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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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是不行的,”旱魃硬道,看出天子的抗拒是他刻意逼迫他自己而發的舉動,他於是更加賣力攻佔他的理智。“你並不真心想拒絕我。”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這般的霸道與自信,難道是從未嘗過失敗促成的?即便是讓他說中自己心思又何妨?他就不稱他意。
原本氣若游絲的抵抗登時生氣勃勃了起來。見收得反效果,旱魃卻也不驚不怒,無視天子急拳猛砸,逕以懸殊的力量差距牢牢錮住他,唇舌進逼。
天子反擊無果,乾脆狠絕地咬住旱魃伸來拂面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咬,汨流的血液鹹澀滿口。知覺到自己臀髀處被高高捧托起,天子掩眸預備承受撕裂疼痛,不意旱魃竟未褪去他底褲,反將長指滑溜進內裡,直觸按揉起穴口。
意料外的輕柔反令天子招架不住,他頻打激靈,似要抽起痙攣般地抖顫著。“你…住手…住…手啊啊……”長指由輕轉重、由緩趨急,來回在溼濡的入口磨動,爾後驟然刺入內壁反覆穿插,指腹捺揉著甬壁,復於其內迴圈旋轉。“哈啊…啊啊啊……”天子白瓷般的明肌漾透櫻色,頸脖不住後仰,長而直的藍髮瘋狂起舞。
旱魃撐架起天子,趁他失神之際快速移往臥室,將他拋丟到柔軟的床墊,龐重之軀覆壓其上,以最令天子情迷的方式舔吻著他,勾誘出他的情騷卻不急著進佔他。
迷糊間,天子只覺對方的熨燙灼壞了他的理性,他渾噩地回應著旱魃挑逗的深吻,動手脫去旱魃的棉衫,迷亂且急切地撫摸著他堅碩而糾結的肌理,由寬闊的背到寬闊的胸,菱口雖未訴邀請之語,然暈染嫵色的眼神與回應已盡洩其等待之意,接著──他貫穿了他,兇猛而剛烈,幾要貫穿他的內腑般;他則緊緊攀附著他,配合著他不加節制的索歡。
※
激潮暫平,天子懶散地蜷於床榻,任旱魃輕緩地刮搔著他細滑的背膚。
他的掌心很熱、很熱……始終是脫離不了他。
“沒有掌紋的手……”恍惚憶及久遠前的記憶片段,天子低喃道。
“你說什麼?”他沒聽仔細。
“你剛成為新銳畫家時的採訪報導。”
歪著頭努力回想了想,旱魃道:“喔……沒有掌紋的手是嗎?”
天子沒有回覆,只略點了點頭,那是將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是關於旱魃初試啼聲得到日本油畫大賞首獎時,他在慶功記者會上的問答紀錄。一群記者要求他現場為自己畫一幅自畫像,原意只是說鬧著有趣,旱魃自可拒絕,沒想到他卻當真現場揮筆,畫了一幅圖。
畫裡只有一隻手,大攤的掌心上,沒有任何紋路。隔天報紙刊登的訊息,不是指控旱魃目中無人,故意拿喬給起鬨的記者難堪,就是草草帶過不加任何評語。
當時看報的自己卻有另一番解讀。掌紋向被視為上天賦予一個人的命定之數,有多少劫難多少福分業已註記其上。抹消掌紋,正意味著旱魃視自己為沒有掌紋的男人,他是自己命運的開拓者,而深究一層來看,更意味著不論他人生遭逢多少風浪,他都會一一征服,他不需要上天賦予的掌紋,他是認真認為自己該要完完全全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但旱魃又不像他一般凡事規劃妥當,卻是將所有順境逆境視為他自己給予自己的遭遇,因而他人生裡所有的變數便不再是變數,包括他出車禍斷了手筋一事亦非變數。
那張畫確確實實是他的自畫像。
思及此,天子暗笑,他其實想錯了,旱魃並非沒有經歷過失敗,他只是將失敗視為自己掌舵下的結果,看似是對自己的寬容,實則再嚴苛不過,而要擁有如此心性,又需多大的傲氣與自信方得以撐持起?
“我還沒見過比你更傲的人。”淡嗤,嘲弄後頭是一絲難察的欣賞。
旱魃捕捉到了。“否則何以讓你傾心?”
“哈……”忍不住失笑,雖是無比荒謬的論調,卻不那麼令人反感。或許……是真有傾心吧。否則,區區惑人的體溫何足令他掛懷不捨?否則,恁是如何悲傷,自己又豈會將之付於肉體的慰藉上?他不會否認他的話,只不過也不想承認。
“何必這麼沮喪?不只是我牽絆住你……你也死死地綁住我。”
感到指下隱然傳來微震,旱魃翻了過身,將比他纖瘦一倍的纖驅強制納進臂彎,忽視對方微起的反抗,迫其與他四目交接。凝望進那雙令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