笑道:“可我還沒提及具體數字呢?”
雲圖嚴肅地回絕道:“不必枉費口舌了。”
神秘男人笑得更加欣慰了,他道:“你果然忠誠,做決定也果斷。”
雲圖已經不想跟他繞圈子,他只是道:“不,我只是不感興趣。”
神秘男人不笑了,他拿出他的速記本,翻到其中一頁道:“這裡是說疑似第二人格?信任危機?”
雲圖毛骨悚然地道:“那是什麼?”他怎麼知道自己跟心理醫生的談話?
神秘人接著問道:“你是不是已經信任夏洛克*福爾摩斯了?”
雲圖抿著唇,他道:“何以見得?”
神秘人皺緊眉,像是不滿地說道:“您不像善於結交朋友的人。”
雲圖不耐煩地打斷道:“我們說完了嗎?”
神秘男人微微側著頭,抬頭審視著他,並不怎麼友好地道:“您看呢?”
雲圖跟他對視了一會兒,然後無所謂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神秘男人在後面提高聲音道:“恐怕已經有人警告過你遠離他,不過從你的左手,我能看出,你不會。”
雲圖停了下來,他好奇地道:“我的什麼?”
神秘男人合上了手中的速記本,又一次抬高了他高貴的下巴,他點了一下頭,命令道:“伸出左手。”
雲圖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無可無不可的伸出了左手,神秘男人走上前來,看樣子他想觸控這隻手,雲圖不自在地道:“Don’t……”
神秘男人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雲圖只好把手交到了他手裡,他用另一隻手撫摸著雲圖的手,然後露出瞭然的自信笑容,他道:“顯而易見。”被摸的不自在的雲圖幾乎是立刻就拿開了手。
“什麼?”
神秘男人轉過了身,他下結論一般肯定地道:“許多人在倫敦城裡東奔西撞,眼裡只有街道商鋪和汽車。而你與夏洛克*福爾摩斯一起時,卻彷彿看到了戰場。”然後他轉過來面對著雲圖道:“你已經找回了那種感覺,對嗎?”
雲圖有些震驚,他問道:“我的手怎麼了?”
“你的左手有間歇性顫抖。諮詢師診斷為創後應激障礙。她認為根源在你擺脫不掉受傷時的記憶。”
雲圖直覺地打斷他,以免他說出更直白的話來,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
神秘人沒有回答,只是建議道:“辭掉她,這位諮詢師完全搞錯了,你現在心理壓力也很大,手卻沒有抖。Dr。Watson,你並非受戰爭所困,而是……無比懷念。
Wele back。”說完,神秘男人像是得到了他所想要的東西,轉著他手中的黑色雨傘,無比愜意地走了。離開地時候神秘男人又像是替他說出心理話似的,自言自語地道:“是時候做出決定了,Dr。Watson。”
雲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他並不是Dr。Watson,難道同樣有著左手間歇性顫抖的他,也在懷念著被殺死的那一刻嗎?
這時,福爾摩斯的第三條簡訊抵達了,他道:“可能有危險,福。”
於是雲圖順道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