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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再聽到店裡有一句廢話就扣他工資才罷休。

這個人在我的店裡住下來,穿我的衣服,吃我或王盟做的飯,用的是和我同款不同色的牙刷毛巾。這一切都好像順理成章,我甚至沒有因為與陌生人分享生活空間而感到一絲一毫的排斥。

然而正是因為這一切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我才開始感到不對勁。

王盟成了家以後就不在我這裡吃晚飯了,不過午飯還是給他包了。我把一條打包回來的醋魚熱了一下,配上兩道菜作午飯。

內堂有一張小餐桌。那個悶油瓶子被王盟招呼著,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門口,坐在我旁邊。

我機械地夾菜吃,腦子裡一心想著上個月的進賬。過回了小老闆的生活,要操心的事情除了鋪子和在網上追的種馬文就沒什麼了,雖然現在多了個謎一樣的人在身邊,還是比替三叔調教手下輕鬆得多。

我夾了一塊魚,熟練地挑完刺,然後拿著筷子的手一揮把它放到旁邊小哥的碗裡。

等到小哥很淡然地把那塊魚吃了下去、王盟帶著一臉被魚刺卡到喉嚨的表情看著我們,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我感到自己臉皮一陣發燙,趕緊解釋道:“我看小哥沒吃魚,給他嚐嚐。”

真孃的越描越黑,夾個菜還用得著挑魚刺?但我明白自己做那件事的時候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飯桌上,手就自己動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用餘光偷瞄小哥。剛才無論是我的動作還是他的反應,都很像條件反射。

條件反射是要反覆積累的,特別是兩個人竟然配合的很默契。

但我那已經恢復到九成九的記憶力的確沒有他的存在。

這不正常,我得想想辦法。

【六】

我知道自己一向有寫日記的習慣。我的衣櫃裡藏著一個帶鎖的大木箱子,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我所有的賬本、日記、相簿都在這裡。那個箱子滿了之後,我才又買了一個鐵皮的。

我決定把自己以前所有的日記都翻一遍,我帶著一壺茶進了書房,一窩就是一下午。我從最新的、也就是半年前我去長白山之前的那本日記翻起。

日記裡記載的大多是下鬥時的經歷和一些備忘,還有一些要提防的人。但這些略一回憶我都能記起來。不對勁的是最後的幾篇。那是我動身前往長白山的一週前。我把一些不怎麼能理解的句子摘錄在這裡:

“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卻開始感到不安,幾乎每天都要檢查鬼璽的位置好多遍。”

“每一次照鏡子都有一拳打上去的衝動。為什麼我必須這樣不可?他看到了會怎麼想?”

“我在腦中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但是還需要別人的幫助。而且風險太大了。我沒有信心控制那個力量。老癢不行,我實在不敢再重提那件事了。”

然後幾天以後的,也是整本日記的最後一句話:

“計劃成功了。十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明天就出發。”

看自己的日記看得一頭霧水,可能我是古往今來頭一人。

透過前後文我能推測出“那個力量”是青銅樹的力量。與老癢在秦嶺的那段記憶我確實不敢再重提,但是我怎麼會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計劃”把另一個人牽扯進來?這不像我的處事原則。還有,那個十年之約到底是什麼?“他”又是誰?

我把這本日記單獨放到一邊,繼續從後往前翻看我過去十年的日記。很快鐵皮箱子裡的東西被我翻完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片段。我開啟衣櫃,把那個舊的木箱子拖出來。

抬起它的瞬間,我就發現它的重量不對。

我拖著自己的箱子,心臟卻像賊一樣擂鼓般的跳了起來。我把箱子裡裡外外看了一遍,沒有損壞的痕跡,鎖也沒有被翹。

但是我在十年之前的日記,足足有八本,都不翼而飛。

這個箱子以前是爺爺的寶貝,厚重結實,鑰匙在我這裡,別人根本不可能在不破壞它的前提下拿走裡面的東西。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衝出去,把正蹲在小哥邊上試圖套近乎的王盟揪起來:“二叔來的時候,進過我房間?”

王盟點頭。這箱子既然是爺爺的東西,二叔有備用鑰匙也不奇怪。我心裡一沉,放開王盟,垂頭喪氣的癱在椅子上。

【八】

第二天,我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睜眼一看,竟然是那個悶油瓶子在收拾東西。

他的身體好些以後我就讓他在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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