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思想了一會兒:體貼細心,雖然任性卻也會為別人著想,孝順懂事,雖然囂張卻很有熱情。好像看著他就永遠不會覺得無聊,永遠像盛夏最熱烈的陽光那樣炙熱美好。
只是白玉堂這一面可不是誰都看得見的,如果此時問他手下的公司,上到助手秘書,下到各科室部門工作人員,對白玉堂的評價只有:暴脾氣,偏執狂,一旦認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不高興了所有人熬夜加班外加扣福利獎金,睚眥必報,小心眼。
白玉堂所有的耐性都用在了展昭身上,只是某人壓根沒有發覺——正所謂沒有對比就不知道幸福不易。展昭思索了片刻,認真道:“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啊?”玉堂不知道這個推論究竟是經過了幾個十八彎拐出來的。
“你覺得我作為一個兄長,朋友,哪裡做得不對?”展昭看了看錶,“不管你怎麼想,我都要說你想錯了。我當然是喜歡你的,以高出兄長,朋友,親人的感情,你和包局,公孫對我來說都一樣重要,不,你還要更重要一點。”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白玉堂的頭髮,修長指尖從髮梢劃過,白玉堂心跳漏了一拍,後知後覺地紅了耳朵。
展昭卻沒注意到,“你比別人都特別一些,老實說還從來沒有人和我走得這麼近過。公孫也好,包局也好,雖然我們不需要每日問候對方,但大多數時候我們都在談工作。怎麼說呢……我們彼此能知道對方好不好,所以沒必要問出口。你不一樣,你總是會把心裡想的直接說出來,有些話雖然心裡明白,但果然還是要親耳聽到更覺得窩心。”
他捏了捏白玉堂垂在兩側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角:“謝謝。”
展大俠絕對不是一個擅長說肉麻話的人,他其實不善於表達自我內心的感覺,有時候更傾向“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能說出這番話已經是不易。玉堂被這巨大的驚喜砸中,居然忘記了步步緊逼,動了動喉嚨有些嘶啞地道:“我在這兒等你。”
“等我做什麼?”展昭詫異。
“等你回家。”玉堂勾起一個說得上暖洋洋的笑容,理所當然地伸手捏了把展隊長的耳朵,直揉到它紅起來,才滿意地放開手,靠近了展昭一些道:“反正我這會兒也沒事,回去也很無聊。”
展昭皺眉,把人就這麼丟在夜幕裡他當然做不出來,於是只稍微猶豫了一下,“你上來吧,雖然開春了,晚上的風也挺滲人的。”
兩人很快進了電梯,玉堂還美滋滋地沉浸在剛才的“告白”之中。
白玉堂腦補功力硬生生給訓練了出來,自動將展昭那些“親人”的話忽略,只留下自己愛聽的。
——你比別人都特別一些。
——你更重要一點。
玉堂心裡癢癢的,雙手插|進褲兜裡彷彿這樣就能阻止自己想要伸手去摟旁邊的人。
他靜靜感受著情緒的變化,從一開始的開玩笑,半開玩笑,到後來真的有了好感,卻又一時分不清是兄弟情、朋友情?到現在他突然覺得胸口一片暢快,豁然開朗。
只是旁邊的人顯然沒能感受到這種情緒,他很快將注意力從白玉堂那裡收回來,關注起了案子的事。
先行回來的顏查散和連峰已經在技術部的辦公室裡了。
小錢也是單身,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技術宅”,警局給配的電腦十分高階大氣上檔次,他幾乎把辦公室當做家,把電腦當做情人,一天到晚泡在這裡,時間晚了的話乾脆就在辦公室打地鋪了。
還是展昭看不下去,勸了幾次無果後乾脆給他搬了一套簡易沙發,可以開啟當做床鋪用,於是小錢就在警局裡長期住了下來,甚至能抵上一個值班人員。
有了他在,專案組已經很久不排值班表了。
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頭滴滴答答一陣敲鍵盤的聲音,那聲音挺久了還覺得挺悅耳,跟什麼樂器節奏拍似的。
小錢一根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也沒看來人地道:“查不到,只能看到最後一次的訊號位置在本市裡,號碼是一次性的,他要是聰明這卡早就扔在某個垃圾桶裡了。”
當然人更不可能還在原來的位置,查到訊號位置也無濟於事。
展昭是一條漏網魚都不肯放過,還是找了人先去訊號位置搜一圈,問問周圍的人什麼的。
既然是一次性電話卡,可能是順手在周圍的小店裡買的也說不定,於是下令著重問詢周邊的所有雜貨店,通訊店鋪等等。
玉堂是個外人,自然沒有插|嘴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