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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再跟胖子瞎胡鬧,一丅手拽過悶油瓶,指著他手裡的盒子問。
“不,這只是個普通的盒子。”悶油瓶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看了半天看出這個?”
“……”
“小哥,你這不是耍人嗎?”
悶油瓶就這麼直溜溜的盯著我看,淡漠的眼睛裡看不出一點情緒。
“……”
“……”
“……”我該拿這個小子怎麼辦好?
“唉唉唉,你們兩個在那裡深情對望個啥,有結論了嗎?”終於耐不住的胖子在那裡大叫。
“長孫若兮說她賣的是那個玉,這盒子只是裝玉的東西,難道有問題的還是這塊玉?”我無力的靠在悶油瓶身上,轉過頭問胖子。
搞定他們兩個讓我覺得身心疲憊。
“這玉很普通,沒什麼特別。”
回答我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今天的悶油瓶還算聽話,到知道回答寫有用的東西。
“那有問題的是這花紋咯?”說來也是花紋有問題,怎麼就那麼湊巧的和悶油瓶身上的一樣。
“應該是,我覺得……那個人是在提醒我什麼……”
說到這悶油瓶又沒了聲音,靠著人還算舒服,我就依著這個姿勢研究長孫的目的。
“想那麼多幹啥,”胖子拍了拍我,“走吃飯去,明天那個女的不是還要來嗎,到時候問他就知道了。”
“啊……哦。”被胖子扯了個踉蹌,若不是悶油瓶拉了我一下,我直接載地上去了。
這個死胖子,沒看到我靠著人假裝自己沒長骨頭嗎?
“杭州有什麼好吃的,天真……給介紹介紹。”
“啊……好,你別拽我啊,我要關店啊。”
身後,悶油瓶把玉石放進盒子,丟進揹包裡,然後穿好衣服,和我們一道走出了門。
夕陽照進那雙眼睛裡,還是一貫的淡漠。
那種失憶之後的人,連心都是茫然的淡漠。
每次看到他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要替他找回記憶。
那個不下斗的決心,有那麼一刻覺得危險的動搖了。
第二天,我們三個才吃完午飯,長孫就帶著那些鑑定專家來了。
說真的,我這店裡的東西,雖然說不是贗品,但是自身的價值最多也就是個裝飾品。
在這些鑑定師的眼睛下還真不值幾個錢。
看著那些拿著專業儀器看來看去的專家,我心裡都捏了一把汗。
不過長孫這女的還算不錯,看樣子是關照過那些人的,報的價格都還算合情合理。
弄到後來,我乾脆把事情丟給王盟,自個兒拖著悶油瓶跟著胖子和長孫哈啦去了。
今天,長孫若兮穿的見很有民族風味的連衣裙,像個20出頭的鄰家小妹,被胖子狗腿的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上難尋。
說的我都覺得丟人,不過長孫倒沒說什麼,笑的跟朵花似的。
“我說若兮啊。”胖子撥了個毛豆角到嘴裡說,“你昨天拿來那個玉,真就那麼送給小哥了?”
“是啊。”
我還在一邊納悶,咋的胖子就那麼親切的稱呼起人家姑娘的名字了,這邊已經進入話題了。
“唉,什麼時候也送哥哥我一個啊。”
“呵呵,那可不行,我就那麼一塊。”若兮搖搖頭,到不給我們挖掘線索的機會。
“我說,你送小哥那個……是有目的的吧,那麼大塊值錢的玩意兒,就那麼白白送人了?”
胖子別的德行不說,套話這本事到還是有的,不過若兮那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彎兒下來啥話都給抵回去了。
“那東西本來不是古董,說值錢也就是那工藝,我看小哥喜歡,不是說東西就圖個緣分嗎?送都送了,怎麼你慫恿我拿回來?”
一邊悶油瓶就往著外面發呆,這小子這個時候真的很討厭。
端著一張狀態外的臉,坐在那裡裝憂鬱。我就覺得,無論若兮本來有什麼目的,會白送給悶油瓶絕對是那張小白臉的功勞。
“那這圖你哪兒來的?是個……麒麟啥的,這別緻的東西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胖子不死心,換了個方向繼續說。
“胖子,你這句話我可記下了啊。”若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今天到沒看到她和茶杯接吻,小爺我今天拿出來的,可是珍藏了好些年的普洱茶。
若兮倒是識貨,上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