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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瓶葡萄酒上桌的銀時:“我不喜果酒。”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銀時撓著頭髮,將手中的酒瓶‘彭’的放到賀老闆面前:“酒是不分界限的,你這樣紅酒可是會傷心啊。來幹完這一瓶阿銀我陪你嚐遍吧檯的每樣酒,啊對了,你們這些小鬼可是沒有份的,小鬼能有果汁喝就好了。”後面的話對著酷拉皮卡和新八說。
碰上酒鬼和免費的酒水,的確是要不醉不歸了。
賀老闆端起被倒滿紅色酒水的杯子,帶著質疑性的喝了一口。
……如預料一般的難喝。
中場酷拉皮卡與新八進入飽腹狀態,兩個人試圖勸阻正在給賀老闆和自己灌酒的銀時。反觀另一桌……神樂還在奮鬥中。
一直持續到餐廳臨近關門時,幾個人成功的被趕了出來。
“啊吃飽了吃飽了!”神樂拿著牙刷剔著牙,一手附在自己的肚皮附近:“感覺就像十月懷胎一樣了阿魯。”
“神樂,十月懷胎這個詞不是讓你拿來這樣用的…”新八一邊拖著掛在身上正在抑制嘔吐欲的銀時,隨後又扭過頭去滿是歉意的對上賀老闆:“真是不好意思,銀桑他一喝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長髮的人正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