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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揍敵客家的。”
“我說,管他是誰,直接拿來祭祖不就是了?闖入沙漠的外人,我們一般不都這麼處理的麼?”
似乎是一群人的爭吵聲。我把呼吸模擬成昏迷模式,現在能夠斷定的人數起碼在五人以上,搞不好還在十人以上。再根據剛才那人乾淨利落的動作,以及給我下藥都能讓我完全不知的程度,貿然出動只會讓我的境地處於危險的情況下。不過還好,我的雙手雙腳居然沒有任何束縛,不知道他們是大意了還是對自己的能力抱有絕對的自信呢?不管是哪種……
“老大,他已經醒了。”打破我的想法的是一個沉穩的聲音。我心下一驚,我的呼吸壓根就沒有亂,他是如何得知的?!
在這一瞬間,我猛地睜開眼,下意識地就屈指伸長指甲,蹦離原地。結果卻被一陣突來的陽光刺到了眼睛。
該死,我忘記了這個地方的環境。居然按照了一定的思維模式以為肯定是在較暗的地方,可是……明明剛剛佯裝昏迷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光亮……
在這走神的一剎,有人已經揉身而至,念力凝聚成了一個球朝我撲了過來。我神色一凜,伸手就是一劈,卻沒想到這球並不是無堅不摧的玩意兒,在我的一劈之下還真就裂開了。正奇怪之際,那球卻又繼續合成了一個朝我湧了過來,我伸手就拽過衣服上彆著的釘子朝球甩了過去。
居然……那釘子被念力彈開了。不可能!我明明是瞄準那個用球的傢伙的……難道是那球改變了運動軌跡,替那個傢伙擋去了攻擊嗎?!怎麼可能,我拋釘子的速度那麼快,而那個球那麼巨大,理應笨拙才是……
我咬了咬唇,卻感覺到了一條鞭子從後方裹了上來,我側身一避,卻沒想到那鞭子瞬間又變成了一條鎖鏈,朝著我的身體繞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朝上一躍,用肢曲一劈,那鎖鏈是裂開了一塊口子,但是也順勢變成了遠端射擊的火炮類的物品,還沒反應過來,凝聚成小光點的念力頃刻便朝我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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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出手的是個拿著把大刀的男人,不可否認在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在一瞬間想起了飛坦,因為飛坦當時也是用的一把有他人高的大刀,而現在這個男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那把刀的刀柄卻足足到了他的脖頸。他視若無物地拿起手裡的刀,就這麼一劈,刀光明晃晃地一閃,我往一旁一躲,卻發現他們的窩點裂了一個口子。
一驚之下,卻發現他那刀已經以飛快的速度劃了過來,我正在防備著準備跳開的時候,卻見那刀身已經化作了一圈念力,並且比我速度更快地席捲了上來,很快就束縛了我的行動力。
“渣滓們!”那男人手一收,那大刀竟然只剩了個刀柄,他似乎並不在意地將刀往刀鞘裡一插,一聲震天吼之後,本是圍繞著攻擊我的男人們竟然異口同聲地喊了一聲:“哦!”
震天響的聲音差點把他們窩點的頂蓋給掀了。
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他們這個窩是兩邊通透的,再加上沙漠裡本來就是烈日炎炎,似乎可以解釋我醒來之後感覺到的光了。而我之前沒感覺到的原因,估計是因為那時候太多人圍繞在我身邊,在加上這個地方是有天花板的,所以才沒感覺到光。
嘖,失算了。
“像什麼樣子!我們沙賊也要有沙賊的風範,我們一向排斥外來人,但畢竟還和政府交好,沒有搞惡化關係。一般有些外來人要麼拿去祭祖,要麼扔出了沙漠。這傢伙,若是不能拿去祭祖,扔出沙漠就是了。”
沙漠有這麼危險麼?我並不知道。而且也沒有任何情報說是沙漠危險的。只是這個地方向來荒涼,再加上特殊的地理條件,如果有人在這裡失蹤或者死了也不足為奇,所以這些“不管”就成了沙賊們活躍的溫床,就孕育出了這樣的惡劣麼?
我腦袋裡飛快地運轉著逃脫的法子,卻沒想到那老大居然自己開口要將我扔出沙漠。雖然……這個“扔”字很傷自尊。而且如果父親大人知道了,估計又是免不了一頓刑罰了。還好,我不會自討沒趣走去領刑罰。
“可是,老大。他是揍敵客家的。”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那時我還不知道,可是後來我發現了。就因為這一句,我雖然保住了沒被扔出沙漠的自尊,但卻獲得了更痛苦更不堪回首的記憶。
於是我以後就很能明白西索的厚臉皮是從哪裡來的了。畢竟……面子如天邊浮雲,而力量則是決定性差距。
這不但決定了以後我和西索攪基後處於不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