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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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後,這才開了密室,匆匆往皇宮處趕。
只是動作再輕巧,那密室門被開啟的聲音仍是驚醒了雍正。
睜開眼睛,正巧看到密室門被關上的情境,雍正也不理論,只慢慢的挪動著又酸又軟的身子,靠在了床邊兒上。
雍正向來是個心思細緻的,昨兒個是因為忙得慌,倒來不及注意。如今腰痠背痛的,卻難免想東想西起來。
要說好些時日未見,因而想得慌了,也沒必要特特兒從密道處來此。要知道,這密道自雍正與朱佑樘相好之後,竟是好些時候沒用過了,只對方一句話,自己常常便指了一件事進宮去的。倒不是說這密道不能用,但突然間來了,總讓雍正覺得有些奇怪的。
況且昨兒個朱佑樘來時只顧著盯著自己瞧,到後來見自己問了,才說些子甜言蜜語來,也是個疑點。
怎麼回事?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表現的奇形怪狀出來?
雍正略一想,總算是記起了自己之前才呈上去的密摺。那密摺自己原先只是大略的看過,想著內容是差不離的,便沒再理會,難道竟是那密摺上寫著什麼不成?
索性凡是要呈上去的密摺,雍正這裡都會留上一份備份兒的。只是如今自己身子痠痛的厲害,著實不便起身,便喚了一聲:“來人啊。”
門口便有一尖細的聲音應道:“督主有何吩咐。”
雍正自床頭上的衣物處找著了他那白色的裡衣,披上之後,便道了一聲:“進來。”
門口侍候的小太監輕輕的開啟了門,進了房間後復又關上,躬身執手、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兒道:“福喜請督主吩咐。”
見那叫福喜的小太監進了房間後並不敢亂瞧,雍正點了點頭,只是語氣淡淡:“你倒是眼生的很,福貴呢?”
“回督主的話,福貴兒昨夜不小心著了風寒,因此不敢上前伺候,怕過了病氣給督主,便與大檔頭說了。大檔頭聽後,便讓福喜暫時來伺候著督主。”
雍正的眼一眯,讓人看不出情緒來,只是狀似無意的抬了抬頭,撩過額頭處擋住眼睛的發後,又放下手:“今日我身上很是不爽,暫且起不了身,你去我那書桌上,取那明黃色封皮兒的奏摺給我遞來。”
“是。”福喜應了一聲,移了步去了書房,不一會兒便回了來。只見他慢慢的走著,來到雍正的面前捧著手上的奏摺便要呈上。
雍正正要接過,卻見福喜突然就發了難,把那奏摺一扔,露出了在奏摺下的匕首,咬著牙就往雍正的胸口刺去。
若是平時,雍正肯定是能躲過去的。可是昨兒個他才能折騰了一番,身子正不舒爽的很,況且被子底下也是赤身光裸的,很不好動作。昨見就要被刺個透心兒涼時,那一旁兒的窗戶處卻被猛得竄進來的人給捅了個破。
那人眼見著情況危急,也顧不上那許多,把手上的長劍一扔,正好的把福豆的手給劃了一道極長極深的傷口。
福喜吃痛,手上一軟,再也執不住那匕首,正好被雍正的手一推,便向後倒去。
那人眼見著危機解除,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疏忽,快走幾步撿起了劍,又一揮抵到了福喜的脖子上,這才有了心情請罪:“屬下來遲,請督主降罪。”
“魯子你來的正好,又何罪之有。”雍正並不怪罪,只是轉頭看向視窗處,見又有好幾個人已是立在了窗前,便索性把他們也招呼了進來。“魯子,你讓他們把人給押到牢裡去,別讓他死了,好生的‘問問’,是誰讓他來對付我的。”
“是。”譚魯子應了一聲,讓人把福喜給押走之後,拾起了那本兒奏摺,又給雍正遞了過來。
雍正接過,細細的看了一遍奏摺上所寫,這才明白昨兒個朱佑樘的失常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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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一章 。。。
話說;朱佑樘下了朝;卻猛得聽說雍正被人行刺;差點兒就要淪為冤鬼;不禁大駭。雖又有人來報說雍正並無大礙,卻仍不放心;也顧不得要換身常服,只穿著明黃色的龍袍;便讓人備了車,直往那西廠而去。
倒不是朱佑樘不想從密道處去西廠,但他也還有點理智;知道若雍正有事,此時身邊兒必是圍滿了人。到時候自己從密道處去,不能輕易從密道處出去倒也罷了,不能親眼看到雍正安好方是大事。
那服侍的蔣宗向來是個知事兒的,眼見著陛下穿著龍袍就往西廠趕,自不可能讓朱佑樘就在西廠門口眾目睽睽之下走進去的。便忙讓人取一件兒披風來,自己便先跟著陛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