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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趨勢徹底停滯。很快,他的耳邊響起隨從恭敬的聲音:“博雅大人,到了。”
與此同時,這側依舊靠在外廊柱子上的晴明微微仰著頭,他的視線投擲到遠方,像是在觀賞庭院,又像是在仰望天空。他的手中還不住把玩著墨藍色的寶珠,任憑思緒遨遊在這五月微雨的早晨。忽然,男子收斂所有神思,有所意動似的看向門口,目光深邃中又扯出一絲瞭然。很快,他的嘴角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蜜蟲,有貴客來訪。”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這文冷成什麼樣子,安安靜靜地寫出自己想要的故事。
明知道會冷的,當初不也說好了麼,再怎麼冷也要寫完的?總之,加油。
源博雅吹笛望月圖:
☆、欺負?調戲?
“博雅大人,到了。”
很快,隨從的聲音將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男子驚醒。——呃,這麼快就到了?
前一秒的情緒早就拋到腦後,源博雅木木地撩開車簾走下車。他站在晴明府邸的門口,忍不住好奇打量起眼前被人們避若蛇蠍的庭院來:府邸有著大唐建築式樣的圍牆,牆的最上部繪有各式各樣的雕飾,再覆上青灰色的山簷瓦頂,還有肆意垂落下來的枯枝嫩藤,掩著路邊頑強生長的野花野草,像極了坐落於深山的道觀寺廟。木門上用白色線條繪著五星圖案,每扇門上各一個。木門是半敞開的,從中能清楚地看到漫天枯草瘋長,映著地上剛冒出的層層點點的新芽,期間點綴著大朵大朵不知名的嫩白花朵。空氣中,散著雨後泥土與花香混雜的味道。
。。。沒什麼好怕的。強壓下心底的懼意,他給自己打氣,慢慢踱近那木門。很快,一隻腳踏進木門,什麼都沒發生,他的臉上帶出如釋重負的笑容:看,真的沒什麼好怕的。完全放下心來,他自然而然踏入了另一隻腳。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半掩的門此時竟無風自動,在下一秒更是譁然洞開,生生將他和身後的隨從嚇得大叫起來!
“撲哧。”正在慌亂之間,有女子忍俊不禁的笑聲迴盪在他耳邊,叫喚出他的名字,“博雅大人,這邊請。”
聽到自己的名字,源博雅一時間竟令他忘記了驚恐,疑惑地抬起頭,看向來人:只見荒草叢間,一個身穿十二單衣、容貌美麗的女子正手捧一束鮮花,見他看向她,露出一個極為快活的笑容。她眉眼彎彎,輕啟紅唇,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博雅大人,這邊請。”說罷,就朝著庭院更深處走去,深藍的裙裾長長地拖在地上,蜿蜒出一道飄逸的弧度。
“啊?啊,謝謝。”博雅胡亂應答著,還不忘回頭對隨從說,“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女子嗎!”前邊,女子似乎聽到了博雅的話,雖腳步不停,微冷的空氣中卻傳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眼見得女子漸行漸遠,他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忙不迭地跟了上去,尾隨著女子來到宅院的外廊。——至於隨從,在這一系列事件後,早就嚇得說什麼也不敢進來了。
“晴明大人。”女子朝漫不經心看著庭院的男子微微一福。聞言,男子手中的酒杯一頓,淺淺揚起狹長的眉眼,目光在女子身後的人身上轉了一圈,又收回來安放到手中的酒杯之中:“喲,這不是博雅大人嗎!真是稀客啊。”最後的語氣詞被他拖了長音,配著那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再加上他將酒杯湊近唇的動作,怎麼看都與口中的“稀客”不相匹配。
博雅噎了噎,最終也無可奈何。像是洩憤似的,他恨恨地走到晴明對面坐下,一聲不吭。半晌,見對面男子也沒有半點響動,依舊是漫不經心地看著庭院,——顯然是無視了他。他的面前被擺上了一隻酒杯,然後“撲哧”一聲。——是女子的笑聲,他不用抬頭也知道是之前領他進來的女子的笑聲。博雅的面上輕而易舉地染上了一些惱怒,夾雜著一些不知所措。他抬起頭,語氣頗為煩躁:“晴明閣下,今天我來是有事相求。”
“哦?”晴明終於收回目光,將視線膠著在對面的男人身上:星目劍眉,形容俊朗,此時正端正坐著,面上卻隱隱有憤憤然之色。——就是。。。這個男人嗎?他的眉眼不禁微微上挑,略帶茶褐色的眸子裡如流星般滑過一些光芒。隨即,他斂去這些光芒,只勾起一個笑容,“您有什麼要緊事找我?還有——”晴明的話停頓了下來,他抓起一旁的酒壺,往空酒杯中斟滿了一杯。潔白的手指與舊灰綠色的酒杯交相輝映,再映襯著清冽酒色,勾勒出一種別樣的美。像是被這份美所惑,博雅呆呆地接過酒杯,湊近唇邊欲飲。晴明眼底收入這一切,笑容加深,像是不經意地開口:“博雅大人看了我這麼久,覺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