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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水杯溫柔的在柔軟的地毯上滾了兩圈兒,斜斜的靠在地上。
華生看著摔了陶瓷水杯還不解氣的夏洛克,無奈的搖了搖頭,伸長手臂支起柺杖,半走半跳的過去,拿起杯子,再費勁得站起來,把杯子放回床頭櫃上。
華生遞過去夏洛克的手機,如釋重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夏洛克,拿這個摔,用力氣摔到窗戶上,摔地上多不解氣。”
夏洛克抬起頭,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華生,伸手接過了自己的手機,卻沒把手機摔出個三分曲線,洩了氣一般的把手機丟在軟綿綿的床墊子上,自己往被子裡挪了一點兒。
“格雷需要再觀察一陣子,明天不就可以回去了麼。”華生坐回了單人沙發裡,看著那個依舊在和這個醫院套間裡的一切賭氣而不看自己一眼的捲髮男人。“你知道格雷的情況最近真的不大好。”
夏洛克怎麼會不知道。格雷那天的行為把那個護士給活活嚇的三天不敢來上班,格雷也是當時被繩子綁了三個小時才給鬆綁。當天晚上,麥考夫特就給格雷請來了心理醫生——雖說這和麥考夫特拉不上關係,可終歸是和莫里亞提近距離接觸過的重要證人,還是需要多加看護才是,別讓她在被莫里亞提殺死之前自己先了結掉自己的生命。
根據那位心理醫生的話說,格雷應該是恐慌症突發。這也正常,畢竟一個普通人不明不白的被人劫走還往身上塞炸彈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是嚇人。第二天格雷就被下了需要留院觀察一個星期的診斷,剛好和夏洛克住院的期限差不多,華生也就決定等待他們兩個好了再一起從醫院搬出來。
沒等華生著急,夏洛克可就先耐不住了。
“我已經浪費了過多的生命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白色小房子裡了。”夏洛克又開始了他的調調,高亢而又不知疲倦。“這充斥著灰塵顆粒的中央空調和每天早上七點鐘的固定早餐時間都要讓我的腦袋變遲鈍了!”
華生朝著夏洛克笑了笑,讓他臉上的小溝壑更明顯了,這讓夏洛克覺得更加順眼了點兒。華生再次撐著柺杖站了起來,踩著柔軟的地毯單隻腳跳了過去,開啟了醫院落地窗旁邊的小窗。
“這樣總不會密不透風了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夏洛克竟然第一次被華生弄得有點兒一口氣上不來的感覺。他用力的順了順氣,把一切錯都歸因於醫院裡難以下嚥的營養早中晚餐。
第二天下午,夏洛克終於如願以償的從醫院搬走了自己的行李,坐上了回221B的計程車。
華生倒是累的不行,在走出議員大門之前,他一直在收拾夏洛克一大早起來就弄得亂七八糟的房子。
從華生第一天搬進221B時,他就深深的瞭解了,夏洛克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能把房間弄得跟被一群水牛群踩過一樣的本領,
格雷也安全的透過了心理醫生的檢查,終於可以回家休息,而不用在醫院接收治療,只需要定期回去複診就夠了。奇怪的是,她在那天下午的自殘行為之後就一直如往常一樣正常,對此她也無話可說。
“天曉得我做了什麼。”格雷無奈的聳聳肩膀,“我對那個護士小姐感覺很抱歉,呃,她叫什麼名字來著?”
華生從倒後鏡裡看見夏洛克翻了一個白眼,他開始慶幸格雷坐的是前排座位。
“你沒事就好,恐慌症需要克服,你以後也要小心一點兒。”
格雷朝華生笑了笑,舉起了手臂,上面還留著那道挺長的疤痕,覆蓋著幾條顏色明顯淺上許多的疤痕。“這道疤痕可足夠給我提醒了,呵呵。”
不一會兒,計程車就停在了221B樓下的那個咖啡館旁邊。不等夏洛克按門鈴,哈德森太太就迎了出來。
“夏洛克,約翰,格雷!你們可回來了!”哈德森太太一下子抱住了夏洛克,站在樓梯上像奶奶安撫孫子似的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可憐的孩子們,噢!夏洛克,我都從電視上看到了!”
夏洛克也回擁了一下哈德森太太,輕輕的拍了拍哈德森太太的肩膀。“哈德森太太,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太過於相信媒體。”
哈德森太太恨不得把三個人輪流抱一遍再好好問候一番,在華生的婉言拒絕下,她輕輕的摟了摟華生,再給了格雷一個額頭吻。
三人如往常一樣的叫了比薩小子的外賣,總彙比薩的味道總是那麼誘人,讓在中央醫院飽受營養蔬果餐摧殘的夏洛克再惡狠狠的嚼下了兩塊。
“夏洛克,”華生皺著眉頭,看著夏洛克嚥下了最後一口比薩,縮在屬於自己的,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