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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是一教之主,為了幾個破錢幹得出這等街頭賣藝的齷齪勾當,當真丟盡了我教的臉面。”
“陳堂主,他既然如此不著四六,不若我們也趁著他興頭,殺他個措手不及?”
那蒙面人沉吟片刻,道:“這廝詭計多端,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上。”
又一人道:“他再詭計多端,也不過一人;此刻他在明我們在暗,以多打少,還怕他不成?”
再一人開口:“我想此時正是機會。百姓人多,熙熙攘攘,饒是他也分辨不出我們的氣息。便把暗器,挾在銅錢之中,即便只打傷他,那也對計劃大有助益。”
蒙面人聽了,扣著手指,仔細思索了片刻,這才頷首道:“那便試試。”
葉修這邊根本沒鬧得喝兩壺茶的間隙,便又被百姓呼喊,要再來兩回。葉修這次長了經驗,找茶博士討了一注短香,作為時計;人群喚他做大把式,也絲毫不以為杵,笑嘻嘻地卷著袖子便下了地。這一輪又是銅錢紛飛,大家看得目眩神馳,當即也沒幾個人當真要贏那十倍利息,都大聲喝彩起來。葉修也頑得興起,倒像回到少年時代,將那傘往頭頂一舉,傘面倒轉,但見數百銅錢噼裡啪啦,像雨一般地往下直倒下去;眾人驚呼之時,他揮傘陡然一轉,那傘骨突地長出一截,猛地將那落地的銅錢又兜入傘面之中。圍觀者盡皆目眩神馳,掌聲不絕;此時香燭燃盡,葉修呵呵一笑,正要收招,突然有數十枚錢,從四個方位猛打過來,暗挾勁風,與那些百姓投擲錢幣,全然不同。
此時掌聲此起彼伏,要在其間聽音辨位,著實極難。但葉修何等人物,那錢幣剛進得身遭便單手已出,正是他本門嘉世的絕學“拂雲手”,不動聲色間攻勢已去,倒像是那四枚銅錢滴溜溜轉進他手心似的。葉修捏住銅錢,開口道:“既然香燭燒完,那麼這一輪上——”他話音未落,這次跟著又是四枚破空,呼嘯而來,方位刁鑽,正是揀著葉修開口說話真氣不純的的機會補上。這一次四枚暗器貨真價實,可不是銅錢之流了。
葉修一見這暗器擊打方位,心下暗歎,對手必然是嘉世舊部,趁著他拂雲手收招的空當,熟稔無比地揀著破綻而來。葉修捏住那四枚銅錢,突然翻手一擲,銅錢登即飛向四面,但聽叮叮數聲,後發先至,倒將那四枚暗器全數撞落在地。
那暗器一落入人群,突然猛地炸開,竟是一枚火彈。雖然威力不大,但離得近的,立刻被碎石劃了臉孔,流了一臉的血跡,不由得大叫起來;百姓一下子炸了鍋去,登時間四下逃散。葉修沒料到在這鬧市集上竟有人為傷他而在暗器上用火藥,登時變色,將那千機傘猛地倒提飛旋,傘面喀地一響,架開四扇細弩,他同時催動內力,動用心法,那數百銅錢便如離弦之箭,猛地向著四個方位打去。
“嗚啊!!”
四向人群之中,矮樓之上,暗巷之間,均有人被錢幣兜頭砸中,那可不是尋常百姓水準,有個不走運的當即被擊穿前胸,倒地抽搐不止。
一時間街巷便走了個乾淨,單留著幾個受傷又沒人理會的傢伙躺在地上掙扎不起,沒人敢上前來再攔葉修,只得眼睜睜看他收拾好餘下的銅錢,打了個包裹背在背上,又提了千機傘,施施然走過適才暗器傷人卻又自討苦吃的幾位,沿著巷子一拐,轉進一家鐵鋪去了。
這的確是全鎮最大的一家鋪子,由於藍溪閣就在左近,顯然生意不錯,門臉做得與別家不同。但鋪子裡頭既不是門庭若市,也並非門可羅雀,氣氛反倒冷得嚇人,收賬的趴在櫃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葉修走了進去,單瞥了一眼左手側坐著的人,大咧咧地直走到櫃檯上,將隨身攜帶的一刀一劍拍在桌上,又放下千機傘來,要給老闆介紹要打製的樣式。
那邊人終於冷冷地開口道:“葉秋,你手裡拿的,不正是劉左使的離恨劍麼?”
葉修這才扭頭看他,道:“原來叫做離恨劍麼,名字不錯,放在那小子手裡,卻可惜了。”
那人道:“你既然看見我,便該知道自己走不脫了。”
葉修奇道:“難不成憑你陳夜輝的本事,已經可以攔下我三招以上了?”
堂堂嘉世門下輝夜堂堂主,此時默默嘔出一口老血。陳夜輝捏緊老拳,心道:葉修,我這一回當真要你好看。但他臉上強自維持體面,道:“你早已走火入魔,卻妄自不知。我們不得已,只得清理門戶。看在多年相交面上,會讓你死的體面一些,不至於像當年蘇沐秋那般,惹人唾罵。”
葉修瞥他一眼,道:“你若要救劉皓,他現在人在喻文州處,你們行事不當,在人家地盤上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