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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一樣,赫胥黎也是從小就必須學習一系列的課程,從談吐禮儀至騎馬擊劍,從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至天文地理。巫師們接受了麻瓜界最新的發展,但同樣的,巫師不願意放棄掉他們固有的傳統和習慣。那些麻瓜已經在快速旋轉的無暇顧及中拋棄掉的,那些散發著路易十四時期燦爛到刺眼,奪目到喧鬧,華麗到繁瑣,精美到恐怖的各種習慣,各種禮儀,那些只能在電影電視中偶然浮光掠影般看到一鱗半爪的貴族的氣息,還被巫師們完好的保留和繼承著。這些的傳統就藏在了貴族世家那下午茶時使用的擦得發亮的銀器具中,藏在了層層疊疊的嵌著新鮮各季水果的蛋糕,那剛剛烘焙拿出的肥厚如同躺在金色沙灘上那午後貝殼般的黃油餅乾,那放著上品檸檬汁的紅茶所飄散的香氣中,藏在了那些貴族婦女那東方絲綢拖地長裙的細小聲響中。
重視和儘可能的完整保留著法國特有的古典和繁瑣優雅的傳統,同時又要引進和學習麻瓜那日新月異的發展,法國巫師們的學習壓力其實非常的大,而作為家族繼承人,從小就必須開始進入龐大的知識寶庫中接受著壓力巨大的學習。
赫胥黎早就開始了他的學習和生活,而嚴密的安排將他所有的空閒時間都全部壓縮到每天那麼可憐的下午少少的午睡。
從太陽昇起換至金烏高懸,赫胥黎都是在學習和培訓中,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能看到羅貝爾了。小的時候,基本上可以一日隔一日去和那個黑髮甜蜜的小寶寶一起玩,雖然一開始,那小小的娃娃一看到赫胥黎的燦爛如同午後兩三點太陽的金褐色頭髮就放聲大哭,但一天一天,一步一步如同謹慎的毒蛇慢慢的接近自己的獵物。到了後來,羅貝爾也開始對他笑,也會在庭院裡跟在他的身後追逐著虛幻的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也會奶聲奶氣的喊他哥哥,當然在赫胥黎多次的誘拐勸說下,羅貝爾還是終於直接喊他的名字,赫胥黎。每次聽到羅貝爾那洋溢著奶香氣和摻著蜜糖般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赫胥黎覺得自己的名字都變成了新的,都變得那麼的甜。
隨著赫胥黎的慢慢長大,要學習的東西也越來越多,現在他也漸漸知道了家族中的某些特別的秘藏,比如,珍藏的各種毒藥。夏特勒羅家族的某一任家主對於毒藥有著狂熱的愛好,從他以後,每代都會收入一些特別的稀奇的毒藥。在夏特勒羅某個密室中,擺放著各種各樣放在各種款式,各類形狀容器中的毒液,各種的粉末,而有些毒藥的作用,連現在的夏特勒羅家主都不清楚。這些比海倫更迷人的毒藥,每一種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瓶都曾經或優雅或殘酷的帶走過無數的人命。
這位家主是在狂熱愛上當時法國麻瓜界的一位貴族女士時,感受到了毒藥的魅力。要知道,當時法國宮廷內暗殺陰謀詭計交織著編繪出了表面光鮮亮麗璀璨奪目,而在不起眼的陰暗角落中躲藏著拿了鐮刀的死神畫卷。為了討那位貴族婦女的歡心,夏特勒羅的家主特地為她去尋找更甜蜜更有效更隱秘的毒藥,慢慢的,毒藥的迷人魅力讓夏特勒羅家的家主移情別戀,徹底的拜倒在了這個嘴角帶著鮮血的看起來純真天真但雙手血腥的魔女的腳下。看到再如何美好的青春,再怎麼蓬勃的生機,在毒藥的誘惑下突然如同沙灘上的城堡般的轟然倒塌,有著一種詭異的讓人寒毛直立的奇妙快感。
那位熱愛毒藥的家主曾經說過,毒藥的真正魅力不在於他馬上將人帶入死亡,因為,直接的死亡,用簡單的匕首用奪命的魔咒就可以完成。毒藥那比蛇女更加妖嬈的讓人拜倒的地方,而是,讓人活生生的在地獄中受盡折磨,徹底崩潰。
當然,現在的夏特勒羅家族早就將對於毒藥的痴迷遺留在流逝的歲月中,他們只是保留了繼續蒐集麻瓜界各種毒藥的習慣。赫胥黎只是知道了在地下的密室中有著已經絕跡的傳說中的魔藥,而那可怕又奇特的寶藏,因為他的年齡還小,並沒有實際去欣賞過那陰暗冷冰的空間中各式材質瓶中裝載的各種顏色的綺麗液體,各種看上去平淡無奇的粉末。
在所有迷人毒藥的拱衛中,最珍貴最恐怖和最讓人防不勝防的是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毒藥………“珍寶”。二戰時期家族成員的凋落,許多傳承的斷層,現在連夏特勒羅的家主都不知道“珍寶”到底是什麼樣的。“珍寶”…從一開始的無法察覺到最後的將人的理智徹底的摧毀崩潰,那種滋味,非常的美妙。
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手中的羽毛筆,赫胥黎想羅貝爾了,他想聽到那個已經七歲的小男孩糯糯的喊他的名字,他想牽著他的小手去遊樂場玩。在羅貝爾生日的那天,因為安排了學習課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