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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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差別的房間,只是在它的門框右上角多掛了一塊綠底白字的玻璃制牌子,上面只有三個樣式華麗的‘醫療室’三個英文字樣。
不過,在進房間那一剎那,約翰在心底突然有一絲疑惑一閃而過,他是不是又被夏洛克給耍了?應該沒有吧?約翰默默的冥思苦想了一秒,既然想不到那就算了吧!
“邵託少校,你能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例如說,你是如何中毒的具體經過。”夏洛克的眼角帶笑輕輕瞄了一眼旁邊的約翰,然後迅速收斂起表情走近病床邊,伸手拉了一張紅木柔椅坐下。碧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臉無血色、嘴唇青紫的少校,因為中毒的原因,邵託少校原本就因重度灼傷過的臉顯得更加可怕了,可是夏洛克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靜理智。
“詹姆斯,你看起來可不太好。”約翰站在夏洛克的椅子旁邊憂心忡忡地關心道。看到這位虛弱無力地躺在病床上的少校,一點兒也沒有了早上那抬頭挺胸的精神勁,彷彿連脊背也隨著這次的中毒而慢慢彎曲了下來,甚至給人一種好像就連年齡也因此衰老了好幾歲的模樣,這讓約翰感到一種莫名的辛酸。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邵託少校有氣無力地張了張嘴,費勁地看了一眼約翰,氣若游絲地輕吐出幾個字。他是一位軍人,軍人的歸宿本來就是應該戰死沙場上,可惜天不遂人願,他揹負著罵名卻還是苟且偷的生存了下來。可是,對於邵託少校而言,回到英國的生活甚至生不如死,那些經歷是約翰都無法想像的。他甚至已經記不清楚換了多少個住處收了多少封恐嚇信又死裡逃生了多少次暗殺。所以,這次所謂的中毒事件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的語氣有些習以為常。”夏洛克用一種陳述的語氣問道。
“當你三不五時都在經歷這種暗殺事情的時候,你也會習以為常的,福爾摩斯先生。”邵託少校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想了想,然後嘗試性的對夏洛克提議道:“我知道福爾摩斯先生你是一名享譽國際的名偵探,也知道你是專門解決那些疑案迷團的能手。但是,這次的事情請不要再追究了,你可以把它當成是一種意外。”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罪有應得!”
“詹姆斯,當年阿富汗戰爭上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不要把所有的命債都攬在身上。當年,誰也沒有想到那些新兵會全軍覆沒,你不也身受重傷差點沒命嗎?”約翰嘆了一口氣,斜身倚靠在夏洛克的身上,他真不想這位老上司還對當年的事情念念不忘,這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是嗎?死者不能復生,生者卻痛苦得恨不能死去,這倒底都是造得什麼孽?
“我一早就心存死志了,我活得太辛苦了。我這條老命能給那幾十條年青人填債,也就算是死得其所了。”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麼,你知道那個兇手是衝著你來的?”夏洛克翹起雙腿,雙手合什,放在嘴角,約翰一看就知道大偵探現在正陷入一種腦子高速運轉的思考模式。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那幾十個年青士兵中的家屬。”
“‘他’?你確定他是男性?”夏洛克的眼瞳瞬間尖銳了起來。
“我只看到他遞給我的香檳的背影,我不確定。”邵託少校說道。
“你在說謊。”
“我沒有。”
“邵託少校,你想要坦護那位兇手。可是,你卻不知道,他已經在毒害你之前已經親手殘忍殺害了一名朗廷酒店的客房領班,一位如花似玉般的年輕女士。”
“什麼?!”聽到夏洛克的話,邵託少校驚訝地從靠枕上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約翰。在看到約翰認真的點了點頭確認之後,繼而無力的倒回了靠枕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想過他竟然還會做出這種事情。我以為他只是針對我一個人的報復行為,但是,為什麼他會喪心病狂地採取這麼極端的行徑呢?難道他已經瘋了?”
“詹姆斯,無論你多想原諒那個兇手。也必須為其它無辜受牽連的死者而把他繩之於法,他這麼做已經觸及到法律的底線了。”約翰語重心長地循循勸導。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讓他繼續在約翰的婚禮上為非作歹了吧?誰都不知道下一個犧牲者是誰,這對約翰和我來說都是一個重大的傷害和不尊重。”夏洛克緊接著約翰的話,努力往邵託少校的心裡再添一把火。
“……那我應該怎麼做?”許久,少校面無沉重地抬頭問向夏洛克。
“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夏洛克雙手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