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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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一來,教主就出關了,還知道了雍正的身份,必是有人告密。告密者是誰呢?當然只有與他接觸過的東方副教主了。
若是成功,即使兩人有著深厚的感情,也必定會被挑撥成功的。便是不成,也會在心中存下一絲介蒂。
當然,說話之時,向問天也不忘上前一步,正好擋住了東方不敗,以防二人以眼神或手勢傳遞資訊。
不過,雍正是個心思深沉之人,又是從九龍奪嫡的時代過來的,哪裡會那麼容易就中計,哪裡會識不破這種小伎倆呢。況且,之前暗子傳來的訊息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所以,在馬進良他們表現的防備之時,雍正卻偏生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只道:“我這個哥哥向來沒有一絲沉穩的,這麼多年來也多虧了日月神教的照顧,方才有他的今天。因此,這黑木崖我是必定會上的。不只是為了給任教主一個面子,也是為了日月神教這十來年照顧了我的哥哥。”
其實,向問天甫一見到雍正,便已經相信他與東方不敗二人有血緣關係了。先不論他們兩人之間那極其相似的面容(畢竟面容相似的人並非沒有),單說二人的言行舉止,便可一窺窨了。
只是,他本就是奉了任我行之命前來試探的,即使心裡有數,也不能馬虎了事,這才有了這些話遞在了雍正的面前。
果然,雍正接話接的很自然。一不否認自己西廠督主的身份,二來也點明瞭他與東方不敗之間的兄弟關係。若不是向問天一直跟著東方不敗,還會以為東方不敗派了人去與雍正通風報信呢。
當然,東方不敗是不可能在向問天的眼皮子底下與雍正通風報信的,但是朝庭深埋在日月神教中的內探暗子們卻會。
可惜了,面前這個人不是能被輕易挑撥的。如今教中眾人對於東方不敗與朝庭之間的關係應是有些瞭解了,投向他的人只怕會更多,越發影響了教主的地位……
向問天在心中嘆了口氣,深知只能見機行事了。
雖然一夜未眠,但好歹是練武之人,並未覺得如何不適。如今身份既已暴露無遺,便是為了給東方不敗造勢,也為了早些掌握日月神教,也該讓教中眾人知道東方不敗與朝庭之間的聯絡。
為此,雍正換上了一身銀藍色的坐蟒朝服,連著馬進良三人也都換了身錦衣衛的飛魚服,這才隨著東方不敗和向問天一起上了黑木崖。
向問天心中苦笑,知道這是來者不善了。
來到黑木崖下,若是外人,難免就要走一知垂直的山道,只能靠著一個一次只能站一個人的巨大的籃子從冊底下拉到山頂上。
但東方不敗身為副教主,自是知道另一條路的。雖然並不好瞳,但東方不敗知道,自己這上兄弟做慣了上位人,對一切事情都有一定的掌控欲,必不願意靠著一個籃子上山,把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所以,東方不敗便決定帶著他走了另一條路。
向問天原想阻攔,因著那是黑木崖內的教從才能走的道,怎麼能隨意的就讓外人知道了呢。
後來又想了想,還是沒開口。
因為任我行急於脫離朝庭掌控,身問天怕他一時作出過激的行為。若是在用籃子上山的途中,待到拉到高處時,任我行下令讓人把手一鬆……到時籃子從高空墜下,籃子上站著的人又哪裡活得下來。
此時的任我行神功尚未大成,顯然與朝庭決裂很是不妥。所以,向問天不能眼見慘劇的發生,而無動於衷的,便默許了東方不敗的行為。
這一條路很隱秘,難怪說除了黑木崖內的教眾,旁人都不知道。雖然難走了些,但也比要靠籃子上下山的好。也因此,小道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機關。若不是東方不敗的提醒,即使雍正再機警,也難免會著了道。
雍正默默的記下了小路上的岔道和機關,以防任我行意與他撕破臉,而突然發難時,能安全脫身下山。
走了近一個時辰,好不容易才到了崖頂。
任我行本以為向問天會帶著雍正,從那條垂直的山道上上來的,於是早早就率著光明左使周灼悅,以及幾位堂主在那裡候著了。
誰知,眼見午時將至,也不見山下有絲毫的動靜,便有些慌了神。
但任我行畢竟身為教主,知道自己若不穩妥,下面的人便會跟著人心惶惶,於是便做足了高深莫測的姿態。
又一會兒,有教眾跑了過來,跪下稟報:“報告教主!副教主和向右使領著四名身著官服的男子從小道上上來了。”
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