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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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雍正上下其手起來。
雍正的思緒立時被打亂,對著朱佑樘也沒什麼好氣了。“做什麼呢?”
“這些日子以來,你可是把我冷落壞了,好不容易今日得在一起,莫非你還要冷落我不成?”這深閨怨婦的口氣,讓雍正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按耐不住的把朱佑樘給推開了。
“好好一個男兒,做這種口氣,成何體統。”雍正嚴辭批評了一通,但也心知自己這些時日忙著朝鮮進京一事很是忙亂了一番,已是多日未進宮了。當然,其中也有因著朝鮮公主的事情在裡頭。
雖知這是朝鮮國一廂情願的想把公主嫁過來。但一想到朱佑樘如今已是帝王,便是歷史上他確實只有一位皇后,可想嫁他的女兒家仍是數不清的,這心裡的不爽快也還是在的。
所以,這些時日才藉故不進宮。待到把閔公主嫁給張學彬的事情一定,這才施施然的應了朱佑樘的傳詔,見了他一面。
可心時頭的火氣,卻不那麼容易就消了,只這一通話就讓朱佑樘暗暗叫苦。
朱佑樘也知道雍正這心中的火氣所來為何,只想若是這般能讓雍正消消火,免得雍正火氣壓身病了身子,害得自己擔心,便讓他罵來出氣,又能如何。
於是,便垂手聽了半晌。
雍正這一通話下來,果然氣就消了。再一見朱佑樘起身垂手聽著,低著頭的模樣,真讓雍正覺得可氣可憐,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些。畢竟,朱佑樘對著自己是極好的,自己如今已不是皇帝,而在世人眼中不過是個太監罷了,朱佑樘卻對自己極為尊重……
這麼想著,雍正向來自恃冷硬的心,便軟了幾分。
雍正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難得示了次好,把頭靠在了朱佑樘的肩上,嘴裡嘟喃著:“頭有些暈。”的話。
朱佑樘頓時高興起來,但想到雍正口中嚷著頭暈,便擔心真有其事,於是憂心問道:“哪裡暈?怎麼暈?可要喚太醫來看看?哎呀……”
話還沒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雍正就著他靠著的肩頭咬了一口。
可這一咬之後,雍正就後悔了,這一正顯著自己小心眼嘛,連個不可能入後宮的小女孩的醋也吃。再一聽朱佑樘‘哎呀’一聲,又怕自己一氣之下咬得太過勁兒,把對方給咬傷了。
雍正忙站直了,想要掀開朱佑樘肩膀上的衣物,看看有沒有咬傷了,口中也說著:“可咬傷了沒有?你怎麼就不躲躲呢?”
這話說的,可怎麼躲呢。
朱佑樘也不躲不閃,只讓雍正半掀開他上身的衣物,讓他檢視傷處。雍正見並沒有齒痕之類的傷口,這才鬆了口氣,這一鬆氣,人又僵了。
這算什麼?不是正在生對方的氣嗎?怎麼又擔心起對方來了?
見雍正又要鑽起牛角尖來,朱佑樘忙抱著雍正,笑道:“你可知你這般擔心我,我有多高興嗎?”
雍正最受不了這些甜言蜜語的,偏偏說這些甜言蜜語的又是朱佑樘,就少不得受了。
之後,兩人又是一番恩愛,再不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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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七章 。。。
不過幾天;驛館內的朝鮮使節團便迎來了大明皇帝朱佑樘的聖旨;正是為張學彬與閔公主賜婚的。
說起這張學彬;除了是張升的孫子之外;本身也是有才能的。新帝登基開恩科時,張學彬就去參了考;得了個二甲第三的好名次,因著是個有才學的;又因著朱佑樘想要加恩於張升,便讓張學彬進了張升所在的禮部,做了那從九品的禮部司務廳一個小小的司務。後來;又找了個原由,升了張學彬做那正六品的儀制清吏司主事。
如今又賜了婚,便是為了閔公主臉面,和朝鮮的臉面,也不能讓張學彬只做這正六品了。
於是,又加了恩,正三品禮部右侍郎的名號,就落到了張學彬的頭上。真可謂是一時風光無兩了。
索性這張學彬是個乖覺的,深知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並不做那狂妄自大之舉,只一心做事,但凡有不懂的,也討巧的到比他有經驗的左侍郎面前討主意。
左侍郎羅少昂也知張學彬的升遷有他的道理,總不能讓朝鮮國的閔公主嫁給一個正六品的主事吧。況且張學彬又是他頂頭上司張升的孫子,便也願意賣個好給他。
得,左侍郎也願賣好給張學彬,那些位子更低還有什麼話好說呢。一時之間,禮部倒是顯得分外融洽,再沒那些拈酸的話傳出來的。
張家得了賜婚,雖張升覺得朝堂上閔公主有些話說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