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團扇二少分裂史

第58部分 (第3/4頁)

不是那種陰冷的像蛇盯住獵物一樣的眼神。

似乎感應到佐助的目光，大蛇丸抬起頭，蒼白到病態的臉上浮現出森寒的微笑：“好久不見，佐助君。還有鼬君。”

佐助點點頭算是回應，對於大蛇丸，佐助的感情總得來說頗為複雜。大蛇丸給他種下咒印，覬覦他的身體想虜來做轉生的容器，這算是敵人。但後來佐助在音忍的三年中，又跟著大蛇丸學到不少東西，對方確實是盡心教導的，這可以算作老師。所以在沒有真正的兵刃相見時，佐助對大蛇丸的態度不算友好，但也說不上敵視。

鼬則沉默一瞬，然後摘下臉上暗部的狐狸面具，微微眯起眼睛和大蛇丸對視，深黑的眼瞳中有光流轉。曾經搭檔過一次的「曉」之朱雀空陳，卻是不折不扣的“仇敵”。偷襲不成反被對手斬斷一條手臂，是大蛇丸少有的恥辱。

“行了，都給我老實點！”綱手打斷大蛇丸和鼬的對峙，木質桌面在她的一拍之下蔓延出幾絲裂紋，“你們那些私事都給我回去解決，有一個自來也就夠讓人麻煩了。”

“綱手，省點力氣，儀器經不起你那怪力。”大蛇丸冷哼一聲，撇開眼睛。

“身為醫療忍者我比你清楚。”綱手回了大蛇丸一句，然後看看一直握著鼬手腕不放的佐助，“宇智波佐助，我想奈良應該已經告訴過你，我們以木葉三忍名義請你回來的意圖，治療自來也是放在第一位的。所以在其他的事情上，我也不會以火影的身份強制命令你們什麼。明白嗎？”

“我想，我是可以信任綱手姬您的。”摘下面具，阿佐對綱手淺淺欠身，“我也會以醫者的身份，對自來也大人盡全力。”

鬆開鼬的手腕，阿佐來到病床前檢視自來也的狀況，耳邊聽到大蛇丸用似乎帶點嘲諷的語氣低聲道，“以權謀私也能被說的如此光明正大，綱手？”

“自來也那個混蛋自己不醒，你和我較勁有什麼用。”綱手瞪大蛇丸一眼，然後帶著靜音處理火影的事務去了。

房門被關上的時候，以在場眾人的耳力，清楚的聽到綱手喃喃低語，“我能為之謀「私」的人，又剩幾個了呢。”

***

“其實，我也不會比你們做的更好。”檢查過自來也目前的狀況之後，阿佐說道。

如果說在集合了綱手，大蛇丸，藥師兜等等擅長醫療方面的忍者，也無法解除自來也身上的毒性讓他醒過來的話，那麼也不要妄想著單憑阿佐自己的能力就能妙手回春。

“哦？”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大蛇丸似笑非笑的挑眉，移植了寫輪眼的眼睛不再是金色，而是深黑色，但是依舊如同蛇類豎瞳的眼瞳，反而因為這個顏色而愈發詭異起來。

“以前的佐助君，可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斷定自己‘無能為力’吶。”迎著鼬眼中浮現出的殷紅色澤，大蛇丸俯身靠近阿佐耳側，“還有，剛剛說過‘以醫者身份盡全力’這樣話，不要這麼快就食言。不然，即使綱手保著你們……”

“是麼。”面對大蛇丸隱約散發出的殺氣，阿佐神情不變淡然說道，“能讓我摒棄醫生的客觀和理智，不顧一切堅持下去的只有一個人而已。但從醫療的角度說，這種堅持是不符合一個醫生該有的心理狀態的。”

退開幾步，拉開和大蛇丸過於貼近的距離，阿佐繼續說道，“自來也大人的病情，中毒部分只有找到佩恩，讓他交出解藥才可以。而其他的傷勢，因為自來也大人暈迷導致身體虛弱，所以不論是身體上的外傷還是查克拉量太過微薄，即使有外界的治療也依舊事倍功半。因此需要先解決這個問題，研究方法讓自來也大人雖然昏迷不醒，但身體機能可以略微正常的運作，先讓其他傷勢恢復過來。再或者，考慮換個殼子……”

“僅供參考而已。”在大蛇丸更加森冷的注視下，阿佐很柔和的微笑，“只要能把人留住，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可以的吧。”

“所以……也可以用穢土轉生把宇智波鼬留在你身邊了？”

血腥氣味隱藏在冷靜而低啞的聲音中，大蛇丸眯起眼睛目光中帶上惡意。其實在他們血液因子裡，都有那種‘要拖著整個世界給我陪葬’的暗黑式瘋狂。

“阿佐。”本來安靜沉默的靠在窗戶旁邊的鼬聞言直起身來，對面那兩位已經結束了專業的醫學對話，現在正在把話題往一個微妙的方向扯去。鼬覺得自己應該阻止一下那兩人似乎會越來越瘋狂的對話。

“嗯。”扭頭對鼬笑笑，阿佐摘下一次性醫用手套，走回鼬身旁。

垂眸想了想，阿佐抬頭對雙臂環抱在胸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