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作者有話要說:註明:富嶽做示範不會盡全力所以佐助練習後是可能達到同樣水平的。
考據廢儘量的去減少或者自圓其說技術類BUG,擦汗……
第九章 二少的幻滅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嗯,氣氛會沉重那麼一下,風格也會那麼文藝一下。 “是你練習太久才忘了時間!”
“是你之前反覆編那根頭繩!”
“是佐助!”
“是阿佐!”
吵嘴局勢對佐助不利,不單單是因為他口才不如阿佐,也因為佐助一邊鬥嘴還得一邊看路往家跑。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他可不想遲到。
“別吵了,要岔氣……”佐助兩手拄著腿喘氣,看著不遠處的團扇標誌,在家門口還是別鬧這種笑話了。平復一下氣息,佐助走進宇智波族的村落。
***
素白的紙花放到被白粉筆勾畫出的人形旁邊,那蒼白的輪廓已經很模糊的影影綽綽,一點都不真實。就好像滲進石板縫隙裡的血跡早就乾涸,再無死亡的氣息。
沾著泥沙汙痕的膝蓋在白花旁跪下,俯首叩地。有新的血痕印到了地上,微弱的血腥氣被風一掃就消失無蹤,什麼都留不下。
阿佐站起身,向前走去。額頭的血液順著眉骨滑到眼角,他抬手用手背抹去。眼邊紅紅一道,好像眼淚的痕跡。只是,即便用著佐助的身體,他也沒辦法哭了。也許是眼淚先前被佐助都哭光了吧。
哭到筋疲力盡的小孩沉在黑暗裡昏迷,而阿佐就代替他來悼亡。
一位族人,一抹亡靈,一次叩首,一回悼念。
推開最後一扇門,空蕩的屋子,門外的陽光還是燦爛溫暖的,照進屋內,在地板上折回明亮的光。畫在地上的那兩個重疊的人形白邊隱沒在光線裡,消失不見。
阿佐靠在門口看著,靠牆立著的靶子是佐助曾經練習側身飛踢的目標,雖然用臉去接觸比腳還多。木質的地板,曾被他倆大禮叩拜許多次,全是五體投地的。也曾大字型的躺著直到母親抱他回去休息,牆邊櫃子裡的傷藥他還特地挪了位置以便更輕鬆的勾到……
眼前的景象匆匆的倒退,木靶子上被苦無和手裡劍穿透的痕跡撫平,地板上的血跡消失,打碎的瓶瓶罐罐重新拼起,母親從門外走進來“佐助,媽媽相信你喲”,父親的背影從門口晃過……
鼬哥,你說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阿佐把目光凝結在一個方向,仿若鼬仍站在那裡,招招手喚著佐助待他跑到跟前就抬手輕彈他的額頭。然後開口……
月讀。
雪白的光霎時從眼前抽走,完美的景象重新支離破碎,血的顏色覆蓋住視野。已經,被永遠的禁錮在那個世界裡了啊……
那個時候,看著狼籍的街道,冷冷月光反射著武器刃口的寒光,把團扇的標誌割的殘缺不全。佐助看著族人匍匐在街道上毫無聲息,驚愕道無法動彈。阿佐勉強驅動著腳步踉踉蹌蹌的奔跑回家,他知道佐助的驚恐知道佐助最擔心的,他也同樣。一路上摔倒了好多次,手掌膝蓋都沾了好多血,有的是因為被地上的苦無劃到割傷,有的是因為摔在血泊裡。
“我來!”緩過來的佐助緊緊咬住嘴唇穩住步伐,讓後半段路平穩了些。猛然推開家裡的大門時,兩枚掌印清晰的印到門扉上。
庭院很安靜,沒有打鬥的痕跡,但是整個屋宇內都漆黑一片。
“父親,母親,哥哥!”佐助與阿佐一間間屋子找著,一時希望一時絕望。
“父親。母親。哥哥……”月色很好,明亮亮的,可以清楚的看到父母的面容,與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跡。
一直都是溫柔微笑的母親仰面躺在地上,眉頭緊鎖,一直都是嚴肅的父親倒在母親身上維持著保護的姿勢,不再緊繃的臉真的不那麼可怕了。
“爸爸!媽媽!”一路奔跑,路過了一街屍體的佐助也只能堅持到現在了。撲著過去,無助的搖晃著父母已經冰冷的身體。
“哥……哥哥……”看著站在陰影裡的鼬,佐助哭著問“為什麼,是什麼人?”
鼬哥,你知道麼。那時候我們只是不願意去相信,寧可自欺欺人……
阿佐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在那夜的記憶裡淪陷,再看一次,再回憶一次,再心痛一次。
長刀就在佐助眼前拖過一片殘影,可是明明月讀是黑白交織的世界,為什麼看到的液體依舊鮮紅到刺目?佐助茫然的抬手擦拭漸到臉上的鮮血,溫熱的腥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