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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一輪明月,莫遙籠了籠裘衣,感覺微寒,“可惜了,只見雪月,不見風花。”

“這時節,花早就謝了。梅卻還未開。”

莫遙笑著捅了張良一記,“子房你這傢伙真是不解風情。”說罷又是仰頭一飲。

“對了,我有個重要的東西遺落在了一把劍上……怕是沒機會找了。”莫遙想起那個醉酒的劍客,微微搖了搖頭。

“很重要?”張良看著他,問道。

“……嘛,算是吧。”莫遙淺斟一口,感應了一下那人的方位,道:“大約,是在燕國那裡。”

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道:“說起來,那劍上還刻著字呢。若是我沒看錯,寫的應當是‘殘虹’。”

張良正色了面容,認真道:“良會幫你尋的。”

莫遙擺了擺手,大笑,“得了吧,等你尋來的時候,想必我都不在這世上了!咳咳……”

“莫要說這種話!”張良在他背上拍了拍,為他順氣,責道:“就說讓你少喝一些。”

“這些天咳的還少麼?”莫遙站起身來,把酒盞塞進張良懷裡,“賣我個面子,今晚痛快喝一場,如何?”

張良深深地看著他,半晌,才舉起酒盞,應道:

“……好。”

全身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莫遙捏緊了酒盞,指尖都有些發白,卻依舊雲淡風輕地笑著,灌下浸了落雪的酒。

入口是冰寒徹骨。

這是他頭一次,覺得面癱是件好事。

起碼,不用擔心自己會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

來自藍楹樹的靈力斷了,他在一瞬間,彷彿看到了巨大的樹幹被斬斷,然後向冰冷的湖水倒去。

衛莊,你看,他的確沒有騙你。

“唔…咳咳咳……”莫遙捂住嘴躬下身子,血色一點一點滲透了地面的積雪。

張良大驚之下接住他,語氣中帶了焦急:“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就——阿遙!阿遙!”

“咳咳……”莫遙淡淡用手背抹了抹唇角,鮮血依舊在湧出,他卻並不怎麼在意,“沒關係……咳……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咳咳……”

張良有些生氣,看著他卻又發不出脾氣來,只能軟了語氣苦笑,聲音帶了些顫抖,“這種時候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誰讓我這個人……面癱呢……”

張良沒好氣的收緊了雙臂,“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莫遙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是真的面癱好麼。

“也挺好的……咳咳……這幅模樣…沒讓紅蓮那姑娘瞧見……”

他眼皮子慢慢沉了起來,想睡,又不想就這麼睡過去。

“想必,他是回來了……”莫遙苦笑著喃喃道。

“他?”

呵,衛莊的動作可真快,一回來韓國就去砍樹。明明不相信他說的話,做什麼又去……

“真是……TMD沒過夠!”莫遙咬了咬牙,在這裡呆了將近四年,居然連一個靈魂碎片都沒找回來,太失敗了!

張良沒有說話,俊美的臉側向一旁,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全身都散發著悲涼的氣息。

“咳咳……子房……”

“嗯?”

“……”

“…………”

張良的衣衫有些溼,不知是融了雪,還是沾了別的什麼。“……良會幫你找到那把劍的。”

莫遙整個人圈在他懷裡,沒有回話。

風雪就要停了,天,大概很快也會亮了。

地上深深淺淺的血跡紅的刺目,和周圍的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莫遙,你可真是個不負責的人。”張良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問誰,尾音隱隱的顫抖,“為什麼你每次都倒在我的面前……”

沒有人回答,天地也不會回答。

雪月依舊。

可人又該去何處尋呢?

『這位兄臺,打攪了,我在這王宮裡迷了路,敢問出去的路怎麼走?哦對了,兄臺怎麼稱呼?』

『子房真面善啊,要不要去喝一杯?』

『我叫莫遙。』

『噗……哈哈,天機…不可洩露!』

『子房,咳咳……你我還這麼見外做什麼,莫兄莫兄的……聽來彆扭。』

『子房,你不會嫌棄我去你府上蹭飯吧?』

『呆在那裡也沒什麼用,徒給自己找不痛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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