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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眼睛彎成月牙狀。這樣溫暖的懷抱,這樣讓人沉醉的親情,我只有在他們身上感受過。即使死了也牽掛著我的……父母!
與他們相處,不論說了多少的話,還是覺得時間短暫。但是死去的人畢竟已經死去了,就算是用這種方法將他們召喚到陽間,也遲早要分別的。他們消失的時候,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隻能是最後一次了。死去的人不應該到達陽間,更不應該成為絆住活著的人的腳步的存在。活著的人要繼續往前走,同樣的,死掉的人也有著他們的道路需要走下去。沒有一個靈魂是靜止不動的。
回到城堡,小蛇盤在大門前的最高一階臺階上,金色的眼睛注視著我:“談完了?”我點頭。他看我表情輕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向裡側偏了一下頭:“那麼走吧。”他從來不問我的事,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問出口,亦或者是因為我們之間已無什麼需要詢問的了。“謝謝。”小蛇竄上我的肩頭:“說什麼呢你。”
☆、談心Ⅹ名字的含義(一)
因為學生離校而空蕩蕩的城堡透著沉重的歷史氣息,只有在這種安靜的時候,才會感受到千年霍格沃茨的韻味。鄧布利多站在四樓走廊的窗前,正午的陽光照在他蓬鬆的白頭髮和白鬍須上,亮閃閃的。“鄧布利多,你在等我嗎?”他被我嚇了一跳,猛然轉過身:“你走路怎麼沒聲啊!人老了心臟不禁嚇的。”我歪了歪頭,一臉純良無辜:“我走路從來沒聲。”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這麼也生不起氣啊。
鄧布利多在半月牙狀眼鏡後面的藍眼睛調皮地眨了一下:“這個給你。”他遞過來一張彩色照片,上面的三個人是可以活動的:微笑、擁抱。“你父母摘下面罩的時候,我手邊正好有照相機,所以……現在有拍立得式的了。”我接過照片,揚起淺淺的笑容:“謝謝。”我將其放進上衣內側的口袋裡——最靠近心臟的位置,拍了拍。“現在有空嗎?”他偏了偏頭:“去喝一杯茶怎麼樣?”
被他善意地邀請,讓我有些驚訝,他想和我說些什麼嗎?“是因為什麼?”“嗯……本來應該保密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的好。”鄧布利多瞟了眼掛在我肩頭的小蛇:“你的蛇拜託我的。”我挑眉,很驚訝地低頭。小蛇吐著細舌頭,憤憤地看了眼沒有保守秘密的鄧布利多,從我肩上爬了下去。鄧布利多歉意地對他笑笑,結果收到小蛇甩來的一擊眼刀。我突然覺得自顧自爬走的小蛇有幾分傲嬌。
鄧布利多把那個新款的拍立得小型照相機放進口袋裡:“好像很生氣。”“沒關係,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為什麼他要拜託鄧布利多和我談談呢?貌似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好談的。如果是公事,剛才也已經開過會了——雖說被我搞砸了。“他很關心你。”在去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鄧布利多這樣說。
這我當然知道啊,雖然不是和我簽訂契約的通靈獸,但卻有著那般的忠誠,經過了三十多年也未曾變過。
半途中加上了正巧路過的斯內普,不過看鄧布利多的樣子,似乎他本來就打算把他也帶上的。斯內普原本有些不樂意,但是嘴巴刻薄的魔藥大師向來不善於拒絕鄧布利多的請求,就像多年來抱怨了很多遍,但仍然在每月熬煮防蛀齒魔藥一樣。
“你最近一直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小蛇對你說了些什麼?”我和斯內普並排走著,鄧布利多像是為我們創造空間一樣走在前面,雙方之間岔開了一段距離。他很驚訝地望向我,我眼睛看著前面,沒有什麼表情。“這種事情想也知道,只有可能是他了。”斯內普猶豫起來,雖然很想把心裡的煩躁說出來,但是如果真的說出來,就像是打小報告一樣。
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什麼嘛,哪有像我們這樣的,別對我有所隱瞞啊。”他扭頭看了看我,然後把頭撇過去:“那你也別對我有所隱瞞呀。”我發現他耳垂髮紅。我的嘴角微微地翹起來。啊,哪有像我們這樣的,明明是戀人,卻拼命地隱藏著自己的心。或許是因為太過在意對方了吧?
鄧布利多坐上柔軟的天鵝絨軟墊椅便開始熱情地推薦茶飲:“蜂蜜茶還是……”不等他說完,我就連忙說:“普通的紅茶就好了。”我也不想被那新增蜂蜜嚴重超過正常值的東西膩死!斯內普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那一臉的扭曲已經說明他的想法了。最喜歡的飲品被人嫌棄,鄧布利多毫不掩飾地露出遺憾的表情,但還是給了我們每人一杯紅茶。我在紅茶里加了一勺牛奶和半勺糖,然後輕輕攪動。
鄧布利多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大口已經到達飽和狀態的蜂蜜茶:“自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