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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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魯子一個大男人,本該是粗枝大葉的。可是此時,他手上的動作卻很是輕柔。一時擦好了藥,譚魯子一手接過趙通遞過來的紗布,便要幫雍正纏上,卻被雍正一把揮退。
譚魯子不解的看著雍正,眼神有些不贊同。
雍正撇了撇嘴,道:“那紗布會擋住眼睛,看東西頗為不便。”
譚魯子一想也是,況且雍正臉上的傷即使不纏紗布也無所謂。況且纏上了,反而會讓臉悶的慌,便不再堅持,同意了雍正的意思。
雍正站起身,便要出門。西廠眾人一見,連忙跟上。
雍正出了房門,走了幾步後,復又停了下來:“趙懷安在哪個房間?”
馬進良一聽,眼神微黯,語氣卻極為平淡:“回督主,那趙懷安在二樓靠近樓梯的那個房間內養傷。”
雍正背對著馬進良,並沒有發現他臉上的不妥。當然,不止是馬進良,西廠眾人的臉上或多或少,或明或暗都能看出些妒意來。
雍正聽到答案,方又舉步就走,來到趙懷安所在的房間的門口。
叩!叩!叩!
雍正出於禮貌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便開啟了,開門的是凌雁秋。
凌雁秋正在為趙懷安的傷勢而擔憂,如今見到害了她的心上人受傷的罪魁禍首,臉上眼裡皆帶了恨意。更何況,她在趙懷安和雍正的對話裡,聽的明明白白的,那竹笛本是雨化田給趙懷安的。自己對趙懷安,從來都是自作多情。
凌雁秋是個驕傲的女人,哪能受得了這個刺激。所以,現在一見到雍正,便炸了。“是你?你來這兒做什麼?懷安現在已是被你害得受了重傷,難道你還不肯放過他嗎?你這隻閹狗!”
雍正何時受過這種汙辱!
前世他雖然因著皇位,而與眾位兄弟有些衝突摩擦,但因為所受教育的關係,便是罵人也不帶髒字的。
更何況,與他發生口角的皆是他的兄弟。
胳膊折在袖子裡,是好是歹,也不關外人的事。
而今呢,雍正卻是被人罵做了閹狗。這是何等的汙辱!更何況他這副身子並未被去勢。
只是,雍正還未來得及動作,他身後的馬進良便出手為他出氣了。
馬進良的武功比凌雁秋高上許多,他一個揮手,凌雁秋連躲都沒法子躲,便被直直的扇了一巴掌。那手勁之大,讓凌雁秋一下子就被甩到了一邊,撞到了牆壁上,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別以為你是女人,便沒人會傷你。我可沒有什麼樣打女人的原則!”馬進良陰狠的嗓音,陰鷙的眼神,讓房內其他想為凌雁秋出頭的人不由得欷縮了一下。馬進良沒有理會,繼續說道:“有些話,不是你能隨便說的。但凡說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進良走上前,說完了最後一句話,方才失望的發現,凌雁秋竟是昏了過去。嘖了一聲,馬進良不由得為自己的話,沒能讓這個該聽的人聽到而有些可惜。
雍正進了門,直直就往趙懷安而去。
趙懷安因為不能隨意動彈而躺在床上。床邊除了幾里刀等人之外,還有一個雍正頗有熟悉感的女人。
馬進良上前一步,在雍正耳邊輕聲說:“督主,那便是素慧容。”
雍正見素慧容看著自己時,瑟瑟發抖的模樣,無奈的想要當著眾人的面翻一個實實在在的白眼。但因為出自皇家的良好教育,給硬生生的阻下了。
身體對面前這個女人的熟悉感告訴雍正,素慧容是友非敵!
雍正想,也許是前身佈下的一個陷阱圈套。
雍正裝作不再理會素慧容的模樣,徑直直美觀了趙懷安的床邊。其實偷偷的給了素慧容一個眼神,頗帶暗示。
見素慧容見了自己的眼神後,卻無一絲的表示時,雍正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若素慧容不是雨化田的人,見到雨化田隱晦的看向她時,總會有一些不同的表現。可她卻仍然只是發著抖,彷彿自己根本沒給她這個眼神一般。
雍正看向趙懷安。見他臥傷在床,沉沉的睡著,額角流下幾滴汗。
雍正轉頭見素慧容的手上有條絲帕,應是她之前不停的為趙懷安拭的汗。又見一邊的桌子上有個碗,碗上殘餘著一些藥渣,便肯定那趙懷安是吃了藥,此時藥性發作,才陷入的沉睡。
難怪他對馬進良對凌雁秋的那一馬掌沒有絲毫的表示。
雍正掏出自己懷中的手絹,默默的給趙懷安擦了額角邊落下的的汗珠子。
布嚕嘟卻