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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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養精蓄銳。
“不如換我來好了,佐助也去休息吧。”阿佐出聲,雖然他代替佐助的話,身體上的疲勞是不能緩解的,但好歹佐助精神上能休息一下。
“不要。”
佐助只覺得現在和阿佐說話,全身的神經都是繃緊的,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說出他做春夢夢到是鼬。這十幾年來,他是第一次對阿佐有所隱瞞,隱瞞的還是這樣的事。
佐助會如此急迫的帶著水月出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注意力轉移便不會總想著那件事。但顯然,雖然急速趕路時這比較有效果,但是安靜下來,思維就如同有了自我意識般的轉彎了。
回想起今天凌晨,阿佐三更半夜的洗澡——就算洗的是熱水澡也會讓人睡意全無精神抖擻的==+洗完澡順便換洗了衣服床單被子,然後阿佐抱著枕頭披著新翻出來的單被,盤膝坐在床上對著牆壁碎碎念。一邊伸手去戳投在牆壁上的影子的額頭,阿佐一邊給佐助進行青少年青春期講座。佐助只覺得阿佐是把那影子當自己的腦袋來戳的,下手那個用力啊……
佐助捂著臉聽,即使在精神層他也覺得火遁查克拉大概全集中到臉上來了。
之後佐助明白了做春夢是正常的,夢遺了也是正常的。而且未來在他排斥的情況下,也不會必須同異性先'嗶——'再'嗶——'。總之,條理分明的講座解開了佐助糾結很久的心結。就像書上說的那樣:
「正確引導之後就能夠很輕鬆的邁過這道坎了。」
但是啊……佐助在阿佐看不到的地方悲憤撓地,他是邁過坎兒了,但是直接摔到後面的溝裡了。夢到的是鼬啊,是鼬啊!
夢裡面那雙攬住腰的手臂,那貼著耳廓的溫熱呼吸,未紮起的頭髮從鼬的臉側滑落,在自己的肩頭鋪開,柔軟溫涼的感覺。他能從那雙貼近的深黑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夢境其實是沒有觸感的虛無幻境,但是佐助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徑直聯想到現實中鼬手掌的溫度,聯想到他略顯冷漠聲線裡的柔和。
於是,佐助驚恐的發現,自己對那個夢境竟然是眷戀的。他厭惡別人距離太近,所以對可以接受的人便格外親暱,這樣才不會孤單。
回過神來,佐助有些慌亂的向後仰去,後背狠狠撞到身後的樹幹上,粗糙不平的樹幹硌的後背火辣辣疼。
“佐助?”
樹枝因為方才的撞擊而顫抖了片刻,樹葉響起不同於風吹過時的窸窣聲響。聽到聲音水月警覺的躍起,調整到戰鬥狀態。
“沒事。”佐助咬唇,他這是犯下了警戒中最基本的錯誤,果然狀態太不正常了。
“我早就說我來守夜的……”
野外露宿大家基本不會真的睡過去,水月剛才也就算是閉目養神,再被驚動一下更沒了睏意。
“那麻煩水月了。”阿佐把佐助拽會去,強行換了位置。佐助真該去休息了,心神不穩是忍者行動中的大忌。
從凌晨折騰到現在算得上通宵了,白天還經歷了快速的趕路,身體終究產生疲勞感。平白的浪費精力是很不理智的行為。而這次行程也不簡單,再不斬當初能和卡卡西老師打成平手,水月與之對戰的話不會輕鬆。水月有自己的傲氣,雖然在收集資料中佐助能幫忙,但是在親手從再不斬手中取得斬首大刀這點上,水月必定不會讓任何人插手。
這次佐助去了,應該只是起到纏住白的作用。雖然白當初受到一記雷切傷的很重,但是調養這麼久實力也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容不得輕視。佐助在音忍實力是進步了很多,不過輕敵這種心態在任何時候都是要不得的。
休整了一夜,水月在夢寐以求的忍刀越來越近的鼓勵下精神愈發抖擻,阿佐用表人格休息了小半夜也差不多緩解了疲勞,至少臉上那堪比我愛羅的黑眼圈消失了。至於在精神層的佐助,在理智客觀分析了情勢後選擇了休息,不過僅僅是冥想養神階層。不敢進入睡眠狀態,生怕再做出點什麼什麼夢。
“還有兩天的路程,我們大概會在傍晚時到達再不斬居住的位置……誒?”阿佐攤開地圖劃出路線,指尖點在地圖上稍微頓了一下,“他居住在鎮子裡吶,那還需要把人引到偏僻點的地方才方便戰鬥了。”
“如果再不斬前輩還恪守霧忍的規矩話,這點還是很容易的。”水月咂咂嘴,回顧歷史:“七忍刀算是按輩分傳下來的,在這個過程中持有者可以選擇看好的後輩把忍刀傳承下去。而另一種方法是,後輩去挑戰持有忍刀的前輩,證明自身有資格獲得忍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