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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取代。直到寧次進來,摸著他的額頭“你不舒服嗎,臉色很差。”

卡卡西勉強牽了一下嘴角,算是表示自己沒事。

11

宇智波佐助已經連續第三個晚上被同一個夢驚醒。朧白的月光鋪滿床榻,誰站在月色撩人處,看不清臉孔,只有嘴角一絲半點的微笑清晰又逗人心跳,佐助嗓子發乾,血管中什麼東西蠢蠢欲動。隨之而來是床枕間溫存情事,親密到讓他難以啟齒。從血液骨髓裡散發出混合薄荷,青檸以及草木燥幹後清爽的芬芳,聞著會上癮。手指貼合瓷色肌膚上每一分寸的紋理,貪婪地撫摩。情慾彷彿打翻一罐新鮮的蜂蜜,濃稠、金黃、誘惑,無時不刻發出甜蜜。

醉人的毒,甜蜜的香,殺人又撩人的芬芳。

他禁不住用舌尖去舔抵品嚐。從平坦的小腹,絕色的腰線向上攀延。誰的喉嚨深處壓抑不止的呻吟比蜜還甜潤。他聽著,振奮著,年輕的身體流竄著一種滿脹脹隨時隨地會引爆的激動。他腫脹發痛的部位硬擠進那人雙腿間狹小的縫隙,把緊窒的空間填得密密實實,水洩不通,感官上空前絕後的巨大滿足感令他愉悅得發抖。容納他的人啞著嗓子喊痛喊不,掙扎,卻又無力守住前線讓他陷入更深。他心滿意足地看著被征服的獵物潰不成軍,任憑他這個入侵者興風作浪,翻轉雲雨,擺弄乾坤。

歡悅不止,情動不止。

吻,兩個人不厭其煩地玩著爭奪生存空氣的小遊戲,樂此不疲。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清那人的容貌,再等他定神去追尋眉眼的清楚,一陣尖銳入骨的劇痛糾結在眼睛四周,火燒般猛烈地痛。

他“啊”地慘叫驚起,大汗淋漓。對照鏡子看,眼睛完好無缺,只是因為情緒波動劇烈,寫輪眼狀態紅得虛幻。他摸著左眼的地方,總覺得它從來不屬於自己,因為鏡子裡分明顯示,比起右眼的錯亂迷茫,它靜默淡定,心事重重。

按著冷汗涔涔的額頭苦無堪言,夢裡那個看不清容顏的人究竟何方神聖,每每踏夜而來銷盡人魂,青天白日之下又沓無蹤跡。

口乾舌燥地灌下一大杯涼水,焦頭爛額清洗弄髒的床單和內褲。

宇智波佐助變得比受傷前更沈默。他的目光更敏銳更鋒利,銳利到別人常常不敢與他對視,只是他的目光總在尋找什麼。來來回回地搜尋,不果,會變得更冷更尖。

全身長滿冰錐冷刺,骨子裡殖著烈火,這便是佐助。綱手大人背後這樣評價他。

“佐助到底在找誰啊?”有一次小櫻自言自語。

鳴人直腸子,快人快語“那還用說,當然是……”

然後就被小櫻狠狠地瞪了,鳴人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名字硬生生咽回去。原來,小櫻是知道的。

佐助裝作沒聽到沒看到,敏銳如他一早就猜到這些人有事瞞他,他不信任他們。

被撕裂的時間與空間七拼八湊成一個不完整的圓,像他殘缺的人生,破碎的記憶一般單薄,沒有根,風吹到哪裡就算哪裡。他冷淡地工作,待人接物,對一切漠不關心,除了──那個被稱為他昔日老師的男人旗木卡卡西。

比起現實中被人藏在深閨,那個男人更多地出現在夢裡,有時對他笑,有時說話,每次醒來他摸著胸口翻滾不止的情動,簡直不能相信原來自己的血會熱到沸騰。t

夢裡他對誰說,喜歡你。說了一遍兩遍三遍也不厭倦。聽者微笑有點苦,他就壓上去用吻讓嘴角的優弧甜到濃烈。

喜歡一個人到什麼程度才會無時不刻想要擁有他的一生?佐助覺得困擾,自己冷然的外表下有多少熱情可以挖?

他困惑,他迷茫,他煩躁。

他去了日向家,在大門外徘徊良久,還是決定悄悄地潛入。

經過那天的事,他無法讓自己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站在某人面前。

卡卡西坐在庭院的九重葛下曬太陽,身下墊著幾個柔軟的蒲團,面前一方仿唐小木几上,晶瑩如玉的白瓷茶杯香霧嫋嫋和兩小碟精緻茶點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微小的細節足以顯出日向寧次的細心與體貼。

“佐助。”他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他在。

他熟悉他的查克拉。

佐助的左眼神精被一種熟悉的酸楚拉扯得生痛,離這個男人越近,痛感越深沈。

痛到想要流淚,他咬住嘴唇忍耐。

“你,”頓了頓,清嗓子“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你。”那一刻他甚至有個念頭: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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