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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掀開被子出去吧。
朱佑樘倒是披著一件外衣,也不在意自己幾乎精光赤/裸的模樣,一把摟住雍正,語氣中帶著狠厲:“我不喜歡那兩個女人這麼說你。”
雍正聽罷,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感動。“說什麼傻話呢,明明知道那兩個女人知道的不過是表面,我總又不是真的宦官,怕什麼人說呢。”
“總之……總之我就是不喜歡。”朱佑樘頗為任性的鬧騰了起來。
雍正倒是有些吃驚。自從朱佑樘登基以來,性格越發穩重,倒是少有這般任性的時候。一時,又想起以前,心中就覺得暖暖的。
“好好好,不喜歡就不喜歡。”不自覺的,雍正倒用起以前少年時期的雨化田哄著孩童時期的朱佑樘哭鬧時的話來。
朱佑樘自然是聽出來了,臉上覺得燒燒得,頓時有種羞於見人的感覺,便把臉給埋在雍正的頸部和肩部間的窩中了。
其實,朱佑樘會這麼鬧騰,是因為山田由佳利的一句話,觸動了他一直以來心中的隱患擔憂。
的確,一個註定沒有子嗣為依靠的宦官,自然只能靠撈錢來保障自己未來的生活。
可是雍正,卻不是真正的宦官,他是可以有子嗣的!
雍正既然可以勸著自己為了子嗣計,而迎娶皇后。那麼,會不會有一天,雍正為了東方家的傳承,也娶上一門親事?畢竟東方不敗已經與馬進良在一起了,兩個男人之間是不可能有後代的。而雍正,卻不是個會勉強自己兄弟的人。
既然不會勉強自己的兄弟,那麼就只能勉強自己了。
一想到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雍正會脫離宦官的身份,離開自己的身邊,然後會有一名溫柔嫻淑的女子陪伴著他度過下半生,朱佑樘就覺得胸口悶得發慌。
朱佑樘一時又想到以前看的雜書,曾有一段寫的是唐時房玄齡與他夫人的事情。那時,朱佑樘看過之後還曾笑著說,這房夫人真真是嫉妒成性,容不得房玄齡納妾,竟然願意喝那由醋偽裝成的毒酒。又笑那房玄齡一代明相,卻是那妻管嚴的性格,著實讓人發笑。
而今,朱佑樘終於明白房夫人的心情了,卻再也不覺得可笑了。
朱佑樘沒有說話,雍正雖然奇怪,也沒有發問,空氣彷彿就這麼沉寂了下來,緩緩的在兩人的周身流動。好半晌,朱佑樘才開了口。
“……胤禛。”“嗯?”“你、你會不會離開我?”“怎麼突然問起這種話來?”“那個叫山田由佳利的話……你不是真正的宦官,會不會有一天為了東方家,而娶妻生子呢?”
問著話時,朱佑樘不敢抬頭看雍正,生怕看出對方眼裡有著動搖,也不願雍正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
“這麼說,你方才表現的那麼奇怪,其實就是在擔心這個?”
雍正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對,讓朱佑樘愣是心虛了起來。誰都有資格問雍正會不會娶妻生子,偏偏朱佑樘自己就覺得自己沒這個資格。
因為他為了朝政,為了子嗣,娶了皇后張氏,而且還是由雍正親自為他操持的大婚。
既然雍正應該知道他的不情願,既然這個婚事是雍正逼著他挑的,可是朱佑樘就是覺得心虛。如果他強硬一些,對雍正說上一句情願在皇室旁枝中挑選繼承人的話,那麼雍正也許就不會逼他娶親了。
越想當初,心就越虛。朱佑樘越發不敢看雍正的眼睛了。
“傻子!”雍正的聲音在朱佑樘的耳邊響起,卻帶著一絲嘆息。“在世人眼裡我就是一個宦官,東方家早就沒了繼承人了,便讓它徹底斷個乾淨,又能如何?”
這一刻,美好的恍若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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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七章 。。。
雍正對這兩個女人接下來會怎麼做;很感興趣。但也不會因此而特意關照手下人給由佳利適當的方便;只讓她一道一道的拜山頭罷。
索性;足利彩子給的金條純度夠高;數量也多,又有同樣知道此事的素慧容的關照。所以;第二天,山田由佳利跑到西廠去的時候;便得到了雍正確切的行蹤——昨兒個督公留在了宮中,大約午時左右便會回來。
由佳利並沒有指望自己一個外族女子能堂而皇之的進入西廠,更沒指望著當天便能見到雍正。
沒曾想;當天來拜山頭,便得了雍正的行蹤。因此,山田由佳利也顧不上她是跟著採買的人出來的,早就約定好了回去的時候,只等在西廠門口,希望能早些見著雍正。因為再過兩天,就是日本使節團晉見面聖的日子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