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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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所遇到的一切都有它的道理,我所失去的又會有相應的獲得。”我的臉上揚起淺淺的笑容,像是貝爾德夫人死時的那種解脫輕鬆,“我不後悔愛上那個人,就像不後悔離開他,西弗勒斯,我也沒有後悔過愛上你。”斯內普的臉噌的一下燙得嚇人,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了:“誰……誰要你說這個!”德拉科和扎比尼在一旁捂著嘴偷笑,要看見這個嚴厲的教授露出這樣的表情實在難得。
誰叫你一副不安的樣子啊!我抿著嘴笑 ,所以只能安慰你一下。斯內普實在是拿這個厚臉皮的人沒辦法,噴毒液的話,只會變本加厲,自己可鬥嘴鬥不過這個恐怕過去拿這個當飯吃的傢伙。德拉科死抓著扎比尼的胳膊,指甲掐進對方的肉裡,扎比尼一邊痛得齜牙咧嘴,一邊把臉埋進枕頭裡以防自己大笑出聲。你們的噗嗤聲太大了!斯內普惱羞成怒的又一擊眼刀甩過去,可惜只顧著笑的兩個男孩根本看不到。
躺在我懷裡的小蛇睜開金色的眼睛,偷偷地抬頭看了看屋裡的人,吐了下蛇信又趴了回去。我感覺到他在動彈,覺得他可能是感到冷了,即使是夏天,冷血動物也要依靠溫暖的東西來汲取熱量,於是將他往身上摟了摟。
斯內普最終還是沒有留宿在我的宿舍裡,要是他真的留下來了,恐怕扎比尼和德拉科都不要想睡著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個晚上,兜睡得很不安穩,這從他臉上的兩個黑眼圈看出來,不過他聽話的沒有使用GEASS——這是薩拉查告訴我的。早晨的時候,鳳凰社的人也陸陸續續地到齊了。
我一邊幫兜往麵包片上刷什錦果醬一邊責怪他穿的太多了,七月的大熱天居然穿著長袖,真是不會料理自己。扎比尼痛心疾首:“Belina,你成老媽子了!”潘西咬著覆盆子蛋糕,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看向接過三明治的兜:“你就是管太多了,所以他的自理能力會這麼差。”“管得太多?”我舔掉手指尖上的果醬:“好像是的。嘛,反正明年他入學了,就不得不一切自己搞定了。”“哦?他十歲了啊?”兜那副軟軟糯糯的樣子引起了莫莉的母性氾濫,“不過太依賴家長可不是好習慣。”
韋斯萊家孩子太多,莫莉根本顧不過來,所以韋斯萊家的孩子都很獨立,像兜這樣黏人的還是頭一回見。“家長的教育方法很重要!”有時候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她可以因為一些男人無法理解的原因變得無所畏懼,比如說現在叉著腰向我強調育兒要點的莫莉·韋斯萊。我的嘴角抽搐,“永遠不要和女人為敵”,鹿久這條金玉良言真是沒錯,女人比尾獸可怕多了!“啊呀,我又沒有當過父親,而且我也沒有被父母養大過,我怎麼知道怎麼養孩子啊!”
如果讓她知道我的想法是隻要養活就行了,我一定會被母性代表秒殺的。我說的輕描淡寫,然而卻使莫莉閉了嘴,她突然想起他們在反對與CADL合作的時候,他們認為不可能和一個冷酷的人合作,鄧布利多給出的瞬間擊敗他們的理由——沒有被人善意對待過的人,是無法善待他人的。
他沒有被父母養大過,所以也不懂得怎樣正確地對待小孩子。他沒有被人愛過,所以不懂得怎樣去愛別人。突然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面對這個原本一直被憎恨的人,或許如果好好相處的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吧?
我打發兜回去換衣服,然後拍拍手站起來:“既然已經吃過早飯了,那麼我們來談點正事吧。”“沒錯。”鄧布利多將三張長桌移到大禮堂的邊上,然後將剩下來的那一張放在中央,讓大家圍坐上去。盧修斯仍然沒有離開馬爾福莊園,因為他還要繼續裝病,所以來的只有納西莎。
“真是沒想到我還會有和你坐在一張桌子上的機會。”納西莎對坐在她對面的小天狼星說道,這對姐弟關係可不算好。小天狼星用鼻子哼了一下,歪著坐在椅子上,不看她。明明是父母輩的人了,跟個孩子似的。
小天狼星敲著桌子:“到底有什麼必要開會?昨天不才開過。”我抬手指向鄧布利多:“這次是他的意思,大概是交代後事吧。”“說什麼呢你!”小天狼星憤起了,這話簡直就是在咒鄧布利多死嘛!鄧布利多立刻去安撫他:“別這樣,小天狼星,Belina說的沒錯,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他將焦黑的左手從手套裡退出來,被魔咒侵蝕的手很嚇人。“我在毀掉一個魂器的時候受的傷,雖然已經將詛咒壓制在手臂上,但是我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
“啊,是戒指對吧?”我道:“實際上早就想問了,你為什麼不把手砍掉?”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砍……掉?”鄧布利多呆滯地重複。我點頭,一臉理所當然、這有什麼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