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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僅僅只是防守,只有在稍微被逼得緊了的時候現出一些不耐煩。
夜久初並沒有多做猶豫。在逼近兩位王者的聖域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明顯的排斥力。於是他抬起了手中的劍,站在聖域範圍的最邊緣,毫不猶豫地砍了下去。
——那一瞬間,紅色和藍色的光芒頓時耀眼地閃爍了起來。完全相反的力量衝擊到了一起,在力量相沖間,形成了大片大片如同煙花焰火般閃爍的光芒。
“夜久……”宗像禮司下意識地皺眉。這個傢伙過來湊什麼熱鬧……但是還沒等得及說完,那把劍就像是有著什麼特別的力量似的,竟然在一陣劇烈的震盪之後,從交界之處將兩人的聖域分割開來——
而這樣不可思議地對抗了兩位王者的夜久初在將青王的聖域彈開的瞬間,朝著同樣一臉訝異的周防攻擊了過去。
看著黑髮青年對著周防招招狠厲不留餘地的樣子,宗像禮司頓時瞠目結舌。
“呵。”手中凝聚起來近乎金色的火焰,周防單手攔下了迎面而來的劍,那股巨大的力道完全不亞於宗像禮司的力量,甚至讓他猛地退後了一步才停住了腳步。
濃郁的殺意。
和第一次見面那次更近乎於試探的打鬥不同,青年的周身圍繞著可怕的殺意,一招一式沒有任何猶豫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樣子讓人覺得膽寒。
“那個傢伙在幹什麼啊!混蛋!居然對尊哥出手!”在不遠處圍觀戰場的八田美咲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就像被點燃的火藥一樣炸了起來。
“啊……事情好像稍微有點難辦啊。”草雉出雲微微苦笑了一下。他將一邊的安娜護在身後,紅衣的小女孩拿著紅色的玻璃珠在他的背後小心翼翼地朝那邊看著,一向單純的大眼裡一片凝重。
阿初的情況……很奇怪呢。
安娜歪了歪頭,透過紅色的玻璃珠,那個青年的身體周圍縈繞著漂亮的紅色,但是這種紅色並不是很明顯,甚至可以說都不如多多良的明顯——明明,之前還是非常漂亮的紅呢。
除了尊和草雉先生,沒有人身上的紅色比阿初更耀眼了。
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變得這麼少了呢?
這邊安娜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那邊的鬥爭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夜久初的動作比宗像禮司要大膽地多,所以周圍的破壞情況也越發明顯起來,兩個人幾乎造成了很大範圍的一片廢墟。
“如果,王的威斯曼偏差值徹底超過的話,吠舞羅怎麼辦?”
手上用力,周防尊皺著眉把越來越逼近的夜久初甩了出去。一道紅色的光芒就好像是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猛地炸裂開來,但是往後退了幾步便停了下來的夜久初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緊緊地握著手裡的劍,突然冷不丁問道。
“這種事情……”周防尊環視了一眼站在身後神色複雜的吠舞羅眾人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夜久初會突然攻擊他,但是眾人眼中都是滿滿的擔憂,但是並沒有人上來阻止他。
王的意志就是氏族的意志。
這個大概是七大王權者所有的氏族成員唯一一致的特點。
劍之所指,心之所向。
也許正是因為有這樣一群對待王者近乎縱容的氏族,才讓他能夠沒有任何顧忌地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們會一直在KING的身邊,一直在你的身後,一直守在吠舞羅……不論如何,這裡是我們共同的家。”
周防尊突然想起以前十束多多良說過的話。
那個傢伙總是用最單純的一面來看待這個世界,善良地近乎讓人覺得不可理喻。他似乎喜歡一切的東西,但是周防知道,那不過是三分鐘的熱度,大概也就只有吉他和攝像是他堅持下來的愛好。就是這樣一個也許可以用薄情來形容的傢伙……
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
不合格的不合格的不合格的不合格的不合格的不合格的——
就像對待那些不合格的傢伙一樣,抹殺掉就好了!
手上沾滿了王的鮮血的罪惡之人——
這是來自你靈魂最深處的詛咒和命運!
永遠都不能夠逃避的必然——!
就像是嘈雜的j□j擾的電流般讓人聽不真切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著,但是根本沒有任何人在說話。夜久初深深地喘息了一聲,拿著劍的右手微微鬆了鬆。
痛。
如同被火焰灼燒著的感覺在右手臂的部位狠狠地折磨著他本就混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