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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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節目開放到可以當面問這種問題了?節目組還有心查資料查到自家助理那去?
咬著牙想爆三字經的張藝興狠狠怒視著主持人,完全忘記了節目正在錄製中。
想當然爾他也沒時間去看主持人話音剛落被兩個黑衣保安簇擁之下走進拍攝現場的男人,更沒機會發覺看到男人走進之後原本皺著眉氣到臉色發紅的邊伯賢瞬間慘白了臉,連坐在一旁發現其不對勁早上被吳亦凡一通電話而姍姍來遲剛聽了不久的樸燦烈擔心詢問也毫無反應的模樣。
臺上的氣氛很緊張,吳亦凡的眼離不開抿著唇不開口的張藝興,只有樸燦烈,收到了那個男人射過來的冰冷眼刀,看到了邊伯賢皺著眉又抬頭看男人的樣子,與男人嘴角斜斜上揚的笑,和他嘴裡一開一合特意放慢了的唇語,“我,回,來,了。”
不知是條件反射還是興致起了想插一腳,樸燦烈在那時選擇了摟過仍在瑟瑟發抖的邊伯賢一把把他摁進懷裡一下一下順著他碎碎的發,“沒事的,沒事的。”充滿磁性的男低音奇異的安撫了顫抖的人,邊伯賢躲在樸燦烈懷裡沒了動作沒了聲。
而另一頭站在一旁的策劃畢恭畢敬地走到男人旁邊,輕輕喚了聲,“老闆。”
老闆?電視臺老闆麼?
有趣。
對上男人冷峻的眸,樸燦烈只是挑了挑眉露出了引以為傲的大白牙,回一一個燦爛的笑。
而在兩人的對峙以迎面不打笑臉人的情況下結束之時,臺上的緊張也被吳亦凡走出來握住張藝興發抖地手對主持人低低說了句,“他背後有人,小心點問。”之後,結束。
本來嘛,這問題也是受了製作人的要求,而製作人又是聽誰之命更是不言而喻,從頭到尾就沒考慮過放進正式的節目放送中,當然主持人在看到製作人對自己點點頭之後向張藝興道了個歉轉移了話題。
只是在電臺老闆滿足自己私心地昭示多年的戀人自己回來了的事實,張藝興那顆被憤怒矇蔽了的小心臟也奇異的被手中傳遞來的溫度與安全感治癒了。
他不自禁地伸出另一隻手撫了撫把自己一隻手全部包裹住的大掌,又抬頭衝吳亦凡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示意了沒事,心境出奇的明朗。
總覺得,當自己遇到什麼時,這男人總會及時的第一個站出來給自己力量。
好神奇,現在滿眼都是他,心底想的也是他,什麼都看不見了。
當節目結束還渾渾噩噩地張藝興被告知助理已給樸燦烈送回家後,才點點頭的又在吳亦凡的護送下回了家。
而當一路無言之下把車停在單元樓前張藝興剛想開啟車門離開時,卻又給吳亦凡叫住了。
仍像剛才節目錄制時的那樣,大掌牢牢地握住滿滿的一隻手,吳亦凡對上又重新坐回副駕駛帶著詢問的眸子時,不好意思地輕咳了咳,“藝興,說實話,我挺想聽聽那問題的答案的……你對同性戀,有什麼看法?”
終是忍不住在當下問了出來,吳亦凡其實當時也很詫異邊伯賢的性向,接著在感受到張藝興回握住手的瞬間,突然有種事能成的想法,餘下來的節目錄制時便滿腦子思緒紛飛的想著邊伯賢跟張藝興聽說都鐵了好多年,身邊一個彎整天耳濡目染,起碼張藝興肯定不厭煩同志吧?若自己坦白心意,他應該不會躲自己遠遠的才是。
念頭一起便澆不熄,吳亦凡口乾舌燥了良久終於在張藝興下車的瞬間憑著一股子衝動的拉住了他,好想知道答案。。。
當時因這個問題讓自己火冒三丈,然現在身處於一個狹隘的車室,身旁又有一個最近老撩撥你心神的男人,他用著充滿誘惑味道的緩緩在你耳畔低述,卻使張藝興心如擂鼓,不自在的左右看就是不肯觸到吳亦凡的眼眸,聲音也如嗓子眼被塞住似的細如蚊聲,“不,不排斥啊,我覺得喜歡就好了嘛。是男人是女人,又,又有何妨……”
糯糯的聲線卻氤氳著緊張,心神不寧的模樣更顯得可愛,吳亦凡在張藝興等待良久沒有回應手忙腳亂想下車時又一把拉住了人,一個湊近幾近舔到耳廓的低哼,“既然如此,考慮考慮我……如何?”
熱氣一下一下直撲敏感的耳廓,整個耳朵都羞到紅得幾近滴血,張藝興呆如木雞地無法動彈,大腦空白了半響,等到視線清明對上那雙飽含笑意又在眼底透出柔情的眼眸,慌得一下子躲開後便忿忿地把人往車內一推,顫著腿下了車如火燒屁股般一溜煙兒的跑進了單元樓沒了影。
而一句對吳亦凡來說充滿欲語還休的撒嬌音也由晚風周到地送入了未合攏的車門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