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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淨化瘴氣了。”
將賀老闆的傷口醫治好之後便彷彿完成了一項工作一般,緊接著又面對另一項工作,將甦醒後坐起身來的賀老闆完全拋到腦後去了。
床上的人坐起身後,敷在胸口處的藥渣便掉了下來,他看似略有些疑惑,伸手去捏了一些觀察了會兒,然後視線才朝著房間裡的另外二人看去。
“這種草能修復我的身體嗎?”他看向正在向酷拉皮卡輸送靈力的桔梗。
對方沒有回答,賀老闆只當她是預設了,雖然對這個草的功效略知一二,但沒想到放在自己身上也有這麼大的成效。
看來明天有必要去弄些回來了。
酷拉皮卡覺得賀老闆醒的太不是時候,但如果他現在要求桔梗與他一起去外面,又有故意躲開賀老闆的嫌疑。
“這段期間有人來過嗎?”賀老闆自顧自的拿下床邊椅靠背上的外袍,隨興的披在身上。
酷拉皮卡抿下嘴,稍微睜開眼瞥向賀老闆那邊,沒一會又收回視線。
他輕聲淡語的應道:“嗯,坂田先生還有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人來過。坂田先生讓我把他的話轉達給你,他說好酒要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只有他一個人喝醉酒感覺很丟臉,你把私藏酒拿出來,他來陪酒。”嘛……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雖然稍微做了點改動。
賀老闆從床沿邊站起,整理著自己的衣襟,聽罷酷拉皮卡的話稍稍沉思了會兒:“嗯……”
然後他好像想到什麼:“那傢伙的確有過陪酒的經驗,藝名叫做‘小卷子’呢。酷拉皮卡覺得銀時是個什麼樣的人?”
金髮的少年閉嘴安靜了會兒,雖然銀時走前說過他也曾經熱血過一段時間,但在酷拉皮卡看來,那是一個整日無精打采,連眼睛裡都沒有什麼希望之光的人。
但是呆在那樣的人附近卻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安心感。
桔梗收回手,站起身:“今天的也結束了。”她扭頭看向賀老闆:“四魂之玉在草藥碎末裡。”
賀老闆亮出手指之間的一片碎片:“我知道。”
桔梗便沒再說話,帶上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房間。
單獨面對著賀老闆,酷拉皮卡又是尷尬與負面情緒的混雜,他很想跟上桔梗的腳步一起離開這個房間,還有把那封信交給她。
而賀老闆卻就著之前的問題說道:“曾經站在銀時身邊的人並不是那個小姑娘和四眼仔,不過在他的老師被推上斬頭臺之後,那群人就四分五裂了。”
“說起來,我跟他們的老師也算舊識,在他沒有開那個私塾引導那些小鬼之前就已經認識了。”賀老闆勾嘴笑了笑:“對於被戰爭毀滅了家與家人的銀時來說,將他引領入光明的那個人應該就像再生父母一般,但是可惜的是好景不長,他們的國家為了向外界服軟將那個人抓去做了替罪羊,殺給那些侵略者看。”所謂殺雞儆猴,或許比這個更可笑。
“他們的老師在被處決之前,銀時還有那群曾經跟他站在一起的人也一直活躍於戰鬥之中,企圖救出那個人。不過結局你已經知道了。”賀老闆說話的樣子挺輕鬆,莫不關己的模樣:“最後出於一處的夥伴,現在似乎反目成仇了,因為失去了繩索的牽連。呵……他們如果知道那個人並沒有死,不知道會露出什麼樣精彩的表情呢。”
酷拉皮卡咬下嘴唇,皺下眉頭將放在賀老闆身上的視線移向別處。
賀老闆走到酷拉皮卡身邊,輕笑著俯□:“如果是酷拉皮卡的話,也會堅持復仇的道路吧,跟那個人一樣,就算與曾經的同伴反目也要繼續走自己的道路。”
金髮的少年猛然後退一步,鋒利如刀的眼神掃向賀老闆:“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我只看得到銀時和桔梗都有將你當做朋友來對待。我不會放棄復仇,但同樣看不起玩弄別人情誼的人。”
長髮的男人面露出些疑惑的表情來,他走向銅鏡前,開始束髮,一邊道:“雖然不知道酷拉皮卡在想些什麼呢,不過既然有了陪我喝酒而且讓我有些興趣的人我也不介意幫他一把,並且這樣做對我也有些好處……銀時家的電話號碼在電話旁邊的小本子上,我要出去尋個人回來,麻煩你聯絡一下銀時,告訴他我已經恢復了,他現在可以來陪酒了。”
……
不明白,這個人下一步腳步到底會落在哪裡…
酷拉皮卡抿著薄唇站在原地,他看著賀老闆束髮洗弄之後施施走出房間,他對這個人的感官總是在剛剛確定之後就又被打翻。
完全猜不透。
說他是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