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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不就是一盒胭脂嘛,至於這麼多天不給我飯吃!而且這根本不是我的錯啊!
貓兒在我腳邊叫。我沒好氣地踢了它一腳,於是它就跟個球一樣骨碌碌地滾到了牆角縮在那不動。
……
算了,抱回來,又不關它的事。
康定元年二月初十
大嫂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親自把做好的飯菜送到我房裡來還說她已經把珍兒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不僅因為他糟蹋了胭脂,還因為他不敢承認錯誤卻把這事推到我身上。
敢情我是替這小子背了好幾天黑鍋?我看了看她身邊垂頭喪氣的珍兒,決定放過他。不能跟個小孩兒計較。
不過我之前嚷嚷了那麼多次大嫂都沒有聽進去,怎麼忽然就開竅了呢?肯定不是珍兒自感羞愧主動去認錯的吧?
正想著的時候感覺叼在嘴裡因為沉思而忘記咬斷的一條魚被奪走了,轉頭一看只見著展昭放大的臉。雖然我已經漸漸習慣這傢伙隨時隨地的抽風,但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呢!就不能先讓我好好吃飯嗎!
結果他放開我之後突然臉一變,綠瞳仁細鬍鬚尖耳利牙,整個一妖孽作亂的形象……要不是見過一次差點給他嚇死。然後他變回來告訴我這就是珍兒乖乖跑去認錯的原因。
嗯……嗯?專門去嚇唬一個六歲的小孩子?你這毫無追求的貓妖!
啊不,他還是沒追求的好。
康定元年二月十七
跟著展昭,啊不對,是帶著展昭,雄赳赳氣昂昂地踏上了回開封的路。
咦我為什麼要用“回”?
聽說珍兒很不高興,在房裡大哭大鬧了很久。但是我當然不可能把貓兒留下來陪他——絕對不是因為我不樂意,而是因為這隻死貓一定要纏著我!
反正碼頭也聽不見珍兒的鬧騰。我看見大哥一臉的無奈,四哥一臉的幸災樂禍。珍兒這麼鬧只有一個好處,就是大嫂要忙著哄他,不會來唸叨我。
結果展昭在我身後陰惻惻地表示就算珍兒不鬧大嫂也不會來唸叨我,因為珍兒出生以後大嫂就不再那麼看重我了。
呸,爺這麼大個人了難道還會跟個小孩子爭風吃醋嗎!
不過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呢……
康定元年二月廿九
展昭說他離開開封府已經太久,要趕緊回去,否則有可能失業。我算了算,正月十六就該開始去巡街的,晚了一個半月……不過他肯定有某種辦法糊弄過去的吧。
所以我一個人坐在酒樓上邊發呆,手裡拿著花生米一會往嘴裡丟一顆。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發現樓下有個姑娘走過。她的頭髮被樹枝掛了一下,於是她抬起了頭。她一抬頭我就看見了她的臉,覺得有些面熟。應該是很久以前見過的,因為這張臉和我記憶裡模糊的影像雖然大部分重疊,卻總還是有些變化。
然後我想啊想啊……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她把被掛住的頭髮拎起來扯斷,準備繼續往前走。那往上拎的動作讓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隻老鼠——
那!不!是!阿!敏!嗎!
為什麼阿敏會出現在開封!
康定元年三月初四
貓兒,我是說展昭,進宮值夜去了。好無聊。
那天見到阿敏之後我只是有些驚訝,並沒覺得會怎麼樣。誰知道她卻找到了開封府,請求包大人幫她尋親。包大人仔細問了一番,問的結果轟動了全府。
她說她是蘭妃——就是據說很得官家寵愛的那個蘭妃——的親妹妹!
她難道不是當年我那個教書先生的叔叔的妹夫的二大爺的孫女的外甥女嗎?不是家裡出了意外只有她一個人活下來了嗎?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還是蘭妃!假如她是蘭妃的妹妹,當年何至於七彎八拐地跟著一個那麼遠的親戚到陷空島上?
但是據我偷聽包大人和公孫狐狸的說話,她確實長得和蘭妃很像。
不過包大人怎麼知道蘭妃長什麼樣子呢,深宮後院的他又不能進去。
康定元年五月十三
阿敏就這樣在開封府裡住了兩個多月,據說是因為官家最近一直為了什麼事情心煩意亂,以至於包大人沒有機會跟他提這種小事;而包大人又沒有途徑可以和蘭妃直接通上訊息,更不能在蘭妃確認之前就跟人亂說。這樣一來,我不得不每天都看到她。真是奇怪,我都算是早出晚歸了,她為什麼總能出現在我面前呢?
貓兒對阿敏很惱火,這也很奇怪,他當年在島上明明挺喜歡和阿敏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