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頁)
你妹找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里斯。當然,現在的重點是穩定霍格沃茨,所以找他算賬的事情可以緩一緩,就讓他再多喘幾天氣好了。
“你太緊張了,Belina。”誰都看得出來這具身體是多麼的緊繃,剛受到那樣的打擊,現在卻在安慰別人。似乎大家已經習慣了去依靠他,他也習慣了去照顧別人,而將自己不放在心上。鄧布利多頓了頓,接著說:“兜的事……”我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就那樣吧。”鄧布利多眉一跳,什麼叫做就那樣吧?我將手頭的東西放下:“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在想,那個時候就讓他餓死在翻倒巷裡,會不會比現在好。”餓死與被狼人殺死,到底哪個好一點?
鄧布利多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勃然大怒:“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只是意外!不論結果如何,你讓他活了下來,這總是沒錯的!”而我卻淡淡地反問,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的是這樣嗎?”當初,也是我主動抓住貝爾德夫人的手的,我祈求她讓我活下去。然而在千年之後,我是如此地怨恨著將不死的詛咒給予我,自己得到了解脫的她。那麼兜呢?在他死亡的那一刻,是否也有著相似的怨恨?GEASS會將人帶上一條永遠不能回頭的路,被打上了記號的人,從此也不再能被稱作是“人”了。
潘西從看到她父親的屍首之後就沒有說過幾句話,只是咬著沒有血色的嘴唇一個勁地幫龐弗雷夫人給傷員纏繃帶。我從鄧布利多身邊離開,走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耳邊輕輕地問:“讓我來吧?”她固執地搖頭,眼眶發紅,但沒有流下一滴眼淚。我輕輕嘆氣,為這個被戰爭逼著堅強成熟的女孩心疼。這明明還是抱怨著作業、與閨蜜談論漂亮裙子、對著帥氣男生偷偷幻想的年紀,卻不得不以最直觀地方式接觸鮮血與死亡。
這般的痛苦我感同身受,所以我當初放縱著鳴人的天真單純,即使知道他必將擔負起命運之子的重負,但我也想讓他知道,無論何時,他的身後總有人在支援,不論何時,他都可以袒露悲傷與軟弱。
我的聲音更加輕柔:“你需要哭泣。”“那種東西一點也沒用!”潘西突然尖叫起來,像是要把壓抑在胸中的一切發洩出來:“我一直好害怕,但是看著大家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還可以堅持!我躲起來偷偷哭,怕被別人看見,影響大家的心情!我已經哭夠了!眼淚沒有一點用!不會讓爸爸復活,也不能讓我們勝利!”變聲期的女孩子尖銳的嗓音在人滿為患的醫療翼迴響,大家沉默無語,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個堅強而脆弱的女孩。
我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將她的頭按在胸口:“即使知道哭泣毫無用處,也請在可以哭泣的時候,盡情流淚。”只有在哭不出來的時候,才能明白可以哭泣是多麼幸福暢快。哭泣並不是軟弱的象徵,它代表著人類之所以為人的特質——擁有感情。哭泣可以緩解痛苦,並且再次之後更加堅強。強迫出來的平靜,在這一刻崩塌。她知道這個時候有很多事情要做,哭泣只是浪費時間,所以她強忍著。但是在這一刻,她像是找到了可以交付一切的依靠,在這溫暖的懷抱裡,似乎不論怎樣嚎啕,都不會被別人發現,這樣的安全。
她在我懷裡哭得聲嘶力竭,雙手緊緊揪住我的衣服,肩頭顫動著,上氣不接下氣。我收緊手臂,一言不發,任由她的眼淚將我的衣服浸溼。我曾經遇到的那個只知道擔憂自己體重的女孩,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她已經足夠堅強也足夠成熟,可以擔負起很沉重很沉重的擔子。同時也開始離開天真美好的玫瑰園,看見這複雜現實的真實面目。
“我要殺了她!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我要殺了她!”她哭喊著,嗓子帶著快要撕破的沙啞,彷彿這樣的大喊可以傳到遠處的仇敵耳中。我低垂著眼瞼,銀色的眼眸裡隱隱地顯著紅色的“V”字。我伏在她耳邊喃喃:“會的,會的,我保證。”我會殺了他的,殺了Lord Voldemort。
☆、夫夫戀人Ⅹ狼人壽衣(三)
今天是九月十五日,在我生日的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這果然是一個不好的日子,我出生的那天就奪走了母親的生命,帶土在幫我慶祝十歲生日之後不久便戰死沙場。真是個無論如何都讓人開心不起來的日子呢。雖然自從十歲之後,我就有了慶祝生日的習慣,但並沒有快樂的成分,紀念帶土和琳的成分要多得多。在那一天我會帶一個插著蠟燭的饅頭到慰靈碑前,和帶土、琳一起過生日,就像當年他們在戰場上為我準備的那樣。大蛇丸總說,既然這樣,還不如不過,反正我每天早晨都去看他們。但是呀,忘不掉,那個由小半截蠟燭和乾冷饅頭做的生日蛋糕。
這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