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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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是完整的,但是當時我所吞噬的主魂還沒有與我完全融合,所以在那個爆炸的作用下它被撕下了一小塊。
聽了三人的話,鄧布利多有了一種想法,“明白了,不過我現在有一件事要去確定,等我確認了我會告訴你們我的判斷的。”對於這個回答,三隻小獅子顯然是不滿意的,但是他們也知道鄧布利多既然說了現在不會說出他的判斷,那麼再問也不會有結果的。“那麼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呢?”哈利問。“什麼都不做,否則會打草驚蛇。”鄧布利多回答。
霍格沃茨的校長是有命令全城堡的畫像和幽靈的權利,很快他就調查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在血人巴羅那裡,最關鍵的是這是我送給他的!知道Lord Voldemort製作魂器的鄧布利多已經調查出了大部分魂器,從Lord Voldemort對四巨頭遺物的執著來看,在確定了一個魂器是岡特的還魂石戒指的情況下,還有幾個遺物估計也成了魂器。讓鄧布利多意外的是拉文克勞的冠冕完整無缺,也沒有任何黑魔法的痕跡,讓他懷疑Lord Voldemort有沒有把它做成魂器。
斯內普沒有向他彙報有關銀髮男孩的任何異狀,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斯內普的斯萊特林身份使得謹慎的男孩更加隱藏得滴水不漏——同類總能輕易地察覺彼此的秘密。只是不知道這種隱藏是否存在黑魔王不再信任斯內普的原因存在——斯內普曾經是Lord Voldemort最信任的手下,無比熟悉Lord Voldemort,距離太近容易露餡。如果是這樣就糟糕了!鄧布利多再三考慮之後決定去其他魂器的藏匿地點看看,以確定“Belina是Lord Voldemort”的猜測。
然而另一邊的我完全不知道哈利等人與鄧布利多的交談,以及鄧布利多離校調查的事,在有求必應室睡了大半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直到睡太多而頭痛後,我的精神恢復了常態。真是糟糕啊,現在這種狀態。我揉著臉從有求必應室走出來,我明明已經接受了我的童年,我明明已經習慣了瞻仰慰靈碑,只不過他們出現的太過突然讓我措手不及。另一個原因就是攝魂怪!在列車上我的反應這麼大完全是因為攝魂怪本身吸食快樂的特點,它們不只是讓人回憶起苦難的記憶,還有讓人情緒低落、痛苦的能力。
在這種能力之下,我的傷感大幅度地增強,不然憑我控制情感的能力不可能被這麼模糊的記憶嚇得魂不附體,當初與鳴人完成契約失敗造成的C之世界奔潰引起記憶回溯,我是整夜在夢中輾轉反側——那些我已經忘記的東西在這回溯中重新記起來——連這都經歷過的我怎麼可能害怕一些隱隱約約的聲響。
走到二樓的時候我在走廊裡遇到了斯內普。一身漆黑的男人在這明亮寧靜的古老走廊裡顯得很是突兀不和諧,就像一塊陰影暴露在陽光下。他擁有著特別的靈魂。堅韌不屈,堅守自我。命運的玩笑是他的人生變成一個還未結束的悲劇,他所做的掙扎都戲劇般的連成一串錯誤,然而他仍然沒有低頭,他仍在掙扎。
不向往天堂,而是在地獄裡高歌!
我是我自己的國王!
我活了那麼久,見過那麼多的人,單純美好的有之、純粹直率的有之、英勇決然的有之、卑鄙醜陋的有之、度量狹小貪婪無度的有之……然而如此死守著自己靈魂完整的卻少之又少。他的身體早已墮入黑暗,他的雙手也許也不乾淨,然而他仍然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他的脊樑已經在外界的壓迫之下彎曲,但他的靈魂依舊挺直腰板。
如果能夠穿透他陰沉刻薄的外表看到他的內心,是不難被這個男人吸引的。在苦難中掙扎的生靈,有著嬌生慣養的花朵所沒有的別樣美麗,就像只能在火焰中然然生輝的珠寶。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曾經的我卑微弱小不值一提,我用最決然的方式在黑暗中獲取力量,從最底層摸爬滾打直到站在金字塔的頂層。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些許大蛇丸的影子,不在乎他人的目光看法,堅定地做自己。
☆、博格特Ⅹ猜測(三)
我們兩人實際上非常相似。作為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想要讓自己不被除格蘭芬多以外的人討厭是很容易的,因為蛇類善於偽裝。刨除個性本然和嫌麻煩這兩點,斯內普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在故意做壞人,讓所有人都討厭他。是這樣的原因讓他如此——在我看來這種“故意”還是他潛意識的自發行為——我無從知曉,然而從其中我看出了一點:他完全不在乎別人這樣看他。這與大蛇丸相似,更加與我相似。大蛇丸是一種對無法理解他的人的不屑,而我和斯內普這是一種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